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誰不重要,”
那人風萬種的展了一下腰肢,看著韋昌燦爛一笑:
“奴家知道你缺銀子,而奴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但奴家缺人。”
那子轉站在了壁柜旁,打開了壁柜,從里面取出了一個木匣子。
將這木匣子放在了韋昌的面前打開來,里面是厚厚的一疊銀票。
“這里是十萬兩銀票,你若喜歡,就拿去。”
韋昌當然沒有手去拿,他瞇起了眼睛,“你將我綁來究竟想怎樣?”
“我現在就是個退休的平頭老百姓,給不了你什麼,你是不是找錯了人?”
那人又笑了起來,“奴家都道出了你的份和履歷,怎麼可能找錯了人呢?奴家要找的人正是你,來,一路辛苦了,奴家給你煮上一杯酒,算是給你接風洗塵。”
“韋先生,請坐。”
“我若不坐呢?”
“你若不坐……”那人左右看了一眼,兩側的門后出來了兩個彪形大漢,他們懷里抱著一把寒閃閃的刀,兇神惡煞的盯著韋昌,嚇得韋昌頓時一哆嗦。
“你若不坐,當然就走不出這個門了。”
人坐在了暖爐旁,煮上了一壺酒,“古人云識時務者為俊杰,奴家都向你說的那麼清楚了,小皇帝不要你,但奴家要你。”
“你若是投奔奴家,你會繼續為工部尚書,當然不是這大夏的工部尚書。你還能得到八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財,你若是需要人……”
拍了拍手,從那兩側的門后又走出來了兩個十六七歲俏生生的穿著一薄如蟬翼的兒的姑娘。
那人手一揮,“們可比你那夫人多了,還是子之,往后,你想把們怎麼樣都行。”
“你究竟想要我做什麼?”
人噗呲一笑,“看你個大男人,張什麼?急什麼?”
“來,坐下,陪奴家喝一杯酒,奴家就告訴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韋昌知道這遇見的肯定不是好事,但他能怎麼辦呢?
這人分明知曉他的行蹤,而且早已布下了局,現在要跑肯定沒可能,那就只好見機行事了。
他一擺坐在了那人的面前。
“這就對了,來,酒溫正好,咱們喝一杯。”
人斟滿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韋昌,“這觀云城的冬天啊,天寒地凍的,比不上長安城,所以小皇帝倒是懂得。”
“韋先生雖然在長安城失了意,但禍福相依,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來,咱們干一杯。”
韋昌喝了這杯酒,片刻,他忽然覺到渾燥熱,又數息時間,他覺得自己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小腹仿佛燃起了一團火。
這當然不是酒的作用。
“你、在這酒里下了藥!”
那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嗯,下了一點好藥,奴家怕韋先生放不開嘛,可是為你好。”
“初七、十五,韋先生一路旅途勞頓,你們可要服侍好韋先生,讓他好好的輕松一下。”
韋昌發現自己就連視線也有些模糊起來,小腹的那火燒的越來越旺盛,他覺得自己很,然后,他使勁的搖了搖頭,那個人不見了,但那兩個年輕貌的子已經走了過來。
們褪去了裳,也褪去了他的裳。
外面大雪飛揚,這宅子里的紅燭搖曳到了天亮。
……
……
一張桌幾。
桌幾上放著的食。
那個人就坐在桌前,看著萎靡的韋昌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韋先生老當益壯,弄得奴家都想要試試了。”
“來,吃早餐,吃飽了之后奴家就告訴你要做些什麼。”
“放心,像韋先生這樣的斯文人,當然不會讓你去干那殺人越貨的勾當。”
“是好事呢,真的,奴家從不騙人。”
韋昌坐了下去,大口的吃了起來,他真了,此刻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
吃了早餐,人帶著韋昌又坐在了那茶幾前。
的手里有一塊布,布上是殷紅的跡。
“們留下的,要不要留作紀念?”
“對了,忘記了告訴你一件事,昨兒晚上借用了一下你的私印,我呢寫了一封信給你的夫人,蓋上了你的印,沒有懷疑,帶著你的兩個兒子和兒媳婦還有你那小孫子一起走了。”
“別這麼看著我,你放心,他們去的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不會有半點危險,過些日子他們到了之后會給你來信,到時候你自然也就知道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都告訴你了呀,我需要人。”
“禍不及家人,你……無恥!”
那人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韋先生,你這話可冤枉了奴家,首先呢,你的家人沒有禍,當然,前提是你聽我的話,按照我說的去做。”
“其次呢,我是一個人,無恥不無恥好像不太重要。”
“你將他們送去了哪里?”
“哦,一個好的國度,現在那地方還不太好,但要不了多久,它就會變得好起來。”
人煮了一杯茶,給韋昌斟了一杯,“現在你就聽奴家說,聽仔細了,可千萬不要出了岔子。”
“就一件很簡單的事,”人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極為認真的盯著韋昌,極為認真的說道:“我需要大夏軍隊所用武……就是那瑟步槍的設計圖!”
“這是其一。”
“其二,我需要一些科學家,要大夏科學研究院里的,懂得制造這槍還有炸彈的科學家。”
“我知道當年科學研究院立的時候,從工部調了不人進科學院,其中有許多都是你的人。”
“就這兩件簡單的事,你只要辦好了,我就會派人送你去那個麗的國度和你的家人團聚,那兩個滴滴的人兒從此之后就服侍你。這十萬兩銀票,是給你的活費用。”
“你記住,不能引起科學院的懷疑,所以那些科學家最好是一個一個的離開,我會派人護送他們離開大夏。”
“等你到了那地方之后,我向你保證,你們所有人都會加進爵,都有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韋先生,你是個聰明人,當懂得如何選擇。”
韋昌深吸了一口氣,他貪婪的看向了這個人,“我若是需要你呢?”
“那奴家就是你的,現在就可以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