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需要我派嗎?隊里哪個不是我的心腹?全都是我親自選拔出來的人,都是我一手栽培起來的人,就算讓你坐上正位,看看有幾個會真心服從你?!”
“簡山,你比我年長,為人穩重,做事有條理有分寸,有你在隊里坐鎮,我在前線也很放心,我防誰也沒有防過你。”
“何蘇曼的事你不認,無所謂,反正我已經洗清冤屈了,但是,你盜武,私埋武,上了軍事法庭也是重罪,你還妄想從這出去?”
說到激之,趙周韓突然踉蹌了一下,差點摔跤,幸好后的張修南和姜云霆及時支住了他的后背。
“簡山,你得意得太早了,真以為我一調走整個特戰隊就是你的了?想得!”
“你還是不認?保衛隊不能把你怎麼樣,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非我手?”
簡山的氣勢一下子如山崩,趙周韓是在一線拼殺的狙擊手,對準了,一扣扳機,一槍一個準,就沒有失手的時候,要比誰狠,他認輸。
趙周韓傷勢不輕,不能久站,他拍拍桌上的新證據,說道:“胡部長,接下來就給你了,不用顧及他副大隊長的份,我已經復職,有直接罷免的權力,簡山被開除了,即刻生效。”
簡山一下癱坐在座椅上,角抖,臉煞白。
——
軍訓終于結束了,全員通過考核,池小葉也拿到了自己在軍事訓練這門課上有史以來的最高分。
盡管的績依然墊底,但考核沒有放水,的績真實有效。
剛走出校門,就看到伍泰哲等三人正朝路邊停著的一輛軍車走去,軍訓一結束,教們就乘坐軍用大卡回部隊了,他們三個單獨走,想來是要去醫院探趙周韓。
加快腳步追了上去,“鄭教,李教,伍教,你們去醫院嗎?捎帶一個我行不?”
“當然沒問題了,上車。”
“謝謝謝謝,伍教,一會兒見到總教,你可要跟他說,我是憑本事自己過考的。”
“那必須。”
“呵呵呵呵呵呵,當然也是伍教教導得好。”
四人有說有笑地上了車,結伴而行。
后頭的幾個生驚訝得竊竊私語,“快看快看,池小葉上了教的車。”
“聽說越野加練那天,徹夜未歸。”
“真的假的?怎麼連教都不放過?”
“伍教他們可不是一般的教,他們幾個都是總教的得力屬下,是特種兵,軍訓結束后是要跟著總教回特戰隊的,池小葉眼高著呢,一般人才看不上。”
“嘖嘖嘖,這種生,又不確定關系,就到搞曖昧,這就是典型的單公害啊。”
“人家有錢,沒爹沒媽沒人管,想干嘛干嘛,我們是羨慕不來的。”
“……”
生們越聊越起勁,池小葉就搭個順風車,們添油加醋地把這件簡簡單單的小事描述得天花墜,神乎其神,就這想象力,不去當編劇真是浪費了。
醫院,經過幾天的治療和修養,趙周韓的傷勢恢復得很快,要不是醫生堅決不允許,他都想出院了。
護士過來給他換藥,一進門就看到他在地上做俯臥撐,還是單手,護士都嚇死了,“我的天啊,趙大隊,小心傷口崩裂,快停下。”
“最深的傷口在右邊,這不是沒用右手麼。”
“那也不行啊……哎呀就算我求你了,快停下吧,一會兒被劉主任看到,他又要怪我們沒看住你。”
趙周韓額頭布細汗,著的背部也掛著汗珠,護士急得蹲下去扶他,“趙大隊,你看你都流汗了,流汗對傷口不好,搞不好會發炎染,別做了好吧?”
病房里,小護士蹲在地上苦口婆心地勸,纖纖玉手一只扶著他收起的右臂,一手搭在他的背上,這姿勢也不能將他扶起,倒像是要把他推倒。
病房外,三個男人堵在門口,池小葉探著一顆小腦袋,八只眼睛齊齊地看著里頭這奇怪的一幕。
鄭宇:“小姜說老大親自去了保衛部把簡山審趴了,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
伍泰哲:“老大這是被揩油了嗎?”
李海源一向話不多,但一開口,嗓門比較大,“這下我們可以放心了,老大真沒事兒。”
趙周韓扭頭一看,只見池小葉正雙手著門框,出了一顆好奇的小腦袋,他沉悶無聊的臉一下子浮起了愉悅的笑容。
其他三位,都是形。
護士倒是嚇了一跳,連忙后退幾步,急急撇清著說道:“趙大隊,你快停下,收收汗,我要給你傷口換藥啊。”
趙周韓左手使勁撐了一下,站起來,出一出汗,渾都舒爽了。
護士扶著他坐在床沿,用棉紗布輕輕地按著他的額頭,給他汗,還關切非常地說道:“趙大隊,你是我護理過的最不聽話的病人。”
趙周韓頭一撇避開了,手接過棉紗布,自己。
護士并沒有閑著,拿了另一塊棉紗布,要幫他背上的汗。
突然,池小葉一個箭步沖過來,“姐姐,讓我來吧。”
護士手里一空,棉紗布已經被搶走了,見是上次那個學生,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是你啊,那你跟你總教說說,要配合治療,聽話一點。”
“呵呵呵呵,好的好的,”池小葉一邊幫他汗,一邊刻意地看著他,說道,“總教,您在這里蠻舒服的嘛,多住幾天,別著急出院,說不定還會有意外之喜呢。”
趙周韓地笑著,見慣了穿迷彩作訓服的樣子,現在忽然看到穿了T恤熱,新鮮倒是新鮮,就是子實在是太短了,還有破和拉,約約還能看到小的邊邊,他就有意見了。
“你沒其他子啊?”他突然問道。
“怎麼?”
“太短了。”
“這您老就別管了,管太寬了對傷口不好,容易發炎染。”
趙周韓佯裝生氣,瞪了一眼,又順手拍了一下的屁,“說什麼呢?”
護士看得一陣不爽,卻也難以言說,暗想道:趙大隊和這個學生的言行舉止,是不是有點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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