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紅撲撲的,眼神閃。
二郡主說道,“呀,大嫂,我們剛吃過午飯你就回來了,你吃過了嗎?”
李玉竹鼻子靈,聞到了薛氏上淡淡的酒香。
“大嫂喝過了酒,想必吃過午飯了吧?”看著薛氏的臉,“瞧,大嫂的臉還是紅的,大嫂,你喝了不酒吧?”
薛氏慌忙手捂臉,“我……,我我我哪有喝酒,你們丫頭片子,休要胡說。”
只喝了一杯酒,至于臉為什麼紅……
那是剛才宇文贊害的。
想到剛才在小宅的一幕……
不敢往下想。
一顆心兒跳得厲害。
又怕小姑子們瞧出的神異樣,薛氏將頭慌忙扭過。
“可我聞到你上的酒氣了。”李玉竹吸了吸鼻子,“是當地產的桂花米釀酒。”
薛氏更加驚嚇了,心里罵著李玉竹是狗鼻子!
一杯酒也能聞出來?
薛氏編著謊言,“我哪有喝酒?剛才路過一家酒鋪,那掌柜娘子店里忙不過來,喊我去幫忙來著,我幫著打了幾斤酒。”
想到這個借口,薛氏暗暗佩服自己的機靈。
進了酒鋪,連頭發都會有酒氣,更加理直氣壯起來,“我吸了一點酒氣,這頭還是暈的呢,那掌柜娘子笑我吸的酒氣了才會這樣,說吸了二十年了,酒量都變大了。”
二郡主和劉四妞心思單純,聽這樣說,只哦了一聲。
李玉竹卻知道,薛氏這是在找借口。
行吧,且看薛氏有多借口來給自己圓謊。
“大嫂幫那掌柜娘子做過事,人家請你吃飯了吧?”李玉竹又問道。
“吃過了吃過了,我都給幫忙了,怎會不請我吃飯?吃了米飯和牛湯。”薛氏訕笑。
這時,送碗回來的二公子和穆元修一起回來了。
二公子看到薛氏,微微皺了下眉頭,喊了聲“大嫂”后,沒再理會,忙起自己的事來。
穆元修不喊薛氏,直接當不存在,走到二公子旁幫忙去了。
他越是這般冷淡,越薛氏擔心害怕。
總疑心穆元修知道些什麼。
為了掩飾心中的慌,薛氏也趕著找事做。
李玉竹卻不放過,“對了,大嫂,你說去看二姐同行的生意,找著同行了沒有?別家賣烤餅的生意如何?”
薛氏一怔,差點忘記了出門的正事。
實則想去運氣會會宇文贊,找著借口去找同行的生意。
沒想到,出門就遇到了宇文贊。
“找著一家,生意不如咱們呢。”薛氏扶了扶發髻,訕訕著說道。
抬起胳膊時,左手腕上有一道很明顯的掐過的紅痕。
李玉竹眸微微一。
“哦,那鋪子在哪兒?”李玉竹又問。
“不是鋪子,就一攤位,我去的時候,那攤主正在收攤,可見,生意差著呢,二妹當初擺攤的時候,一直擺到下午,那掌柜卻不到中午就收攤了。”
“咦,大嫂,這你手腕是怎麼回事?被誰掐了?好大一條紅痕。”李玉竹指著的左手腕說道,角勾了抹諷笑。
薛氏嚇了一大跳。
慌忙去看手,“這……這是……那酒鋪的娘子……,我抬酒壇時抬不,嫌棄我沒力氣,抓著我的手去幫忙,那力氣跟牛一樣,抓了我一下,就抓紅了。”
“啊,這脖子上也有點印跡,也是那掌柜娘子抓的?”李玉竹又問。
心中冷笑,薛氏玩得有多瘋?
痕跡都搞出來了。
薛氏更加驚嚇,謊話沒法編了。
“一只蟲子咬的。”胡說道。
“這蟲子還長了牙啊,有幾個牙印呢。”李玉竹湊近去看,眨著眼。
“啊?還有長牙的蟲子?我瞧瞧我瞧瞧。”不嫌事大的二郡主,丟下著的面團,跑來薛氏這里看。
二公子回頭,朝薛氏看去一眼,眉頭鎖。
“那是我指甲抓的。”薛氏辯解,“哪有什麼有牙印的蟲子?你們瞎說。”推開二郡主,“快去做餅,烤好的餅快賣了。”
二郡主一頭霧水地走開了。
“哦。”李玉竹點頭,表示知道了,“對了,大嫂,那家酒鋪在哪兒?我想去買點酒給父親和大哥,大哥很喜歡當地的桂花酒釀。”
薛氏煩起來了,“那掌柜娘子……很不好說話,別去家買,我懷疑那酒有問題,賣的酒里加了水,而且貴得離譜,要是說家的酒貴還不好,就要打人。”
借口真是一出接一出的編!
而且百出。
李玉竹看著慌的表,心中直樂。
要不是這會兒又來了兩個買餅的人,會一直逗著薛氏。
。
今天的生意,和昨天一樣好。
到打烊時,二郡主數了數錢,有一千零九十文錢。
高興說道,“比昨天還多十文錢呢!”
大家都很高興。
因為,這是集生意,大家都有分紅。
二郡主會把錢拿回去給廬陵王妃,廬陵王妃再記著他們每個人的功勞,月底一起分錢。
薛氏的目,往二郡主的錢袋子上掃了掃,又移開了。
下午過半后,沒什麼人在街上行走了,大半鋪子都關了門。
只有住在鋪子里,或住在附近的掌柜,才將鋪子門開著。
二公子招呼著大家收拾東西打烊回家。
沒什麼品好收拾,推車上,只放著一些要帶回去的食。
穆元修送給李玉竹的一只斑鳩,還有二公子買的一些面和大米,以及鹽等。
他們路過一家酒坊,李玉竹買了五斤桂花釀。
聞著酒壇,笑意淺淺問著薛氏,“大嫂,這酒比你今天去的那家酒坊的酒如何?”
薛氏氣的直磨牙,還有完沒完?
“這酒的香味要好一些。”敷衍著說道。
李玉竹笑道,“那就好,希大哥喜歡,要不然啊,大哥聞了你上的酒香,會看不上我買的酒的。”
酒香?薛氏心里得很,回家后,一定馬上洗澡,就不會有酒香了。
回去的路上,除了二郡主和劉四妞一直說說笑笑,說著今天的收,和賣餅時見到的有趣的人,其他人都沒怎麼說話。
薛氏更是恨不得飛回去。
回到牛頭山附近,穆元修先回去了。
李家兄妹們陸續回了宅子,薛氏更是飛一般往家跑。
李玉竹沒急著進屋。
站在路上,喊著世子,“大哥,我們帶了酒回家,是你喜歡的桂花釀,快來嘗嘗!”
世子正在移栽豆苗,聽到李玉竹的喊聲,他直起來笑著道,“一會兒去喝,大哥在忙!”
李興安也在幫忙移栽豆苗,
他催著世子,“大哥,走吧走吧,一起去!”
李玉竹又喊道,“三哥也來嘗嘗呀,你們不來,會被二哥喝完的。”
提到老二,李興安不干了,他又催起了世子,“走吧,大哥,老二那混蛋遇到好酒,是想不到別人的。”
世子知道,這是李興安饞了。
“好好好,喝杯酒再來。”世子將未栽種完的豆苗放在涼,提了鏟子,往路上走來。
李興安跟在他的后面。
他看到李玉竹馬上喜得問道,“三妹,買了多酒。”
李玉竹笑道,“買了五斤,夠你們喝的了吧?”
李興安高興得直手,“夠夠夠。”
兄妹三人進了宅子門。
李玉竹催著李心安,他快去廚房看酒。
則拉著世子說道,“大哥,跟你說一件事。”
世子寵溺地的頭發,笑著道,“什麼事啊,三妹盡管說。”
李玉竹皺起眉頭,“大嫂去了一家酒坊幫忙做事,只去了一個時辰,上就帶著濃烈的酒香回來。
那酒香很好聞,絕對是好酒。我問酒坊在哪,想買一點那個酒給爹和哥哥們喝,但一直不肯說。
大哥,你幫我去問問大嫂,那酒坊的地址在哪兒,我明天帶那種酒回來給你喝。”
不直說薛氏有私的事,是想給世子一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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