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扭頭看著許志英,沒想到許志英竟然跟親生母親葉楠有過集。
許志英以為許卿不信,撇了撇角:“你看我干什麼?難道我還能騙你呀,那會兒我還沒嫁人呢,你媽生了也沒人伺候月子,還是我去幫著做飯呢。你媽有個黑皮箱,里面可多寶貝呢,你媽說那是留給你的,誰都不能。”
許卿從有記憶起就沒見過什麼黑的皮箱,如果真有黑皮箱,肯定是被許治國和方蘭欣藏了起來。
許志英砸吧著羨慕地嘆:“我也就看過那麼一眼,后來就沒見過箱子了。”
那會兒破四舊那麼嚴,這些都是資本主義的尾,而且又是自然災害加全國人民勒腰帶還債的時候,家里但凡有個鐵家伙都要上。
什麼菜刀鐵門栓,都恨不得摳下來上。
所以,許志英后來沒見那些寶貝,估計不是被沒收了,就是葉楠藏了起來。
葉楠那個人看著不說話,倒是得很。
讓想都沒到。
許卿雖然好奇,卻沒問許志英箱子里都有什麼,還真不信許志英是那種見財心不的人。只能說明當時沒機會,后來找不到而已。
許志英砸吧完,又看著許卿:“你就看在我照顧過你和你媽的份上,做生意也帶上我啊,我手腳勤快干活利索,肯定不拖你后。”
許卿笑了笑,語氣卻很嚴肅:“不行!”
拒絕得干干脆脆,一點兒面子都沒給。
因為上一世的經歷告訴,該拒絕的時候不拒絕,最后難的只能是自己。
馮淑華瞪了眼許志英:“行了,收起你的花花心思,明天不管你好沒好,都給我回鄉下去。有本事你們就自己來城里闖,沒本事就在家里好好把那幾畝地伺候好。許卿以后做什麼,和你們都沒有任何關系。”
許志英噘:“媽,雖然我不是你親的,可是我們也是一家人啊。”
馮淑華擺擺手:“不要跟我說一家人,我把你們養大人,結婚有了自己的家,我的任務就算完了,也就沒了關系。”
許志英不服氣:“等你老了不了,不還要讓我們幾個來伺候。”
馮淑華搖頭嘆息:“你們啊,我還真指不上,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明天不走我就讓二丫爸爸找人接你們回去。”
許志英頓時不說話了,那個男人看馮淑華是個孤寡老太太,纏著小腳,走路都巍巍的,生怕以后還要伺候,所以也不樂意跟娘家走得近。
畢竟老太太沒錢沒勢,就這麼一院子,將來肯定也是留給兒子許治國的。
所以不得現在不來往,以后老了不了也不用管。
許卿跟龐振華把事已經說完,還要趕趕著去車站的胖主任。
馮淑華聽許卿要走,跟著站了起來:“卿卿,你跟我來屋里一下,二喜,你陪著你周大哥坐會兒。”
許卿猜著老太太有話跟說,而留下龐振華,說是陪周晉南,其實是看著不讓許志英過去聽。
老太太還是很機智的。
進了屋,馮淑華把門關上,爬上炕從腰間拿出一串鑰匙。
許卿才注意到,樟木箱子竟然掛了把鎖頭,之前可是沒有的,估計是為了防許志英。
馮淑華從箱子底下翻了半天,拿出一個黑的布包,鎖好箱子下炕,把布包塞給許卿:“這些東西你收好,以后對你有用,里面的藥丸你一天吃一個,還有以后再忙,不能忘了每天練習扎針。”
許卿有些不好意思,從結婚到現在,給的那些金針,連拿都沒拿出來過。
馮淑華拍拍的手:“這事也不著急,你多看多琢磨,有天賦的會突然有一天開竅,沒有天賦的,就是手把手教一輩子也沒用。”
許卿把布包塞進前挎包里:“,我回去一定好好學的。”
馮淑華笑起來,了許卿的手,手指無意探過的脈搏,眼中過滿意,就知道這孩子底子好。
心里也有些奇怪,許卿的非常適合以養母蠱,也就是說這種質只有在苗疆有,一種是從小用草藥泡洗長大,還有一種是娘胎帶來的。
而許卿的質很可能是娘胎帶來的,那說明葉楠還有其他份?而且很可能不簡單?
許卿見馮淑華垂眸不說話,突然有些擔心:“,我的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就關心,失去的那個孩子能不能回來,千萬不要因為重生效應,不會回來了。
馮淑華笑起來:“沒問題,不僅沒問題還好得很,回頭準能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許卿有些不好意思,難道想生孩子都刻在臉上了?抱著馮淑華的胳膊撒:“,你又笑我。”
馮淑華哈哈笑起來。
許志英心里像是長了鉤子一樣,特別想知道馮淑華帶許卿去屋里干什麼,說不定是要把什麼寶貝給許卿。
就那兩個掛著鎖頭的箱子里,說不定藏著有什麼寶貝呢。
可是周晉南和龐振華在,也不敢過去聽。
等許卿和馮淑華出來,的眼睛在兩人上來回踅,最后落在許卿前的挎包里,懷疑里面放著東西。
可是覺又不像。
許卿讓龐振華在家等的好消息,又帶著周晉南直奔火車站。
這一次,帶著周晉南騎車,已經相當的練。
也有路人覺好奇,看著個纖瘦的姑娘騎車帶著個大男人,還是稀奇的,在看見周晉南臉上的紗布后,才恍然,原來是個瞎子。
許卿無視路人的目,跟周晉南說心里的疑:“剛你聽見我小姑說了吧,說我媽還留了寶貝給我,到現在為止,我就看見幾張紙和照片,那些東西肯定是被他們藏起來了。”
所以說,上一世,許治國突然決定做生意,那些說是借來的本錢,是不是就是葉楠留下的寶貝?
周晉南不清楚也不好發表意見:“可以找人查查,就是線索太,可能會很困難。”
許卿邊努力蹬著車,邊琢磨著該怎樣讓許治國和方蘭欣把這些東西心甘愿地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