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俞瑾這件事,阮棠并未跟秦宋提及,只是獨自吃了幾天的悶氣。
而就在這幾天里,邵家發生了天大的變化,公司因為外債太多,一夜之間陷面臨倒閉的危機中,朱月蘭也扛不住累倒在家。
此時一個人從邵家出來,這人正是邵婉婉。出了邵家,邵婉婉花了著功夫將邵柏宇弄出戒毒所。
不過,兩人并未回邵家,而是來到了S市。
酒店,邵柏宇正吃著服務員送來的午餐,邵婉婉則站在窗邊打著電話。
掛了電話,邵婉婉跟邵柏宇說自己有事要出去,讓他待在酒店不要出去跑。
邵柏宇雖然有些不滿,不過因為之前在戒毒所吃的苦,再加上邵家此時的困境,所以現在也不敢來。
邵婉婉見他還算聽話,這才放心離開。
而阮棠的工作室外,一名不速之客正要見。
阮棠也沒想到上次在商場不愉快地見了一面后,這麼快又見面了,只是不知道這俞瑾來找自己所為何事?
阮棠真的不待見俞瑾,卻也知道待客之道,于是沏了茶給倒了一杯。
“糖糖,這些是中午秦總特地讓人送過來的,正好可以用來招待客人。”
金子端著兩碟甜品過來,憑借他的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這上門的人不簡單,能這麼不請自來,除了金錢糾紛,還有就是糾紛了。
阮棠倒是忘了這件事,激地看了金子一眼,好樣的。
金子給了阮棠一個有事我的眼神,然后暫時回避了。
而俞瑾則面一僵,秦宋竟然會給買甜品?那樣殺伐果斷的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見阮棠自顧自地吃了起來,俞瑾心更加不爽,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甜品,一口都不想吃。
輕咳一聲,俞瑾這才開口,“聽說你在做網上直播,一直沒機會過來看看,這間店鋪也是宋哥給你置辦的吧?”
這話說的有些鄙視的分在里面,諷刺阮棠是靠著秦宋上位,圖秦宋的錢罷了。
阮棠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認了下來,“是啊!阿宋非要我辭職做工作室,說是這樣時間也自由點。”
見這麼大方地承認,沒一點心虛,俞瑾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想到自己來的目的,這才穩定下心。
“宋哥雖然在公事上嚴厲,不過對待邊的人向照顧,只是,我很好奇,幾年前你突然就離開了,怎麼現在又回來了呢?難道是因為看到宋哥現在價不一樣了?”
俞瑾說完,阮棠放下叉子,也喝了口茶,抬眸看向俞瑾,反而反問道,“這是我和阿宋之間的私事,跟你有何關系?我又為何要回答你這些問題?”
阮棠只覺得好笑,前幾日自己還說這枝桃花是鐵質的,這不還真說對了,不僅是鐵打的還是屬牛皮糖的。
俞瑾黑著臉,冷笑了一聲,“我們大家作為宋哥的朋友,大家私下都很不滿你的行為,只不過大家都是男人,不好意思過問這件事,所以只能由我來了,而且。”
說到這,俞瑾話音一頓,故意看了阮棠一眼,“而且,據我所知,秦家那邊秦銘哲結婚后,秦伯父也正給宋哥另一半呢!你個宋哥這樣的況,就算宋家不介意你的家庭背景,我想他們要是知道你以前甩了宋哥,現在又來找他復合的話,一定不會同意你進秦家的門。”
阮棠低垂著眼眸,進秦的門嗎?呵!
“我想,你可能有什麼誤解吧!我對能不能進秦家門一點都不興趣。”
自己已是阿宋的妻子,進不進秦家的門又有何關系?自己只需要每天和他一起進出自家的大門就可以了。
俞瑾沒想到會這麼說,一臉疑地看向,不想進秦家的門?不想嫁給宋哥嗎?
“裝什麼清高?我知道宋哥跟秦家關系張,可是你這樣的態度本就是在惡化這種關系,宋哥姓秦,他以后得婚事總得得到秦家的認可。”
俞瑾不認同地開口,然后冷笑一聲,“阮棠,我知道宋哥對你有舊,不過這不代表什麼,宋哥這人向來做事狠辣,很多事,我想他也不會跟你說吧?說明你在他心里也不過如此。”
阮棠聽完吸了口氣,“你說了這麼多,今天來找我的正事呢?你不會只是來跟我說教的吧?”
阮棠直接開口問道,不想再聽在這里諷刺自己。
見阮棠真的直接,俞瑾挑眉,也不拖拉,“我只是想看一下你對宋哥了解而已,如果宋哥在你這里完全沒有瞞,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瞞?你所說的瞞是什麼?”阮棠知道這是想激怒自己,挑撥的手段而已,所以冷靜地開口問道。
俞瑾這時出一抹得意地笑意,“你知道……”
阮棠聽完,驚訝地愣在那里。
兩人離開工作室的時候,后,金子有些擔心地站在門口看著遠去的車子。
下午的夕帶著燥熱,地下拳擊場,觀眾席上卻是一片歡呼,瘋狂對著擂臺上出加油聲。
拳擊擂臺上,今日是幸運日,因為秦宋親自下場,有很多觀眾都是沖著他來的。
喧鬧的呼喊聲隨著擂臺上秦宋的一記拳擊又上升了幾個高度。
而這樣的歡呼吶喊聲卻沒有讓此時進來的阮棠好奇,反而地抿著,面十分嚴肅地跟著俞瑾鉆進觀眾席。
俞瑾其實今天也是第一次來,至于為何會知道這里,還是因為這段時間和梁若琳走的比較近,所以經常去秦家,然后,在無意間聽秦銘哲提到這件事,當時自己也是十分的驚訝。
秦銘哲說秦宋就是個瘋子,想要他跟秦家緩解關系,那是不可能的,而且秦宋瘋起來可是什麼事都敢做的,還勸俞瑾還是放棄吧!那人可沒心。
當時俞瑾并未說什麼卻默默將這件事記在心里了,事后托人調查了一下這件事,這才知道了這個地方。
而且事先知道了今日這里有活,秦宋會上場,所以便費了點口舌,將阮棠帶到此,這麼個滴滴的江南子,會得了這樣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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