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裡大家都已經到了,正在小聲的說話,看到雲染進來,榮希茹和許對著招招手。
雲染走過去在自己桌前坐下,就聽榮希茹小聲問道:“那天你沒事吧?後來我們去找你,聽顧書萱說你不適先走了,害得我擔心好久。”
“沒多大事兒。”雲染對著笑笑。
許回過頭來,看著,“你別騙我們,我們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你真的沒事吧?”
看著二人關切的目,雲染心中一暖,悄聲說道:“的確是沒什麼大事兒,就是了點驚嚇,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們看我的臉有多好。”
看著雲染是真的沒什麼事,二人這才鬆了口氣,大家嘰嘰喳喳的說起悄悄話來。
“雲染,可惜你那天走得早,沒看到你那堂姐風之時,花會上的一闋詞獨佔鰲頭,可是出盡了風頭呢。”榮希茹很不開心的說道。
雲染心裡有些奇怪,可是知道顧書萱並非是什麼真才,面上故作不經意的說道:“是嗎?可惜了我沒看到,不知道是什麼詞,想來定然是不錯的。”
“我倒是記了幾句,其中有一句是極好的,我說給你聽。”許話進來說道,搖頭晃腦的唸了幾句。
倦鳥不知春深,與誰說……
這是曾經寫過的一闋詞,手指微,沒想到顧書萱在害死之後,居然還能這麼心安理得的拿出的詩詞博名聲。
臉皮之厚,心腸之狠,已然是讓改觀了。
“雲染,你怎麼了?”榮希茹輕輕推了雲染一下,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正在想這闕詞,的確不錯。”雲染手抿抿鬢邊的碎髮,輕聲說道。
“我看你臉微白,真的沒事?”許也擔心的問道。
“真的沒事,我倒也覺得這闕詞不錯,只是獨佔鰲頭沒有想到。”雲染微笑。
雲染錯開了話題,榮希茹跟許就也跟著說了起來,那邊常慈音跟白素漪也笑著加進來,只有一個鄭青看著雲染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冷笑一聲,依舊獨自坐在那裡,只是臉極其的難看。
“雲染,我家莊子上的荷花要開了,我想要邀幾個小姐妹去賞花,你如有時間不若一起去看看。”
雲染有些驚訝的看著白素漪,跟常慈音的子是知道的,跟誰走的也不是很親近。延平侯府跟靖國公府早已經不如以前風,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能主邀請,還是有些吃驚的。
前些日子,們待還是友好中著疏離。
但是雲染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就是要慢慢的,重新回到以前的圈子中去。
臉上出歡快的笑容,看著白素漪就說道:“好啊,我早就聽聞白姐姐家的荷花是遠近馳名的,到時候可要叨擾了。”
小姑娘的眼睛就像是夜幕上的星辰,那歡快的笑意,讓人也跟著忍不住的笑起來。
白素漪抿抿脣,走出這一步後,自己也是鬆了口氣,想起家裡的囑咐,放緩了聲音,輕聲說道:“你我是同窗,到時候可不要跟我客氣。”說著又邀請了其他人,一副不偏不倚的樣子。
等到白素漪離開,榮希茹抓著雲染咬耳朵,“我聽說延平侯府要給說親了,那日的荷花卉,不過是做個樣子,擋人眼呢。”
雲染一怔,忽然想起,以們的年紀,的確是要開始定親了。
若沒有出事的話,翻過年就要嫁人了。
“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雲染不怎麼在意的問了一句,延平侯府家跟是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的。
問一句,當是同窗的好奇罷了。
榮希茹撇撇,聲音越發低了,“是焱公子!”
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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