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晚,玳山訓練場已沒有了人。
所有士兵回到了營房,休整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后都去了飯堂。
白玉蓮就站在飯堂里,等人齊活之后說道:“今晚分批次用餐,一連先吃,然后二連三連,依次排隊。”
士兵們有些疑,今晚怎麼吃飯都改了?但沒人提出異議,因為這是白玉蓮說的話,這就是命令。
一個連有五個排,一個排有三個班。一個班是十人,共計一百五十人,這是新兵立時候傅小所做的分級,白玉蓮不知道傅小為什麼要這樣來分,和現在的軍隊完全不一樣,他原本很不習慣,但現在發現好使的。
三個連組一個營,三個營組一個團,三個團組一個旅,現在西山的所有士兵正好是一個旅的編制,陳破被任命為第一任旅長之職,而蘇墨——蘇墨這家伙屬于編外人員。
一連一百五十人就坐,白玉蓮背負著雙手笑瞇瞇的走來走去,“你們記住,你們無論在任何時候都必須保持一顆極為警惕的心!因為敵人可能無不在,他或許會扮一名廚子給你們的飲食里下毒,也或許會扮老弱病殘的模樣博取你們的同,等著你們放下戒備靠近他,然后一刀子扎在你們的口要了你們的命!”
“所謂戰場,并不是只有兩軍對壘之才戰場。哪里有敵人,那里就是戰場!”
“所有的經驗教訓,我不希都是用你們自己的鮮或者生命來獲取,那樣代價太大,而且當你們知道的時候也已經晚了。那麼我們在訓練的時候就要愈發努力,在訓練之后就要多腦子,設地的去想,如果你是敵人,你會用什麼樣的辦法來對付我們。”
“我曾經仔細的想過,如果在叢林之中,我會埋下陷阱,我會設置迷障,我會在水里下毒等你們去喝,我會聲東擊西將你們分散,然后逐一消滅。”
“如果你們沒有警惕之心,那麼可能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們統統給老子記住,我們是特種部隊,是用腦子和一本事去完任務的與眾不同的部隊!”
“你們和全世界所以的部隊都不一樣!”
“如果做不到……二連吃飯……你們要麼被淘汰,要麼連命都沒有了。”
一連一百五十人全部吃完退到了一角,二連坐了下去。
范冬臨是西山人,因為年富力強當初被傅小挑了出來,此刻坐在桌前并沒有筷子,他覺得教今晚有些奇怪,心想難不這里面又有什麼幺蛾子?
邊所有人正在稀里嘩啦的吃著,他也很啊,可他本能的覺得有問題,邊一戰友用胳膊肘撞了他兩下,低聲問道:“怎麼,不啊?”
“剪刀,我覺得這飯有問題。”
被稱為剪刀的年一怔,停下了筷子,瞄了白玉蓮一眼,回首問道:“難不教還會給我們下毒?”
“教的德你還不知道?反正我覺得有問題,我不吃。”
剪刀也放下了筷子,“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就教那人的手段,弄不好吃了會拉肚子。”
這一幕自然落在了白玉蓮的眼里,很好,三百個人至有兩個活下來了,那個范冬臨的小子可以任命為二連連長一職,剪刀這貨雖然是范冬臨提醒的,但勝在采納了建議,可以任命為二連一排排長之職。
接下來是三連,三連有三人警惕的沒有吃飯,其中有一名做鐘大錘的老兵,其余二人都是新兵。
當四連開始吃飯的時候,一連的毒藥已經發作。
就見一連一百五十人忽然捂著肚子的躺在了地上,其余士兵大驚,白玉蓮卻輕飄飄擺了擺手,“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們的敵人在水井中下了毒,他們已經死了,接下來所有吃過飯的人都死了。”
吃過飯還沒有發作的士兵大駭,滿臉驚恐不知該怎麼辦,而剩下更多的沒有吃飯的士兵也是一片愕然,心里有些慶幸,但更多的還是無聲無息死了這麼多袍澤帶來的恐懼。
白玉蓮手里的教鞭啪的一抖,面肅然如水。
“此刻,你們的戰友已經中了敵人的毒,你們該如何理?”
“報告,此刻應該救人。”新兵鄭強一聲大喊。
“好,鄭強出列,你去救救看。”
鄭強頓時懵,他不會解毒啊,這怎麼辦?
“所以你本救不了他們,對嗎?”
鄭強面紅耳赤垂下了頭。
“所以你只能眼睜睜看著你的戰友們死去,對嗎?”
鄭強更加無地自容,所有的士兵此刻也都垂下頭去。
“對于毒,在我們不知道所中的是什麼毒的時候,我們可以嘗試去這樣做……鄭強,給二癩子灌水,灌到他吐了為止。”
白玉蓮抬起頭來,對其余人說道:“在鄭強給二癩子灌水的時候,為鄭強的隊員,你們此刻該做什麼?記住了,敵人無不在!你們特麼的就必須保護鄭強,按照我們所訓練的方法,展開防衛,布置暗哨,隨時迎敵!”
“你們這幫菜鳥,真特麼的菜,老子的意思你們懂了沒有?”白玉蓮大吼。
“懂了!”
“懂你妹!”
“現在,立刻,馬上!蔽潛伏,以連為單位從后方出營繞至英魂碑,老子告訴你們,這毒不是老子下的,是敵人,敵人!他們就在玳山上,正等著你們全部被這毒放倒之后營救柳三變,明白了沒有!”
“都特麼給老子長點記,不準死人,全給老子活著回來,出發!”
短暫的之后,平日的訓練顯示出了初步的效果,所有士兵頓時聲,迅速的檢查了上的裝備,在陳破和蘇墨的帶領下分兩路從后方瞧瞧的消失在了夜中。
傅小走了進來,鼓了鼓掌,看著地上橫七豎八擺著的幾百號人笑了起來。
“笑個屁,來吧,救人。”
白玉蓮丟給了傅小一個白瓷瓶子,將瓶子中的藥倒一桶水中,兩人將這些中毒的士兵挨個擺在地上,一個個撬開灌了一勺下去。
“這些家伙死腦筋,媽的,老子帶回來的那些老兵也只有一個錘子沒有吃飯。如果此事預先不知道,這兩千多號人可就全特麼沒了。”
傅小依然一臉微笑,說道:“所以敵人無不在這個觀點,得隨時隨地的灌輸到他們腦子里去……你說,我若是請大師兄來為他們專門講講關于毒的課,可不可行?”
“這個當然好,雖然這些家伙里面識字的人不多,但若是用心聽進去,也能知道解毒的法子。”
“不是,我是希他們掌握如何用毒。至于解毒……這個給隨行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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