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滿臉的難以置信,他一直追隨在太子皇兄后,他好好的指使人害他干什麼。
“你是不是查錯了?”
“屬下先開始也不相信,后來讓人仔細的查了又查,太子確實曾和林家爺接過。”
五皇子絕,太子皇兄好好的害他干什麼啊?難道是覺得他沒用,厭棄他了,所以才會指使人出手對付他,他這也太狠心了吧。
五皇子想到之前太醫說的話,說他骨頭不但錯位,而且被人踩碎了,必須做手才能好,但西涼做手的大夫醫不太湛,做了也不敢保證好。
除非他去大周,傳聞大周周國夫人醫十分厲害,尤其是做手也很厲害,若是去找肯定能治好。
可他怎麼去大周啊,眼下西涼和大周打了起來。
五皇子上容想哭,結果還聽到自己摔這樣是太子皇兄指使的,他心里說不出的難過。
同時想到一件事,先前他只是摔倒了,當時骨頭好像沒有碎,結果是有人生生踩在他的錯位位置的,而有還踩得特別的重。
五皇子越想越惱火,最后待不住了,高聲起來:“我要進宮,我要見父皇。”
現在太子還沒有上位為西涼的皇帝,就這樣對待兄弟們,日后他上位為西涼國君,還有他們待的位置嗎?
五皇子越想越后怕,尤其是自己之前一直追隨著太子皇兄,唯他馬首是瞻,結果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就這樣害他。
以后他上位了,豈不是完全沒有兄弟們容的地方。
五皇子想著周冒出冷汗。
手下聽了他的喚,只得讓人抬著他了宮。
上容一看到上宸就大哭起來:“父皇救我,我不想做個瘸子啊。”
上宸雖然好,但因為自己的孩子存活下來的不多,對孩子們還不錯,有著慈父之心,要不然也不能容忍太子把控著整個西涼。
之前對于太子把控西涼,他雖有不悅,卻想著西涼國早晚是他的,他管就讓他管著吧。
結果沒想到太子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上宸很惱火。
此時再聽上容說的話,悖然大怒。
“你說你的是你太子皇兄指使人弄斷的。”
“是,父皇,兒臣不知道哪兒得罪太子皇兄了,竟然讓他這樣害兒臣,兒臣害怕,父皇,日后若是太子皇兄上位,還有兒臣們待的地方嗎?父皇你給兒子一塊封地,讓兒子去封地待著吧,不,不,兒臣還是離開西涼吧,在封地也是不行的。”
上容是真的覺得上赫可怕的,所以臉慘白的抖簌著。
本來他就摔斷了,臉上一點都沒有,此時沒法站沒法跪,只能坐在地上,凄慘不已。
上宸并沒有因為上容的凄慘就一口咬定太子做了這件事,而是不悅的著下首的上容:“你確定是太子指使人做的?”
上容看上宸不相信,委屈的大哭:“父皇,兒臣騙你做什麼?嗚嗚,兒臣一直追隨太子皇兄,結果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了,竟他對兒子下這樣的重手,父皇,兒臣沒有騙你。”
上宸沉著眉眼揮手:“讓人把老五抬回去,這事朕知道了。”
上容前腳離開,上宸后腳就指使人去查這件事。
當然太子上赫也很快得到了上容進宮告狀的事。
上赫臉沉的半天不說話,心里卻越發的肯定一件事,之前宮宴上的事,定是老五做出來的,要不然他怎麼會宮去告他的狀,他分明是想害他。
上赫前世是世草莽,后來雖說當了皇帝,但于勾心斗角這一塊,他還是有所欠缺的,他更多的是果決,心狠手辣,打仗很有謀略,后來當了皇帝,又添上了自大,孤傲,而且一筋,總認為全天下自己最聰明,最厲害,聽不進別人的話,要不然前世他怎麼從一眾人中穎而出當了皇帝呢,這都說明他聰明啊。
此時他聽到手下稟報,直覺就認定,上容就是那個害了自己的人,要不然他怎麼一傷就懷疑他害他呢,因為他害他,就認定他傷是他報復他的。
上赫命令手下:“去,找人抹平了其中孤的手筆。”
“是。”
手下不敢多說,轉就走,太子邊有一個幕僚團,但事實上做主的往往是太子,幕僚們說的話,太子大部分是聽不進去的,除非幕僚們說的是太子所想的事。
后上赫卻蹙眉冷眼的著皇宮的方向,看來真不能讓這老皇帝再坐在那個位置上了,只是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老皇帝呢?
這事以前上赫沒有做,所以略一想便有了主意。
只是上赫還沒來得及對皇帝下手。
皇帝便接到了邊關急報。
西涼和大周一戰敗了,他們死傷近一萬人,而且邊關很可能失守,黃將軍八百里加急進京,讓陛下派兵或者下旨從附近的城池調兵支援邊關,因他們對大周出手,致大周隆海關將士憤怒,他們就跟瘋了似的攻打西涼邊關。
早朝上,上宸臉難看的著下首的上赫。
這事事先上宸是不知道的,上赫一意孤行的安排了這場戰事。
其實西涼上至上宸,下至朝中的大臣,都不太贊西涼對大周出兵。
大周兵強馬壯,他們這時候兵犯大周,不是以卵擊石嗎?
上宸沒說話呢,朝堂上有些看不慣上赫行的朝臣說話了。
“此事乃太子一意孤行,臣等當初就不贊西涼對大周出兵,兩國和平不好嗎?好好的對大周出兵干什麼?”
“世梟雄,這太平盛世竟然打仗,臣想不通。”
“是啊,臣也想不通,若大周兵犯西涼,我們保家衛國沒事,現在兩家和平無事,竟然兵犯大周,結果害死我軍將士無數。”
“我西涼人口本來就不如大周多,這一戰又損傷如此多的兵將,這些事傳回來,只怕要引起無數人的恐慌。”
“臣奏請陛下下旨,立刻向大周求和,以求兩國平和。”
“臣附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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