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漪匆匆出去了,雲染雖然很想跟出去,但是還是忍耐下來。
告訴自己,要有耐心。
有了一個事事不吃虧的榮希茹在,現在白素漪也去了,就算是有什麼事,想要兜肯定是兜不住的。
這邊許跟常慈音倒是聊上了,雲染在一旁聽著二人說話,常慈音跟許笑著說,“當時我邊坐著的是慧初,我若是偏偏,那茶就要灑在上,我怎麼好連累。”
雲染聽到這裡眼睛一閃,故作無意的說道:“當時那亭子裡就你們幾個啊?”
“我、慧初還有青跟榮大姑娘。”常慈音道,“當時我們在廳裡看荷花,沒注意丫頭送上茶來,也怪我太莽撞了。”
“這有什麼,你是揹著那丫頭的,要說起來還是那丫頭的不是,怎麼上個茶還這麼躁。”許覺得有些不妥,們家縱然不是勳貴之家,但是家裡的丫頭也不敢這樣將茶灑在客人上的。
但是,心裡懷疑,上卻是不肯說的。
常慈音無奈的笑了笑,“今日客人多吧。”
雲染卻覺得很不對勁,當時們進院子的時候,那兩個丫頭說的姑娘,是那個姑娘?
看到什麼人,要告訴哪位姑娘?
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自己當時看到的那一抹深人影?
努力回想夢境之中的事,但是毫無所獲。
最後的結果,是顧書萱嫁給了司空焱……
忽然腦海中一閃,雲染想起一件事來,跟顧書萱前後腳嫁人的還有韓慧初!
而韓慧初嫁的人當初可謂是毫無名聲,只是一個落魄的寒門舉子。當時引起了極大的震,次輔孫嫁了個窮書生宋伯暄。
但是當司空穆晟坐上那個位置之後,卻爲了管理大晉錢袋子的戶部尚書。
這人十分的摳門,人送外號“錢摳子”。
這些事像是一道閃電,過雲染的腦海,就顯示有一線,的牽著他們,但是卻找不到那線。
這種覺實在是糟糕了。
雲染不知道今日那個宋伯暄有沒有來,如果沒來,許是猜錯了,若是來了,怕是……
要真的出大事兒了。
雲染再也坐不住了,起說道:“我去更,你們先聊。”
二人也不以爲意,雲染就帶著春信走了出去。但是沒有去浄室,而是往之前那丫頭去的方向走了過去。
春信一看,微愣了下,就低聲說道:“姑娘,浄室在那邊。”
雲染勾脣一笑,“屋子裡太悶了,咱們在園子裡逛逛。”
春信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姑娘做什麼一個奴婢不管那麼多,只要跟著姑娘就好了。
雲染帶著春信一路往前走,穿過了另一道月門,還沒靠近,就聽到顧書萱的聲音隔著一片假山林傳了過來,“千萬不要聲張,出了這樣的事,若是傳出去……不如我先帶著韓妹妹去換裳吧。”
雲染一聽果然還是出事兒了,但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算計了韓慧初,跟破壞這場相親完全沒有關係啊。
顧書萱這到底是演了一什麼大戲?
她像雄鷹一樣翱翔天際,天空是她的羈絆;他似巨龍深潛海底,皇宮是他的牢籠。一個是燕朝第一位女將軍,一個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情之路那樣漫長艱難,同樣強勢而又隱忍的兩個人,要如何才能走近對方,將思慕進展至婚嫁?
他是大傾權傾朝野的夔王,攻城掠地戰無不勝,可惜是個瘋子;她是身負血海深仇的相府嫡女,身份尊貴,可惜是個不受寵的草包。初相見,他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扔進了泥潭;再相遇,他削斷了她半截頭髮讓她淪為汴梁城中的笑柄。 蘇玉徽此生有三願,一願血海深仇得報,二願天下安寧,所親之人皆安好,三願與趙肅那個瘋子天涯海角不復相見。 可是當大仇得報,四海安寧,那個瘋子卻突然問她道:你可喜歡吾? 蘇玉徽連忙點頭道:喜歡,甚是喜歡。 「吾願以江山為聘,可願嫁吾?」 蘇玉徽:願意,願意。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把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