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朝怒吼道。
穆元修就站在李玉竹的旁,擔心婦人打,馬上站在李玉竹的面前擋著。
李興安也進了人群,也走到李玉竹的旁站著。
他一頭霧水,看了眼周圍后,問二公子,“老二,怎麼回事?”
“他們誣陷我們賣的烤餅有毒,在這里鬧呢。”二公子冷笑道,“這分明是誣陷。”
“我要救你兒子!”李玉竹朝那婦人大聲道,“快點,不然來不及了!”
“好啊,救不了我兒子,你們得賠錢!”那婦人冷笑道。
李玉竹不答話,又飛快拉過小男孩,
將小男孩抱在前,用力去頂他的腹部,幾個過后,小男孩一聲大咳,吐出一大塊干餅果子來。
卡得有點狠,上面還還帶著。
東西吐出來了,孩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好了,他沒事了。”李玉竹松了口氣。
因為太張,的手指一直抖著。
嚨里卡著東西了,時間久了可是直接就沒命了。
“娘,嗚嗚嗚——”小男孩走向他娘,大哭不止。
“死孩子,你吃個東西都不會吃的?卡死你!”婦人揮起手,要打孩子。
但被穆元修手攔住了。
他冷冷說道,“你一會兒怪賣東西的,一會兒怪孩子不該吃,這餅子是你買的吧?要說害了這孩子的,是你吧?你不買,他怎麼會吃得卡住呢?”
有圍觀的人說道,“是咯,明明是孩子卡著東西了,你非說餅子有毒。你這婦人,怎的如此不講理?”
另有人說道,“你一個勁地喂孩子吃的,他還沒吞下呢,又吃了一塊,不卡著他卡著誰?”
婦人臉難看窘在當地。
著劉大妞,“大妞,你怎地不幫你姑?我被別人罵了呢。”
劉大妞臉淡淡,“堂姑,你本來就錯了,我如何幫?”
婦人氣得臉都青了,指著劉大妞冷笑道,“你一個不會生養的人,一直嫁不出去!我好心幫你相了個婆家,你不領,還這麼說你姑?哼,算我眼瞎給你做!”又橫了眼站在劉大妞旁的胡雙,“你也是個廢,休書都寫了,還上趕著上門做人家婿,也不怕丟你胡家的人?”
恨恨不平拉著兒子走了。
那孩子被食卡得久了些,哭一聲,咳一聲的。
李玉竹心疼那孩子,朝婦人的背影喊著,“回家后讓孩子吃點溫的食,這兩天別吃的和辛辣的。”
婦人沒理會,走了。
圍觀的人見熱鬧沒得看了,也三三兩兩走了。
“唉,剛才嚇死我了。”二郡主拍拍口,拉著李玉竹的胳膊,“三妹,幸好你來了。不然的話,我死定了。”
“真過意不去啊,李三姑娘,剛才那人是我三堂姑,跟我娘吵過架,看到我在這里,以為餅子是我在賣,才故意鬧的。”劉大妞不好意思說道。
“有病呀,誰跟吵過架找誰去唄,跑這來鬧什麼?”大郡主冷笑。
“我家小姑子平白無故你牽連挨一頓罵,你一句道歉就完了?”薛氏朝劉大妞冷笑道。
對劉大妞跑來家里住,早有怨言了。
劉大妞心中自責,被薛氏這麼問,更是愧疚不已,“實在對不住,下回……下回見了我堂姑,我一定狠狠說說。”
“哼,下回,誰知下回在哪兒呢?”薛氏翻了個白眼。
劉大妞低著頭不說話。
胡雙走到薛氏的面前,深深作了個揖,“給你們添了麻煩,對不住。”
薛氏笑了笑,“這算什麼?一出一出的?我不答應就是我們不好?”
胡雙怔在當地,不知說什麼才好。
“大嫂,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們的錯。誰家沒個混蛋親戚呢?”李玉竹看一眼薛氏,問著穆元修,“是不是呀,穆元修?”
穆元修微微揚眉,“你的親戚還想將你賣了,我也沒有嫌棄你做我的鄰居。”
“哈,說得對!”好家伙,真會說話,李玉竹笑了起來。
因為看到,薛氏氣得眉鼻子都歪了。
“對了,二姐,你的烤餅賣了多了?”李玉竹走過去,揭開壇子上的蓋子來看。
說到生意的事,二郡主就高興了。
“全賣完了呢,你們走了后,大妞來幫我吆喝賣掉了。”二郡主得意說道,“四百一十個餅子,除掉送出去的。我賺了三百五十八文錢。”
“哇,好有錢啦。”大郡主冷哼。
今天才得了一百文錢,買了一對耳環后,一文也沒有了。
“大姐,你要是缺錢花,我可以借點給你,不過,要收利息哦。”二郡主笑瞇瞇說道。
“我不借!想從我手里賺利息錢?哼,想得!”大郡主冷哼。
李玉竹又問劉大妞,“你們來趕集,買東西了嗎?”
劉大妞微微一笑,“我是特意來看你們做生意的,沒想到,二姑娘比我想像得要利害,我來的時候,都快賣完了。”
二郡主得意說道,“是咯,他們來的時候,壇子里只剩二十來個餅子了。”
“大妞,這會兒時間還早,你們快去買點東西,咱們一起回村吧。”李玉竹說道。
看到劉大妞手里挽著的籃子里,空空的,什麼也沒有裝。
劉大妞看一眼胡雙,臉窘然,朝李玉竹點了點頭,“我們去藥房買藥,可能時間很長,你們先回吧,不必等我們了。”
大郡主說道,“咦,你們要買什麼藥?跟我三妹說吧,認得草藥,可以找到便宜的。”
劉大妞擺擺手,“不了不了,怪麻煩的,你們還有事呢。”想到一件事,說道,“對了,我看二姑娘做的餅,賣得不錯,下回來的時候,將爐子運來吧,一邊做一邊賣。這種餅子,熱乎乎的更好吃。”
二郡主眸一亮,點頭說道,“好好好,這個主意好。”
劉大妞朝他們揮揮手,和胡雙離開了。
二郡主興地直小手,“今天上午過半時間,我就賣了四百個餅子,要是將爐子運來,擺攤一天能賣一千個吧?也就是說,我能一天賺一兩銀子,哈哈哈,我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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