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聽到父親的話,微微一愣,沒想到柳二柱居然敢做的“試驗品”,“你······你不怕?”
“怕啥,你能突然變得厲害,可能就跟電視劇里的武俠小說,得到了奇遇。再說了,我這是,就算治壞了,也就是截肢,還有條命在。再說了,你給我養老,我也不怕老無所依,你放心治。如果能治好,我不僅僅賺了一條,而且還多了一個醫高明的閨,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還不是隨我的意?”
“哈哈······”柳依依爽朗笑道,點了點頭,“對,隨你的意。趁媽在做飯,我先給你針灸。”
柳依依之前在市區的中藥店購買了一套針灸用的針,酒消毒之后,開始給柳二柱的針灸。
“爸,疼嗎?”柳依依扎了一針。
“有點疼!”柳二柱回答,眉頭微皺。
“通則不痛,痛則不通。”柳依依又扎了兩針,“這個呢?”
“不疼了,有點!”
柳依依又接連扎了三針,“現在呢?”
······
柳二柱那條傷上扎了整整十八針,柳依依然后才停下來,“十分鐘之后起針,爸,你忍一會。”
“呵呵,又不是很疼,我能得了,不用忍。”柳二柱笑道,看向上扎著的鋼針,眼神灼灼,從剛才兒練的手法能夠看出來,“依依,你真會醫啊?”
“嗯!”柳依依點頭,“會,但不要問我為什麼會?”
“哦!”柳二柱雖然有些失,但兒有本事,家里有了著落,他也懶得多問,“我不問,我不問!”
十分鐘之后,柳依依起了針,然后用之前的狗皮膏藥給柳二柱的傷好,“最近盡量坐著,站著,這條傷使用點力氣。”
“我記下了。”柳二柱點頭,莫名地對柳依依很有信心。
第二天,柳依依吃過早飯,來到翠屏山的別墅。
沈冰竹等人已經等著了,看到柳依依溜溜達達過來,主打招呼,“恭迎柳神醫!”
柳神醫?
“呵呵······”聽到這三個字,柳依依心無比用,“不敢當,不敢當,最起碼等我把你的治好了,再這樣稱呼我,才實至名歸!”
本來還能以為柳依依謙虛地呢,沒想到人家就能這樣應對。
趙老師笑瞇瞇的,了頭,“呵呵,其實已經實至名歸了,看看我這頭頂上,已經約約能看到有小絨長出了!”
聽到這話,柳依依頗為得意,加了千草,這生發膏的效果真好。
趙老爺子連忙問:“小柳啊,現在能開始看診了嗎?”
“可以了。”柳依依笑了笑,然后把背包拿下來放在沙發上,從里面掏出脈枕,“把右手放在上面,先把把脈!”
“我傷的是,有必要把脈嗎?”沈冰竹不解,疑地看向柳依依。
“當然有必要,因為也是長在你的上。”柳依依大眼睛柳眉倒豎,“還有,我現在是大夫,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要聽醫囑。”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那一年,我自願到那所鄉村中學教書。去的時候應是九月,但是奇怪地,每每回憶起來時的路,總是只見暗灰的天,天幕下藍灰的遠山,連空氣也幾乎是灰的,一片灰里薄薄地飄著褐色的雲朵,近了,卻是凋盡枯葉的樹木,無數空枝虬曲出掙扎的姿態,一味地朝人伸過來,心裡象被它輕輕地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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