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沒理方詩盈的目,裝作沒看見,徑直往學校里走。
可是方詩盈卻像是一塊狗皮膏藥,邁著步子飛快地追上了秦暖。
今天下午被導演罵的狗淋頭,心里火氣正大。又看見請了半天假出去玩的秦暖從豪車上下來,所以心里不平衡,想也不想地攔在了秦暖面前,“秦暖,你給我站住!”
“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啊?你臉怎麼這麼大!”
秦暖看都沒看方詩盈一眼,撞開,徑直往前走。
方詩盈被撞得趔趄了幾步,站穩后,氣急敗壞地朝著秦暖的背影喊道:“我說你憑什麼能進劇組呢?原來是背后有金主啊!”
秦暖聞言,轉迎上方詩盈的目,輕嘖了一聲:“果然心骯臟的人,看什麼都骯臟。”
“你在路邊下車,一副做賊心虛不想讓人看見的模樣,擺明了就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方詩盈抱著胳膊,恥笑道:“說不定你那位金主是個六十歲的老禿驢,要不然怎麼不敢把你送下車?”
老禿驢?
家哥哥明明是位溫文爾雅的貴公子!
“你是不是對老禿驢有獨鐘?所以張口閉口就是老禿驢?還是你前幾任金主都長這樣,所以你覺得金主都是六十歲左右的老爺爺?”
秦暖眼神憎惡地看著方詩盈,角掛著輕嘲,走到方詩盈的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我可不是背后有金主,我自己就是金主。”
說罷,就懶得再在方詩盈上浪費時間,頭也不回地走了。
方詩盈站在原地,回味著秦暖最后的那句“自己就是金主。”的話,不屑地笑了笑。
一個會燒柴煮飯、摘菜挖筍的人,怎麼可能家世極好?
從秦暖在《鄉野》的表現來看,不像白薇薇說的那樣是位大小姐,分明就是位貧民窟里的窮孩。還說自己就是金主,真會給自己臉上金。
方詩盈咬著下,一定要找個機會,揭開秦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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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拍了幾天戲,時間很快到了周末。
秦暖提前一天去商場給秦爸秦媽挑了禮,然后和導演請了半天假。
原本打算自己打個車回家,但是秦時正好在劇組附近,便要開車來接。
秦暖提著兩個購袋,離開了劇組租下的酒店,秦時的車已經停在了酒店對面,正好是綠燈,秦暖穿過馬路走到了秦時車前。
秦時下了車,接過購袋放在了后備箱。
一轉,卻發現自己的妹妹正盯著馬路對面的一個電線桿子看,于是問道:“小妹,你在看什麼?”
秦暖將目從電線桿后面探頭探腦的方詩盈上移開,搖了搖頭,笑道:“沒事,是一只飛來飛去的蒼蠅。”
秦時聞言,連忙給秦暖打開了車門,“那你快上車,別被蒼蠅沾上了,惡心的。”
秦暖漆黑的眼眸里閃過一譏諷,“是惡心的。”
兩個人上了車后,飛快地駛離這條街。
方詩盈從電線桿后面走了出來,握著手機屏幕,心里有些憤憤不平,為什麼秦暖找的金主不僅開得起這麼貴的豪車,還年輕英俊宇不凡,看容貌與氣度,明顯不是一般人。
怎麼什麼好運氣,都讓秦暖給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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