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看到這邊有大戲,有熱鬧,紛紛跑過來看,今天是星期天,村子里的小孩也特別多,看得津津有味。
這些祖國的花骨朵正在被這些跳大神的神,神婆進行封建迷信地毒害。
柳依依把這些畫面全部拍了下來,留作證據,方便警察取證。
夏蘭花看到門口被弄得七八糟的,氣得直哆嗦,“這兩個老不死的,就會欺負人!”
柳二柱面鐵青,“我跟他們拼了!”
說完,拄著拐杖就要沖出去。
夏蘭花趕拉住柳二柱,“有小三兒在呢,你別急,趕坐下,好不容易養好的,可不能再傷了!”
“可你看看,這是要訛死我們啊!”柳二柱氣得破口大罵,“柳大柱,吳翠玲這對狗男,不得好死!”
柳樂樂本來很生氣,但看到三姐打了電話報了警,而且現在還看得津津有味,頓時也不氣了,跟姐姐一起看熱鬧。
不一會兒,警笛長鳴。
呼呼啦啦從警車上下來十幾個人圍住了那一對正在進行驅鬼驅妖最后一步的老神,老神婆。
王警看到這樣的畫面,頓時滿頭黑線,果真有人大白天跳大神啊!
警察很快控制了神和神婆,扭送上車。
柳依依連忙說:“沒有買賣,就沒有封建迷信活,要杜絕封建迷信,每個環節都要嚴懲。這是他們花錢雇傭的,我這里有視頻的,挑了半個小時了,你看看影響到了多人,戕害了多祖國的花骨朵······”
王警看了柳依依手機,立即也把柳老太,柳老頭,柳大柱,吳翠玲通通帶走了。
天化日之下,居然就進行封建迷信活,就算不判刑,但也要拘留十五天。
柳家村的人也是嚇了一跳,都說封建迷信違法,但也沒看到哪家請個神就被抓走了!
這柳二柱,柳依依厲害啊!
不過,也難怪柳依依生氣,畢竟這柳老頭,柳老頭太過分了。
王警看向柳依依然后說道:“這是你報的警,跟我們去警察局那邊做個筆錄吧!”
柳依依點了點頭,“行啊!”
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去了,柳依依輕車路,并不張,也不害怕。
上了警車,王警坐在副駕駛上轉頭看向柳依依問道:“柳依依能說說,上次劉祥和那些小混混們為什麼在每天固定的時間肚子疼嗎?”
“可能是他們假裝的。”柳依依想了想笑著說。
“你覺得我們警察都是傻子嗎?”王警哭笑不得地反問。
“嗯嗯嗯,那就是他們壞事做多了,老天爺看不過,懲罰他們呢,畢竟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惡人自有天收。”柳依依想了想,然后又給出了一個答案。
聽到柳依依的話,王警又笑了,“如果老天爺這麼勤快的話,我們這些警察估計就要失業了!”
“呵呵呵……”柳依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會告訴他們真實的原因啊,又不傻。
王警見狀,知道柳依依不愿意說了,然后了日益漸高的發際線,“聽說你家的生發膏不錯,能賣給我一瓶不?”
柳依依聽到有客戶了,立即正襟危坐,笑容可掬,甜甜說:“五百塊錢一瓶,一瓶就夠用了,無效退款!”
王警笑了笑,點了點頭,“那行,你給我做一瓶,做好了打電話給我,我過來拿。”
柳依依點了點頭,然后拿出筆記本記上王警的姓名數量金額,“這是我新找到的方,屬于中藥偏方,你能跟我說生發膏很有效,可見你已經調查我了,這些都是我親手熬制的,我沒有制藥資質,你可以選擇不買,但你選擇買了就證明認可了,不能拿我沒有制藥資格對我進行釣魚執法,那是違法的……”
聽到這話,王警哭笑不得,“小姑娘懂得多呀!”
“沒辦法,都是出來的!”柳依依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別的不說,就拿我家那些破爛事就夠讓人頭疼的了。這老頭老太太整天對我爸進行言語辱罵勒索……我要是不厲害點,我們一家六口都被他們訛死了……這不是親生的就不心疼,使勁地榨……”
“哎呀,你爸不是他們親生的啊?”開車的李警忍不住問道。
柳依依點了點頭,然后掏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來聽聽啊,這是柳老頭柳老太親口承認,四十八年前在我們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走了一輛吉普車里的一個小孩,這個小孩就是我爸,既然說到這了,那我就報警查查當年有沒有去警局報警說丟失孩子的……”
王警聽了之后目瞪口呆,“哎呀,你爸今年也快五十了,那就是六零年左右的事,那時候就坐吉普車,可見你爸家份不簡單呀……”
“簡不簡單另說,但是這柳老頭柳老太孩子這件事也算是拐賣人口了,我爸被他們當牛做馬的驅趕了這麼多年,訛這樣,總該找到當年的真相,討回公道吧!”柳依依說道,“不過我也知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吵吵起來很費事,總之心有希,或許就有結果呢!”
王警今年才三十七八歲,正是想建功立業的時候。
這柳依依神兮兮的,或許真得有不尋常的地方。
王警想了想,然后笑著說,“那行待會回去我就找人幫你查查……各種案件都是有檔案的,其實過去幾十年了,也都存在。”
柳依依點了點頭,“那就十分謝了!”
到了警察局那邊做了筆錄,完之后已經七點了。
看到外面天黑,柳依依正準備打車呢!
一輛偽裝帕薩特的輝騰車,停在了柳依依的面前。
柳依依笑了,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沈冰竹,你真好!”柳依依笑瞇瞇的,想必沈冰竹是特地來接的,“也謝謝周先生!”
“不用謝!”周志豪客氣地說的,專心開車。
沈冰竹斜著眼睛似笑非笑地挑眉,似笑非笑看向柳依依,“柳依依啊,你可真能啊,一個人就敢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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