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親姐姐,柳依依也不能說真話,因為說了,二姐也不相信。
“呵呵,二姐,我不知道如何解釋,所以你也不要問我。”柳依依輕聲說,搖頭苦笑,“你就當我是天賦異稟,超凡俗,哈哈哈······”
“好,二姐知道你不是胡來的格,你不說,我就不問。”柳敏敏笑道,然后又面嚴肅,“對了,媽在電話里說柳二柱改了,變好了,是不是真的?”
柳依依點頭,然后從背包里拿出來那兩份親子鑒定證書,“爸,懷疑不是柳老太,柳老頭親生的,就花錢做了親子鑒定,你看看,果然不是親生的······”
聽到這話,柳敏敏目瞪口呆,“天哪······怪不得了,咱們家的姑娘一個個的都標致,你看那柳大柱家里,一個個都跟沒長開的胖頭菜似的,原來咱爸不是他們親生的啊!”
“爸,還是那個自私的人,但是呢,現在知道護著自己的錢,自己的東西了。”柳依依回答,“另外,柳大柱,柳志軍,柳志強,還有大伯娘的娘家吳家那邊欺負我們家,都被我狠狠教訓了······”
“小三,你可真厲害,之前媽在電話里說,我還不相信。”柳敏敏笑著說道,上下打量妹妹,“不過這樣也好,爸知道護著家里的錢,咱們也不用年年忙忙活活,到最后一分錢不存了,要不然咱們家小洋樓早就建好了。”
柳依依笑了,“三姐,爸現在聽我的,自從咱家的房子被柳志軍,柳志強砸了,并且還打了他之后,爸就再也不相信他那些侄子給他養老送終摔盆了,指著我們給他養老呢!”
“他要是能護著這個家,不像以前那樣愚孝,我們姐妹四個當然會給他養老!”柳敏敏語氣怨懟,對柳二柱的怨念很深。
姐妹二人在麥當勞坐了兩個小時,手機聯系大姐柳慧慧,得知正準備下車,于是來到出站口等著。
姐妹兩個翹首以盼,好像沒看到大姐。
“大姐去哪了啊?”柳依依皺眉,拿出手機就要打。
這時候一個穿著大紅的羽絨服,圍巾遮的嚴嚴實實,材有點臃腫的人這才從里面走出來。
“小二,小三兒······”柳慧慧招手,有些虛弱。
柳依依,柳敏敏都是一愣,“大姐怎麼胖這個樣子了?”
看到大姐走路都有些費勁,柳敏敏趕上前扶著大姐,柳依依幫著拎起姐姐的行禮,“大姐,你臉蒼白,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剛才在車上摔了一跤,我肚子有點疼!”柳慧慧苦著臉說,“而且我胖了好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柳依依趕放下東西,拉過大姐的手腕,開始把脈,頓時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不敢置信。
居然是脈,居然懷孕了。
大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現在大姐還有流產的跡象,柳依依連忙說:“去醫院,大姐······大姐你懷孕了!”
他是黑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大哥,英俊兇狠,睥睨眾生,不料卻被她來了一出霸王硬上弓,更是趁他筋疲力盡昏昏睡去之時,將一張百萬支票扔在了身上。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就是翻遍整個世界,也要將她挖出來!死女人,你逃不出本少爺的手掌心!…
三年前的一場算計,她成了他的隱婚妻子。人人都道,他的女人必定萬千寵愛集於一身。冇有人知道,他恨她,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江偌成為陸太太,純屬是在陸淮深被拿捏著短板的情況下,不太愉快的商業聯姻。 本以為陸淮深這種人最厭惡別人威脅,那時他卻答應得爽快。 之後,陸淮深聯合心上人的父親,裡應外合扳倒江家掌舵人,從江偌和他結婚那日算起,用時不到兩年。 江偌與他死磕到一無所有時,陸淮深卻是事業有成,江山美人。 後來,當江偌音訊全無,在不為人知的陰暗角落受盡折磨時,每個沉寂下來的夜裡,陸淮深看著她的照片,聽著她曾唱過的歌才能聊作慰藉。 「曾經是對你說過,這是個無言的結局,隨著那歲月淡淡而去……」
譚惜覺得,既然當了金絲雀,那就要有金絲雀的自覺。 當他的真愛來臨,再拉拉扯扯就沒意思了,所以她果斷選擇拿錢走人。 再次相遇的時候,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臂,淡定體面的跟他打招呼:“周總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他舉著酒杯沒說話,眼神中卻跳躍著危險的火焰。 轉眼,她就被一雙大手扯到了無人的角落。 他呼吸滾燙,輕笑著逼近:“我好不好,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