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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醫女:帶著王府全家去種田》 第二百零五章 家人的關心(一)

薛氏一怔,什麼?打水?

三年多的夫妻一場,他這麼無

“從那麼遠的地方提水來,他是想累死我嗎?”薛氏怒道。

李玉竹攤手,“大嫂,你就不能一次提點嗎?我們姐妹三人的洗浴水,還是自己提的呢,我們向誰訴苦去?”

說完,轉就走了。

薛氏找不到世子,只好自己去打水。

提了冷水,薛氏又去廚房打熱水。

熱水當然是沒有的。

這時候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沒人在廚房里,所以沒人給燒水。

薛氏只得自己燒水。

想著,行吧,燒就燒,最后一次燒熱水,從明天起,再不必燒熱水!

再不必自己打洗浴水,再不必穿裳,再不必到野外蟲子咬的驚嚇去挖野菜!再不必走路出行,再不必用廉價的月事布!

會有上好的裳穿,有華的首飾戴,出行坐轎馬,洗漱有侍服侍。

會過上國公該有的生活!

這麼想著,薛氏便也不惱了。

世子并沒有出門,也沒有去田里,而是在廬陵王妃的北院上房坐著。

他來看兒

薛氏不敢找到這里來,才以為世子出門去了。

世子一進屋不說別的事,就從廬陵王妃的手里接過果果抱著,又將李景喊到邊摟著。

他一會兒李景的頭,一會兒挨下果果的臉。

李景手里正玩著個幾木頭疙瘩,“爹,這是元修叔叔送的,好好玩呢。”

不過是一些不同樣子的木頭塊而已,但能拼各種各樣的圖形,李景每天都和這幾十個木頭斗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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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玩吧。”世子敷衍著笑了笑。

果果看著世子的雙眼,著小手他的臉,不時地喊著“爹”,世子也只是隨口應著。

“老大,你有心事?”廬陵王妃看著他的臉,擔憂問道。

世子努力微笑著,“沒有,母親,只是累著了。”

廬陵王妃嘆了口氣,扭頭罵著一旁閑坐著翻古書的廬陵王,“李伯暄!”

廬陵王嚇了一大步,手里的書都快抖掉了,“什麼事?”

他愣愣看了眼屋里的幾人,兒子,孫子孫和老婆子,都好好的嘛。

“兒子說累了,你都不關心下的?”廬陵王妃咬牙怒目,瞪著廬陵王。

“哦,老大辛苦了,明天歇一天吧?”廬陵王呵呵笑道。

廬陵王妃黑著臉,“明天歇一天,那后天呢?”

廬陵王眨著眼,“后天……后……,那怎麼辦?”

廬陵王妃沉著臉,“兒子歇兩天,你去田里頂替他做事。”

廬陵王驚得幾乎要跳起腳來,“什麼?我堂堂王爺去種田?我不去。”

他攏著袖子,扭過頭去。

廬陵王妃抓起桌上的撣子,在桌上敲了敲,“那我去,你在家看倆孩子!”

廬陵王扭過頭來,看一眼孫子,看一眼孫,算了,還是去田里吧。

還好,讓睡就睡,讓坐就坐,也不哭也不鬧。

孫子就不聽話了,孫子哄不好,了冷了了會扯著嚨哭。

能把耳朵哭聾的那種聲音。

他不就是沒給孫子的粥吹涼,害孫子燙了下,這小子至于那麼記仇嗎?

好多天都不喊爺爺了,跟著他喊他老頭子。

他明明還不到五十歲……

“行吧,種田就種田,兒子都會,老子還不會?”廬陵王吹了吹胡子。

“父親,母親,田里沒什麼事呢,再說了,不是有老三幫忙嗎?父親不必去了。”世子依舊勉強笑著說道。

“老三不把事做壞就算不錯了,他能做什麼?他還要網魚蝦,行了,就這麼定了吧,老大忙了多天了,該歇兩天了。”廬陵王著胡子,做著決定。

世子還要說話,被廬陵王妃按著手,“讓你爹也去種種田,不然啊,他還以為別人的錢賺得很容易呢。”

說完,又狠狠橫了眼廬陵王。

廬陵王吹著胡子,“我又怎麼啦我?”

世子看著吵架的兩口子,心里五味繁雜。

他羨慕父母的

父親的一生,并不太平,而是充滿著坎坷。

祖父母早亡,父親在一眾皇親的排下艱難長。

后來先皇發宮變,父親無端到牽連險些喪命。

那時候,母親和父親早已婚了,并生了子

好在先皇勝了,父親也平安了,但誰知先皇的兒子卻是個不記恩的,反將父親貶為庶人。

幾番大起大落,母親對父親始終不離不棄。

他們吵吵鬧鬧,最后都以父親的妥協而和氣收場。

父親私底下跟他說,兩口子過日子,要大智若愚。

想來也是,父親能應付險惡的朝廷,又怎會應付不了母親一個主婦?父親一味讓著母親,只是想日子過得太平而已。

他也仿著父親的樣子生活,但,日子卻過了另一面。

他錯在哪了?

“父親母親,我不累,你們不必擔心我。”世子微微一笑。

“還說不累,笑得都勉強。”廬陵王妃從世子的手里接過果果抱著,“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孩子給我。”

果果扭頭朝世子咧一笑,甜甜喊著“爹”,李景也跟著喊著“爹”。

世子心里頭忽然一,他怕失態,只好說道,“那我回去了。”

“去吧去吧。”廬陵王妃笑著哄起了果果,沒留意世子的神變了。

廬陵王去研究李景的木頭疙瘩玩去了,也沒注意。

世子走出屋子,剛吐了口氣,發現李玉竹走來了。

他只好又強笑著走過去,“三妹?來找父親母親?”

李玉竹往上房那兒看去一眼,拉著世子就走,“我找你。”

世子溫聲笑道,“什麼事?三妹?”

“咱們喝酒去啊。二哥三哥過份了,把酒抬到他們的臥房了,你再不去,他們就喝了,那酒又不是買給他倆的,憑啥就他倆喝?我也要喝。”

世子沉著臉,“你個小丫頭,喝什麼酒?不能喝。”

“我就喝一小口。”李玉竹抱著世子的胳膊撒

“不行。”

“半口。

“也不行。”

呢?就下杯子口。”

世子被氣笑了,“好吧,讓你一口。”

“謝謝大哥。”李玉竹笑道。

李玉竹將世子拉到了二公子和李興安他們臥房。

幾壇子酒,原本放在廚房,是李玉竹找到二公子和李興安,讓他們抬到他們屋的。

世子和薛氏和離了,世子一定不想再面對薛氏。

不如,讓他來弟弟們的屋里。

有酒就能醉,醉了就不必回去面對薛氏了。

世子聽說酒在弟弟們的屋里,心中松了口氣。

正好找借口對大家說不回去,他心中想著。

二公子看到他們前來,馬上說道,“啊呀,你們怎麼來了?”

李玉竹黑著臉,“我們不來,你們是不是想喝酒啊?”

李興安著頭,“哪能呢?這酒都沒解封呢,大哥不說開封,我們可不會喝。”

李玉竹笑著道,“我給你們拿酒碗來,再端兩個下酒菜來。”

“三妹,記得煎碗小魚干。”李興安笑著道。

“曉得了。”李玉竹去廚房去了。

他一走,兩個弟弟拉著世子,海闊天空地聊起天呢。

二公子心思縝,只字不提薛氏在集市上的事。

李興安沒去集市,不知,再說了,他一向討厭薛氏,更不會提起薛氏的事。

兩個弟弟都不提薛氏,話題便聊得輕松。

李玉竹的行很快,一刻時間后,端著四個下酒菜,到了二公子和李興安的屋子。

一盤溪魚干,一盤小蝦干,一盤炒蛋,一盤咸水白菜。

另外,還帶來了四副碗筷。

哥仨喝酒,李玉竹吃菜,在一旁陪著。

世子到底是心思重,他喝了幾碗酒后,就醉倒不醒了。

二公子喊了他幾聲喊不醒,把他背到了床上扶著躺下。

李興安疑地皺眉,“奇怪了,大哥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哪有這種喝酒的,像喝水一樣一碗接一碗地喝。”

“他確實有心事,不過,你們別問了。”李玉竹看著哥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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