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快被人請了過來,一進來便看到自已的父皇鐵青著臉著他,那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凌厲,太子怔愣住了,父皇還從來沒有這樣冰冷的看著他,就好像他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一個仇人。
太子害怕的不敢上前,龍案之后的皇帝慢慢的開口:“昨夜你去謝家請你祖父祖母宮來勸朕和你母后和好?”
太子愣了一下,喃喃的開口道:“我就是不想父皇和母后鬧得太僵,所以才會請祖父和祖母來勸父皇和母后的。”
蕭文瑜譏嘲的著太子:“你可真是你母后的好兒子啊,一心一意都是。”
太子一聽覺得這話不太好,趕說道:“兒子也想父皇好,想父皇和母后都好。”
蕭文瑜著太子,想到謝文堯先前與自己說的話,其實有那麼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在找退路,他們為什麼前去西涼幫助上默,也許在給自己留退路,若有朝一日大周太子上位,對謝家不利,他們就舉家遷去西涼,這好歹是一條后路。
蕭文瑜想到這個可能,再也忍不住笑起來,越笑越難。
養大他的爹娘,他沒有報答他們,最后竟然讓他們陷這樣進退兩難的地步。
上書房里,太子看出自已的父皇很難過,可他不明白父皇為什麼難過。
“父皇,是我做得不對,以后我不會再去找祖父祖母了。”
蕭文瑜沒好氣的著他說道:“你做這件事的時候沒想過你祖父祖母的為難嗎?他們是來勸朕和你母后和好好,還是不勸的好,你為大周太子,朕指派了多名師教導,最后就教導出這麼副德出來?”
蕭文瑜失至極,這一刻也深深的認識到了太子上的弊端,不夠冷靜,用事,這樣的太子,日后上位很容易人把控,他今兒個因為他母后對他好,對他母后有,日后若是喜歡上一位寵妃,是不是也會那子把控。
所以太子并不如他想的那般完,而且這弊端很致命。
蕭文瑜想著想著,開始頭疼,當日只寵皇后一人就是個錯,太子若不堪為太子,只剩下一個二皇子。
二皇子也是王夢瑤帶大的,連太子都不如,眼下二周歲,連飯都不會吃,話都說不周全,這樣的人配當大周的太子嗎?
這一刻蕭文瑜終明白歷朝歷代的帝皇寵幸后宮人,多生皇子的目的,好歹這一個不行,換一個,現在到他這兒,卻無人可用。
蕭文瑜想到最后又向太子,太子除了太過用事,在別的方面還是不錯的。
他想著自己再努力一把,若是最后還不行,他只能另想主意了。
蕭文瑜想著向太子,緩和了聲音說道:“太子,你為大周的儲君,不能過于用事,不能因為你母后是你的母后,你就一直偏向,你要就事論事,看這件事本什麼樣的,為儲君,應該公正去理這些事,而不是因為你母后哭一下,你就遷就,若知道了你的弱點,日后用這一個脅迫你,你難道要一個婦人掌控。”
太子聽了蕭文瑜的話,怔了一下,下意識的反駁:“母后不?”
不過眼見著蕭文瑜臉不好,太子住口了,著蕭文瑜說道:“兒臣知道了,兒臣以后遇事認真想事,不會再莽撞行事,昨日兒臣去謝家請祖父祖母,確實讓他們為難了,今兒個下學,兒臣去謝家向祖父祖母賠禮。”
說到這個,蕭文瑜臉又不好了,他著太子沒好氣的說道:“你祖父祖母離京了。”
當然他也沒有說謝云謹和陸去西涼國的事。
太子驚訝:“祖父祖母好好的怎麼離京了。”
蕭文瑜似笑非笑的著太子:“他們怕你再去請他們勸和,他們是勸好還是不勸好,你祖父為了救你,重傷,差點死了,現在卻再次因為你而離京,你覺得你做得對嗎?”
太子一下子沉默了,心很是自責,好半天才喃喃的開口:“兒臣知道錯了。”
“行了,回去學習吧。”
太子轉往外走,后面蕭文瑜喚住太子:“以后沒事別去你母后的宮里,你已經十歲了,凡事多籌謀,若是拿不定主意,來朕這兒,朕幫你拿主意,不要老去找你母后,只是一介婦人,能有什麼好主意。”
太子不敢再說讓蕭文瑜不高興的話,應聲:“兒臣知道了。”
太子走了后,蕭文瑜抬手著眉心,好半天才喚了周右謹進來:“安排一部分人前去保護謝大人和周國夫人,聽他們的命令行事。”
“是。”
蕭文瑜眼下已掌控了大周外,手里有不自己的親信,不過他不似歷代帝皇,只寵某一個人,而是分幾,眼下他邊的親信,有宮中侍衛統領趙恒帶領的一幫人,然后有暗衛一隊和暗衛二隊的人,另外還有九龍司的左右統領,周右謹手中還掌控著一部分人,五城兵馬司和京城外營地里的人也盡數掌控在他的手里。
可以說現在的他掌控了大周真正的實權。
周右謹聽了命令,立刻應聲去辦事。
蕭文瑜沉默的想心事,只愿爹和娘在西涼不出任何意外才好。
想到爹娘,他無意識的想到了那個西涼八公主上云雁,如花般的年紀,傾城傾國的容貌,最重要的是明明年紀不大,舉手投足卻帶著自信從容,仿如明珠般璀璨,可惜那樣年輕好,而他呢,卻已有了兩任皇后,生了幾個孩子,自己這樣的人是配不上那樣好的子的。
罷,多想徒增煩惱。
蕭文瑜不再多想。
謝云謹和陸跟著上默等人一路前往邊城,這一次他們打算經過隆海關看看二兒子,這個兒子因為常年駐軍,所以很在他們邊,謝云謹和陸有些想他的,這一回正好經過隆海關,去看看他。
上默和上云雁也想見見這個二哥,沒有反對,一行人直奔隆海關而去。
行到半道的時候被蕭文瑜派出去的手下追了上來,大概有四十多個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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