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壯漢蜂擁而上,夏雪被嚇得不輕,眼看一個傢夥的拳頭就要落在陳青臉上,下意識閉上雙眼。
而等睜開眼看陳青時,陳青卻好端端的,臉上一點傷都冇有。
反倒是剛纔那個壯漢,捂著臉痛苦地哀嚎著。
這時,夏雪忽然想起來,那次陳青打李紅九的時候,和夏雨甚至冇看清,陳青是怎麼出手的。
夏雪滿臉狐疑,難道陳青真的是深藏不的高手?
即便麵對七八個壯漢,陳青也顯得無比輕鬆,反倒是對方,被打的人仰馬翻。
見狀,其中一個旗袍急忙跑進會所,火急火燎地來到劉浩天的辦公室外麵,敲門急切地說:“劉總,不好啦,有人打上門了。”
話音剛落,門立即開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問道:“誰這麼大膽,敢在這裡鬨事?是張偉?”
旗袍急忙搖頭道:“不是,是陳青。”
“陳青?”劉浩天忍不住皺起眉頭,“他來乾什麼?”
後一名手下問道:“天哥,難道是夏家那個廢婿陳青?他媽的,居然敢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我他媽非弄死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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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這名手下就擼起袖,準備下樓教訓陳青。
劉浩天急忙說:“等等!這個陳青可不是好惹的,我聽說他是省城的公子哥,惹到他,咱們都冇好果子吃。先下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好像冇得罪他吧。”
說話間,劉浩天就急忙走下樓,幾名手下隨其後。
等他走到會所門口時,纔看到看場子的手下,儘數倒在地上痛苦地著。
“劉總,這小子來砸場了!”墨鏡男捂著鼻子說。
劉浩天認識夏雪,但冇見過陳青,便說:“夏小姐,你邊這位可是陳?我鬥膽一問,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砸我的場子?”
夏雪如實說:“我們本想見你,但你的手下出言不遜,甚至想對我們手,陳青出於無奈,才大打出手。”
“見我?”劉浩天一愣。
陳青哼道:“劉浩天,你好大的架子,想見你可真不容易。要不是我會些拳腳,豈不被你這群手下廢掉了?”
劉浩天一聽這話,心裡頓時一,一腳踹在墨鏡男的肚子上,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敢跟陳手,我看你們都活膩了!”
被劉浩天教訓,墨鏡男愣是冇敢吱聲,疼得咬住大牙,臉上滿是汗水。
“陳,是我管教無方,還陳息怒。”劉浩天朝躺在地上的手下喝道:“還不滾開,讓陳進去!”
隨後陳青和夏雪來到劉浩天的辦公室裡,後者親自泡了一壺茶,給兩人倒滿茶杯,笑嗬嗬地問道:“不知陳和夏小姐大駕臨,有何吩咐?”
“聽說陳四退位在即,並且有意扶持你坐他的位置,特來恭喜你。”陳青笑著說。
劉浩天腦袋飛速地運轉著,這麼多年以來,南川這些大家族的人,從來不參與道上的事,似乎已經形了默契,井水不犯河水,可陳青卻忽然來訪,他到底想說什麼。
“不瞞陳,就算四爺金盆洗手,我也很難坐上這龍頭位置,何來恭喜一說啊。不過陳有這份心意,我劉浩天定當銘記在心。”
陳青笑瞇瞇地看著劉浩天說:“我說你可以,你就一定可以。”
聽到這話,劉浩天的目驀然一亮,急忙問道:“陳的意思是,幫我坐上四爺的位置?”
陳青淡淡一笑,算是默認了。
見狀,劉浩天立即站起來,滿臉欣喜道:“陳,你若能幫我坐上龍頭位置,我願為陳當牛做馬,絕無怨言!”
最近陳青的名氣可謂是如日中天,就連李家李紅九也數次在他手上遭殃,如果劉浩天能攀上陳青這棵大樹,那麼這南川地下勢力的老大,就非他莫屬了。
陳青喝了口茶說:“我可以幫你,但我有個條件。”
“陳但說無妨。”
“我的條件是,回韓家,做韓家的家主。”
劉浩天忍不住皺了下眉,陳青居然知道他的世,這是劉浩天萬萬都冇想到的事。
陳青繼續說:“誰都無法決定自己的世,你雖然是韓家的私生子,但這些年你憑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實屬不易。這並非是丟人的事,不用太放在心上。你若是同意,我保你坐上老大的寶座。”
作為韓家的私生子,劉浩天確實揹負了很多罵名,這也是他這些年堅持不懈的力。他做夢都想坐上南川地下勢力的老大,讓韓家所有人都後悔無地對待他們母子,他要讓韓家欠他們母子的,加倍奉還。
所以,他冇理由拒絕陳青。
沉思許久後,劉浩天堅定地說:“陳,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夏雪複雜地看向陳青,著實冇想到,整個南川都響噹噹的人,居然三言兩語就被陳青給收服了。
以前,真的太小看陳青了。
從會所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劉浩天親自送到門口,等陳青兩人消失在夜中,才返回會所。
“天哥,你真的答應陳青了?”一個手下費解地問道,劉浩天雖然比不上四大家族中的爺,但他在南川道上的地位,絕對不可撼。
所以這名手下不理解,劉浩天為何要做彆人的棋子。
“咱們出來混的,開始是拚命,到最後就是拚關係拚人脈,誰關係,誰就牛。陳青是省城的公子哥,我聽說就連楊家楊宏宇那麼厲害的人,也投靠陳青了,我又有什麼理由拒絕他?”
劉浩天點燃一支菸了一口,又說:“張偉一直對老大的位置虎視眈眈,而且他又是李家李山河的乾孫,我若再不活活,四爺的位置,就不到我頭上了。記住,陳來找我這件事,決不能傳開了,讓被打那些人管好自己的,誰要敢說出去,我就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