“啊?”趙鈺鴻愣了一秒,“不是不是,皇姐,你要帶我去看好戲,你讓我自己下馬車?我一個人去這地方看什麼好戲啊。”
“看好戲的地方當然不是在這,我讓你在這等一個人,等人到了,你把他帶到茶館。”
他心里有種不祥的預,“誰?”
“文晏平。”
趙鈺鴻擰眉,“我和他都沒說話幾句話,突然把人帶去茶館,這不是擺明了告訴他不對勁嗎?”
“嘖,現在告訴你葉傾在茶館,你要是還沒有辦法把人帶過去,那你可真是夠笨的。”
……
等花惜給他解釋了兩句緣由,趙鈺鴻不不愿的從馬車上下來,朝著宜春院去。
穿著素,毫不像風塵子的姑娘款款而來,俏笑了一聲,挽著他的手臂道:“公子里面請。”
趙鈺鴻一手輕挑起的下,湊過去在發間輕嗅了一口,笑道:“都說人是水做的,要本公子看,這人分明是花兒做的,實在是沁人心脾。”
“那是花,還是奴呢?”子嗔道。
“自然是人比花。”
“討厭~”
這宜春院的老鴇倒是個厲害的,將宜春院裝扮的與眾不同,他每次來宜春院,這宜春院的布景都好像有變化,雖然變化不大,但就是給人一種新鮮。趙鈺鴻面上一副好奇觀賞的樣子,在宜春院走了一圈消磨一下時間。
皇姐讓他帶文晏平去茶館,文晏平哪呢?
是還沒來,還是在哪間房?
他總不能一個個去問吧。
“公子找什麼呢?”
趙鈺鴻努了努,“來宜春院,當然是找人了。”
“你們男人的這張啊,剛剛公子還稱贊奴人比花,這轉頭,您就要找其他人,是夏蓮不了您的眼?”子柳眉輕蹙道,話音里有著恰到好的醋意,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反而會因為這酸味,更能讓人從心底生出一種自得。
趙鈺鴻曲起食指在的臉頰上,“夏蓮?好名字,真是名如其人,瞧你這一顰一笑本公子心都化了,怎麼會不了我的眼。”
嘟著撒,“那您還要找其他人。”
“本公子就是好奇。”
“公子好奇什麼?”
“你都這麼了,本公子就是更好奇,這宜春院的頭牌傾姑娘是何姿容。”他頓了一下接著道:“我來了你們這宜春院多次,都未能一堵傾姑娘芳容,實在是憾,今天,本公子前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識到傾姑娘,看到底是不是如傳聞中一樣貌若天仙。”
聽到是來找葉傾的,夏蓮眼里的笑淡了幾分,葉傾葉傾,又是葉傾,自從葉傾來了宜春院,其他姑娘是都連一頭發都比不上是吧!
“那公子來的可真是不湊巧,今天傾姑娘不在樓里,您怕是要下次再來了。”手在他口,吐氣如蘭,“今晚,就讓夏蓮陪你好不好。”
趙鈺鴻食指在上,“陪我去那要等到本公子見了傾姑娘的真容才行。”
“不知,這傾姑娘不在樓里,是去哪了?這要是在街市,本公子前去與人來個邂逅,想想豈不哉。”
夏蓮角的笑微微僵住,“怕要讓公子失了,傾出門可從來不說去了哪,想來公子今天怕是見不到了。”
趙鈺鴻拿出一錠銀子在夏蓮眼前晃了一下,“夏蓮姑娘當真不知?那本公子可就要另外找個人問問了,宜春院這麼多人,總會有一個知道的吧。”
夏蓮眼睛一亮,目追隨著銀子,“奴……好像記起來傾說要去哪了。”
“哦?”他把銀子放進手心里,“在哪呢?”
把銀子收起來,掩小聲道:“如果奴沒有記錯的話,該是在金歲巷口的茶館,公子可不能說是我說的。”
還是有錢好,“放心吧,本公子心里有數。”
文晏平怎麼還沒來?
既然皇姐確鑿說文晏平會過來,那應該不會錯啊。
“出恭的地方在哪呢?”他問道。
夏蓮:“在后院,奴帶您過去?”
“不用了。”
等趙鈺鴻又墨跡一圈從后院出來,回到大廳時,看到文晏平從外面進來,趙鈺鴻頓時松了口氣,站在一柱子后,窺他和樓里的一位子說著什麼。
三句話的功夫,文晏平轉就往外走。
趙鈺鴻闊步跟過去,出了宜春院,他在后面喊,“文晏平。”
文晏平腳步頓住,回頭看向趙鈺鴻,錯愕的神掩飾不住,趙鈺鴻給了他一個眼神制止他要行禮的作,說道:“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沒想到真是你,怎麼來到這連姑娘都不,轉就走啊。”
文晏平抱拳道:“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些事要理。”
趙鈺鴻搭上他的肩膀,一手指著后的宜春院,“都來這地方了,才突然想起來家中有事要理,肯定也不是什麼大事,正巧,本公子一個人正無聊,你陪本公子去一個地方。”
文晏平推辭的話還沒說出,趙鈺鴻又小聲道:“宜春院的傾姑娘你見過沒有?”
文晏平驟然一愣,他當然見過,甚至是關系匪淺,“未曾見過。”
趙鈺鴻當沒看出他的不對勁,“我就知道你肯定沒見過,你一個人,回都城又沒多久,對這些風花雪月的場所肯定是不清楚,這些樓里的頭牌,你聽過就不錯了。”
“我可給你說,這傾姑娘生的是天人之姿,有沒有興趣見識見識?”他挑眉問道。
聽趙鈺鴻用這種不正經的語氣說出這些,文晏平心里積著一團郁氣,臉上沒有任何表道:“臣還有事要忙,下次有機會再見識。”
“什麼下次,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趙鈺鴻拉住他的手臂,“你以為相見傾姑娘一面這麼容易?今天跟著本公子,我保證讓你見到。”
明明剛剛樓里的人說傾出去了,他去哪見傾?如果他說得是真的,他倒是一定要去看看了,文晏平緩了神,“在宜春院?”
“非也非也,你跟著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