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柳家三丫頭還是打得輕了,讓這家人沒長記。
“誰說不是呢!”柳大柱見老二一家的門一直關著,柳二柱就坐在院子里,但不招呼他進去,他也不好意思進去,“老的念叨小的,但小的可不一定念叨老的哦!現在二柱一家厲害了,我都不敢進門了。”
李大嬸笑呵呵,“人家哪敢讓你進去啊,萬一你又砸人家的門,那可怎麼辦啊?”
柳大柱哪里沒聽出來李大嬸的嘲笑,頓時臉都變了,“這是我們自家的事,關你什麼事兒啊!”
“哎呦,還惱怒了?”李大嬸更來勁兒了,“路不平,大家踩,那柳家三丫頭前腳剛走,你就來了,沒安好心。”
“滾邊去!”柳大柱氣哼哼地走了。
“我呸!”李大嬸對著柳大柱的背影啐了一口,家的地跟柳大柱家臨邊,每次這柳大柱把莊稼重在田埂子上,就是為了多占,貪心地很,不過這些年也沒他發財。
以前柳二柱愚孝,就是想多幫夏蘭花,也沒辦法,但現在柳二柱變好了,算是抖起來了,以后有好戲看了。
家里的柳敏敏自然聽到外面李大嬸跟柳大柱的談話,故意在柳二柱面前說:“爸,我給我買了一個帽子,要不我給送過去?”
“我看你是閑的沒事找事,給我滾屋里去,有那東西還不如過兩天走親戚,給你姥姥。”柳二柱自從知道了不是柳老頭,柳老太親生的,早就對那邊死心了。
“哈哈,爸,看來你是真想明白了,我們姐妹四個,不用擔心被賣換高價彩禮好了。”柳敏敏笑道,眼神有幾分嘲諷。
柳二柱惱怒,臉上有些尷尬,但他是長輩,決不允許柳敏敏頂撞他,“沒看到你媽和你大姐在忙活的嗎?趕去幫忙,別就知道吃。不聽話,真把你賣了換彩禮。”
看到氣急敗壞的父親,柳敏敏笑,轉進了鍋屋。
夏蘭花哭笑不得,“你這丫頭,干嘛氣你爸?他以前沒想開,才會愚孝;現在想開了,而且還知道真相了,以后不會削待你們了。”
聽到這話,柳敏敏翻了個大白眼,不以為意,“呵呵,那是怕小三揍他。”
柳慧慧非常溫和,微微笑了笑,眉眼彎彎,更加麗,小聲說:“其實爸這樣大喊大的,跟紙老虎沒兩樣。”
“一個個的,都說一句,別把你爸氣死了。”夏蘭花輕聲呵斥,但卻滿臉笑意,低聲音說,“不過你們說對了,你爸就怕依依!我們說十句,不如小三說一句,以后你們有事,直接跟小三說,能給你們解決了”
柳慧慧,柳敏敏居然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小三的確厲害,對了,媽,小三從什麼時候這麼厲害的?知道原因嗎?”
夏蘭花想了想,“就元旦放假那段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三有不愿意說,那咱們就不問,反正是我家小三就行,你們也不要胡思想。現在過得日子,都是我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安穩日子啊,我可不想回到以前。”
[先婚後愛 寵妻 倆大佬婚後互演]被趕出家門後,小可憐真千金虞箏和霸總閃婚了。小嬌妻乖巧軟萌易推倒,大叔霸道多金體力好,把小丫頭寵壞了。某天,她看著傳說中頂級大佬的照片陷入沉思:“老公,這個人跟你長的一樣耶。”盛景霆心虛:“呃…純屬巧合。”後來,小丫頭徒手拆炸彈,大殺四方。眾人哭泣:“求你管管你老婆。”盛景霆:“我老婆很乖,肯定是你們欺負她。”轉頭卻將她抵在牆角:“騙我該怎麼罰?”
蘇晚青算個本分的人,在25歲這年,卻跟一個只見過兩面的陌生人閃婚了。彼時,聞宴祁是商業集團的接班人,也是濱城出了名的矜貴公子哥;而蘇晚青只是個掙扎在溫飽線上的普通小職員。領證半年,蘇晚青和她名義上的丈夫一次也沒見過。重逢在一個雨天,蘇晚青簡…
云珊一覺醒來回到了六年前,正巧拐賣現場,一切都來得及!一鍋踹掉人販子,揭穿意圖鳩占鵲巢的大伯一家,手撕白蓮閨蜜,立誓守護家人,守護家產,守護……哦那人不在自己守護之內,她女兒的生物學爸爸,愛咋樣咋樣。某人抱著閨女可憐兮兮,這都是誤會、誤會……某娃:媽媽,爸爸說愛你一杯子。
相親第一天,杜笙笙閃婚了!老公沒房沒車沒彩禮,眾人對她冷嘲熱諷,說她是個賠錢貨。父母恨不得跟她斷絕來往。哥嫂更是想逼她離婚改嫁顧言白開著私人飛機從天而降:“誰欺負我老婆?”所有人驚呆了!杜笙笙的三無老公竟是赫赫有名的億萬首富?眾人恨得牙癢癢,全都在等首富顧言白醒悟過來,跟杜笙笙離婚。可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杜笙笙先提了離婚。杜笙笙:“我想要的,是真心,不是欺騙,離婚吧顧先生。”顧言白死死抓著杜笙笙的手,眼睛里,全是偏執與瘋狂:“我們之間,只有喪偶,沒有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