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竹冷笑,“沈氏集團發展壯大的原因,不用我提醒您老了吧?當年我媽媽為了沈氏集團嘔心瀝,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以至于現在沈氏集團的那幾個項目都是延續我媽留下來的。僅僅靠沈自楷,你也太高看他了吧?再說了,沈自鳴不堪大用,沒有沈自楷,還有我沈冰竹,沈浩然,甚至二叔家的沈浩淼,都是可以的……可是你們選擇犧牲我,在出了事之后,你們又選擇犧牲沈浩然,就是為了讓沈自楷茍延殘地活著。”
“我不想解釋太多,一切都是為了救你父親!”沈老爺子表沉,甚至有些猙獰,他看到鄭大師正在手忙腳地救治沈自楷和沈浩然,所以故意跟沈冰竹說話,拖延時間。
“呵呵,鄭大師找來了所需要的東西,所以你把我來,然后用我的命,救他們兩個人的命!”沈冰竹心里有些悲涼,在沈家人的眼里,他就是一個可以讓沈自楷續命的藥引。
沈老爺子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反駁,好一會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你現在已經是殘疾人,對于沈家來說已經沒有作用了,但是你父親和沈浩然不一樣,所以我只能夠做出選擇,犧牲誰。你是我沈家的長孫,為了沈家的基業,你也應該答應,而不是反抗。”
哈哈哈,真是好笑!
沈自楷除了提供一粒子,再也沒有對他付出過,現在卻要他的命,救沈自楷的命,簡直就是笑話。
至于沈浩然,這是想要他沈冰竹的命,他更不會救。
沈冰竹大笑,笑得眼角有些潤,然后一字一頓說道:“既然我現在落你們的手里,無力逃生,那讓我做個明白鬼吧。我媽當年怎麼死的?是不是也跟沈自楷有關系?”
聽到這話,沈老爺子不想回答,沉默應對。
沈冰竹兩眼冒火,如果不是,沈老頭可以直接反駁,但現在是沉默,那就是默認。
“用了什麼,用我媽的命,換回來沈自楷的命?”沈冰竹又問,這次不想看向沈老爺子,而是看向鄭大師。
此時鄭大師已經控制了沈自楷和沈浩然,累得氣吁吁,暫時沒有能力對沈冰竹下手。現在又聽到沈冰竹的話,頓時膽大起,豪氣萬丈地說:“那是我這輩子最杰出的一次法,以命換命。你母親的命格,跟你父親是絕配,經過十年的藥喂養,用你母親新鮮年輕有生機的,換掉你父親上已經衰竭的。你是你父母的親生孩子,你的鮮和生機可以痛過子母蠱源源不斷地供養你父親的里你母親的。我真是天才,我居然能夠會這樣的驚天。”
聽到這話,沈冰竹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不敢置信。
媽媽的,自始至終都是沈家和沈自楷的圈套和陷阱,媽媽一步步地落惡魔般的沈家,為待宰的羔羊。
“你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會不得好死的。”沈冰竹氣憤地有些抖,此時終于控制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他不是為自己流淚,而是為死去的媽媽。
即使媽媽在臨死的時候,也讓他好好跟沈自楷相,還想著沈自楷,想著沈氏集團。
可憐,又可悲!
鄭大師此時已經休息好了,神力已經恢復大半。此時站起來,從懷里拔出來鋒利的匕首,朝著沈冰竹走來。
沈老爺子閉上眼睛,不敢看。
沈冰竹就算再不跟沈家親近,但也是沈家的脈,現在看到沈家脈在他面前死去,他于心不忍,但又無可奈何。
鄭大師看向沈冰竹,就像看一塊一樣,出猙獰嗜的表,作迅速地對著沈冰竹的脖子刺過來。
沈冰竹忙得站起來,出一只手奪鄭大師手里的匕首,握住那個鋒利的匕首,頓時鮮直流。
另一只手從懷里掏出來一把已經消音的槍,對準備了鄭大師,一連打了三槍。
頭上一槍,口一槍,脖子上的脈一槍。
鄭大師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沈老爺子看向沈冰竹以及沈冰竹手里的槍,連連后退兩步,“你······你殺了人?”
“剛剛你也聽說了,他殺了我的媽媽,我當然不能放過他,現在也算是給我的媽媽報仇雪恨了。”沈冰竹冷聲說道,表冷漠,“至于我手里的這個東西,呵呵,沈自楷想必很悉。”
沈冰竹信步走到沈自楷的面前,戴上手套,仔細拭手槍上的指紋,然后拿起沈自楷的手,在上面留下沈自楷的指紋,然后沈冰竹把它裝在塑封袋里。
沈老爺子抖著從椅子上坐起來,“你······早知道,就改弄死你。”
“呵呵,現在后悔也晚了。”沈冰竹冷笑說道,走向沈老爺子。
沈老爺子不斷后退,“你······你不能殺我!我是你的祖父,你殺了我,不得好死!”
“呵呵,殺你,會臟了我的手,而且直接讓你一死百了,也太便宜你了。我會讓你白發人送黑發人,看著沈自楷,沈浩然經歷生不如死的非人折磨,然后再死,我會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沈氏集團倒塌,分崩離析······”
“來人啊,來人啊!”沈老爺子大喊,但外面的保鏢無一人進來,“保鏢呢?保鏢······”
沈管家到外面一看,所有人都被已經被制服了,又急匆匆地趕過來。
沈冰竹拿手帕手的時候,鑰匙扣掉在了地上。
沈冰竹流的手撿起地上的鑰匙扣,鑰匙扣上的鮮,全部被吸鑰匙扣上的那塊玉石里,一團白一閃而過。
沈冰竹滿眼的恨意,并沒有在意。
沈冰竹掏出手機,打了周志豪的電話,“志豪,報警吧!”
“不能······不能報警!”沈老爺子習慣地連忙阻攔,擔心警察看到沈家最為暗的地方。
說完,沈冰竹掛了電話,走了出去,上了周志豪的車子,離開。
沈老爺子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里喃喃自語,“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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