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周沉沉太過分了(4)
“你說阿淵這上傷,什麼時候才能完全消失?這都一周了!你這醫生是怎麼當的?庸醫!”宗唐頂著周沉淵的,頗為擔心。
辛虧阿淵這周沒回周家,他要是回去,怕是要抓起來做全檢查了。
真要那樣,周沉沉怕是連做湯的資格都沒有,絕對會到滿清十大酷刑的待遇,并最終沉尸臭水。
司卿拿著酒棉,眼鏡摘了,眼睛都盯著周沉淵上的傷都盯了斗眼,都沒檢查出有染的地方。
“這都結痂了,不用擔心,絕對留不了疤。”司卿找半天,找不到需要消毒的地方,只能象征地了。
晉極擰眉:“你到底是不是學醫不?阿淵被咬,你人是趕回來了,什麼忙都幫不上,消毒這事我們不會嗎?你這醫生是怎麼當的?”
司卿長了一張十分可靠的臉,戴眼鏡的時候看著斯文又穩重,可惜是個菜鳥醫生。
司家是醫藥世家,還分中西兩種。
耳濡目染下,司家子孫都對醫學興趣,也出了不天賦異稟的后代,司卿就是司家見的天才醫學年。
當然,再天才的人,在學習上理論上無論多好的呱呱,在經歷實踐之前,都是菜鳥。
天才醫學生司卿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他14歲考大學,碩博連讀,今年他開始進達濟,一邊實習一邊攻讀博士。
他急診夜班第一天第一個患者手腕錯位的,第二個就是出診,周爺被烏咬。
晉極一幫人著他想辦法,可司卿是個醫生啊,他不是研究爬行的,他怎麼知道讓烏松啊?
急之下,晉極要讓人砍掉周沉沉的頭,結果周沉淵不許,說周沉沉是他和何小燃的兒子,虎毒不食子,說什麼也不同意。
于是一幫人追著司卿罵,說他白學了七、八年醫,要不然怎麼沒辦法救阿淵?
后來還是把專門負責照顧周沉沉的爬行類學家來,對方拿水草,對著周沉沉的鼻孔了,周沉沉覺得了,忍不住才松開。
然后司卿就被冠上了庸醫的稱號。
司卿冤枉的要死,他是個醫生,憑什麼讓他解決烏咬人不松的問題啊?
他都聽了網上的偏方,學驢都沒用!
周沉淵對著鏡子照了照,腫是消了,就是這咬的傷口還在。
周沉沉太不像話了,怎麼能咬人呢?
連帶著對何小燃都不想待見。
他戴上口罩,準備去學校,問晉極:“那個拳賽的事你記一下。”
“真要辦?”
晉極有點愣,他還以為阿淵發現夫人打拳,會很不高興,不會再讓打了呢,沒想到,他還給夫人牽線搭橋起來,說要辦一場男對決的賽事。
之前在拳場的時候,阿淵隨口提過一句,說同打沒意思,男對賽會很有看頭,這都提過兩回了,真的要辦?
“我看著像是說笑?”周沉淵不悅。
他是不喜歡何小燃打黑拳,但是何小燃的妹妹被人欺負,不能這麼算了。
不想要他出手,非要自己解恨,他就遷就一回。
打贏了最好,萬一要是輸了,他再幫解決,總不能讓妹妹被人白欺負。
宗唐看晉極一眼,“夫人真要參加啊?萬一輸了,夫人不是很沒面子?”
“說要參加,那就順的意。”周沉淵回答:“輸了也是自己的事,到時候別賴我頭上就行。”
轉出門,“走了。”
學校課前,何小燃坐在桌子上,跟一幫男男的朋友在吹牛,“等我有了錢,保時捷凱迪拉克都買雙份,開一輛砸一輛賣廢鐵!”
秦山說:“等我有了錢,開飛機,開一架停一架,生銹就砸了賣廢鐵!”
何小燃立馬說:“賣廢鐵是我先想出來的,你不能賣廢鐵了。你輸了,中午請客吃飯!”
周沉淵覺得丟人,本想離遠一點,突然想到那天晚上,說他們倆的夫妻關系有些特殊之類的話。
他回頭看何小燃一眼,他是男人,得主一點,總不能讓覺得他比不上其他人的丈夫,不如人家吧。
周沉淵站在原地,晉極一幫人抬頭看他,見他朝何小燃的方向看,晉極疑:“阿淵?”
周沉淵瞥他一下,想繞過去坐到何小燃附近,又覺得這樣太明顯,會讓別人誤會,還會讓何小燃覺得他想怎麼著呢。
不行,就算是他主,那也得循序漸進,不能一蹴而就,要不然何小燃驕傲了怎麼辦?
他說著拿了書,離開原本要坐的位置,往中間一排一個位置一坐。
同一排有其他人坐著,晉極一幫有四五個,空位置不夠坐,宗唐大刺刺過去,手把其中一人的書本拿起來,往前一批一扔,“坐前頭去!”
對方不服氣,還想爭辯兩句,晉極那幾人跟著過去,男同學氣呼呼地爬到前排去了。
后面的位置,周山推推何小燃:“看到沒?還搞小團呢,欺負人!”
何小燃朝后看了一眼,UU看書 www.uukanshu.com剛好看到周沉淵回頭,也不知道他是想干什麼的,反正,戴著口罩只出眼睛的臉一對上的視線,就“咻”一下轉過去了。
何小燃:“???”
他什麼意思?是周沉沉咬得他,又不是咬的,為什麼要遷怒到上?長得扎眼了?
“何小燃,他現在還找你麻煩嗎?”周山小聲問。
何小燃惆悵:“反正,橫豎看我不順眼吧。”
之前是因為小白蓮下藥的事,后來閑惹上周子析,現在好了,周沉沉咬他,也怪頭上了。
何小燃滿心惆悵,背鍋不是這麼背的呀!
前面兩個生嘀咕,何小燃回頭,對一個短頭發的生問:“罩子,你倆在干什麼?鬼鬼祟祟的一驚一乍的,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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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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