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混把倪家的人也引來了。
跟在管家後的男人氣勢洶洶地衝著倪思雨吼道:“倪思雨,是你說的不會有問題,結果呢?我們已經安排飛機要把爺送到這裏,你現在告訴我要推遲?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們造多大的麻煩!”
倪思雨臉漲得通紅,哪裏會想到發生這樣的,這一切還不是要怪宋曉。
“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會親自去向爺爺請罪……”
那男人還是不肯鬆口,嘲諷道:“爺爺?你喊得好聽,別以為你姓倪就是倪家人了。”
倪思雨心裏惱怒,但麵上也不能多說什麽,“我會自己去解釋。”
“你什麽態度?現在損失這麽大,是損失了我們倪家的資源!”
倪思雨下了心裏的氣,“我會看好的。”
這時候管家也淡淡地了話,“這次隻是意外,老太爺說了,他希不要再有下一次。”
躺在簡易木床上的宋曉微微睜開了眼睛,聽到了管家的聲音,知道管家的存在對於這座島的重要,一定要先把他扳倒才行。
想到霍景洺,微擰起眉頭,一定要功,不然這裏費的功夫就白搭了。
第二天的下午,宋曉聽到了鐵鎖打開的聲音,時間還是不對,警戒地瞇起了眸子,卻沒有毫作。
一個細微的聲音在耳畔說道:“今天打得都是無關要的藥水,霍先生讓我給你帶句話,管家那裏辦了。”
這時候另一個護士走了過來,不耐煩地看著蹲在宋曉邊的護士,抱怨道:“好了沒啊?這裏冷死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麽森,我們趕走吧。”
宋曉覺到了手臂上的一點刺痛,很快兩個護士就一前一後離開了。
這時候宋曉睜大了眼睛,管家那裏辦了?
區區幾個小時這個消息就再一次傳到了宋曉耳邊,這次是倪思雨帶來的。
站在宋曉麵前的倪思雨異常煩躁,看了眼旁邊同樣煩躁的霍呈嚴,“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最近事事不順。”
霍呈嚴也煩得很,剛要拿出煙又想起來這裏不能煙,他煩躁地把煙了一團扔在腳邊,“是啊,這個節骨眼那個老頭子又病倒了,還不知道怎麽病得,居然話都說不出來了,現在倒好,連碼頭審批個進出許可都要折騰半天。”
倪思雨皺了眉,“何止碼頭的事,整座島的運作都在他手裏,現在他病這樣,老太爺又不舍得放權,我們很多事都做不起來。”
霍呈嚴一臉不耐煩,“就手這件事就拖得夠久的了,我們到底還要等多久?我在海外的幾個港口付的天價租金都要到期了!”
倪思雨重重地斜了他一眼,“不是我故意找事,如果不等恢複了就強行進行手,後果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那樣,萬一老太爺真的發怒,你以為你會得到什麽好麽?”
霍呈嚴想到自己已經為倪家這一局砸下的心,隻好把這些埋怨都咽了下去,“最好能快一點,我現在就想要和倪家確切實際的合作合同。”
倪思雨沉默了一會兒,“老太爺看起來迷糊,其實腦子裏清醒的很,我總覺得他還有所保留。”
這時候霍呈嚴突然吸了一口氣,“你說……上回給老爺子送東西的那個人,是不是E國人?”
倪思雨眼眸一轉,“我隻約聽到一句話,是有點像E國的語言,怎麽了?”
霍呈嚴低了聲音,“老爺子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和E國的易,這次怕不是來送訂單的吧?”
倪思雨心裏一,這些天忙著手的事哪有空想這些,沒想到霍呈嚴居然誤打誤撞地提醒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明倪家已經緩過神了,甚至在還沒確定和霍呈嚴合作的前提下就敢接生意了!
笑了笑,“我看可能是你想錯了,倪家前幾年躲到這裏就是為了平息這方麵泄的痕跡,這還沒多年呢,怎麽就敢自己接了?”
霍呈嚴點點頭,“也是,不過要真是有生意那我們就要加快速度了。”
倪思雨三言兩語就把霍呈嚴支開了,現在所有的怒火都對準了角落裏的宋曉。
幾步就走到了宋曉麵前,手指掐住了的下,“你是不是故意的?宋曉,我還真是沒想到事卡在你這裏!你都這副模樣了還能擋著我的路,真是夠可以的啊……”
宋曉毫無反應,隻是目空地看著,仿佛一個沒有知覺的
的指甲狠狠劃過宋曉的臉頰,劃出了一道道的紅痕,看著宋曉白皙的臉頰上出現瑕疵,這才覺得心裏舒服一點。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喊聲,“倪小姐,老太爺想要見您。”
倪思雨嫌惡地推開宋曉的臉,“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去。”
很快,屋子裏又恢複了寂靜,宋曉沒有顧得上臉頰上的痛意,滿腦子都在分析著剛剛倪思雨和霍呈嚴的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說倪家牽扯到的軍火易一定不簡單,霍呈嚴妄想要一腳恐怕隻會被倪家當墊腳石。
想到倪思雨的反應,宋曉瞇起了眸子,倪思雨到底想在其中擔任什麽樣的角?
想到之前所接到的所有信息量,宋曉不安地閉上了眼睛,在這座表麵平靜的海上小島,實際上暗湧紛呈。
到了晚上,因為雨水和氣的原因,屋子裏泛著難聞的味道,宋曉閉著眼睛摒除雜念,腦海裏不斷地回想著白天的信息。
這時候門鎖細微的靜讓警覺地睜開了眼睛,很快一個聲音低低地響起。
“別怕,是我。”
下一秒已經落一個溫熱的懷抱。
霍景洺抱了,眉頭擰起,“怎麽上這麽涼,冷不冷?”
宋曉乖巧地伏在他的肩頭,“隻是因為下雨了而已,我還好。”
說著,宋曉像是想到了什麽,隨後把霍景洺上上下下了一遍,確定他沒事才放下心,“你是怎麽搞定管家的?”
霍景洺輕輕刮了下的鼻子,“你最大的任務就是把自己養好了,還心那麽多事。”
看到宋曉擔心地抬頭看著他,霍景洺隻好說道:“他是真的病了,我隻是換了他的藥,已經換回來了,加上他年紀大了,沒有人懷疑。”
宋曉點了點頭,然後焦急地說道:“我今天聽到倪思雨和霍呈嚴的話了,倪家的生意可能已經有靜了。”
霍景洺的臉也嚴肅起來,“我也發現了,而且前兩天倪老太爺以生病為借口閉門謝客,但是唯獨見了一個人,我已經讓蘇謙去追蹤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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