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 萬寶妝有問他們要不要把被賣掉的房子再買回來,沒想到新雨卻搖了搖頭:“阿姐,已經不需要了, 我已經有一個家了。”
“只要和大家在一起就好了。”
至于清泉,他對那里的記憶都不甚清晰,萬寶妝便也作罷了:“只是, 真的不需要再教訓那兩個人了嗎?”
清泉也搖了搖頭:“阿姐, 他們現在應該會惶恐不安, 看見我們便會落荒而逃, 若是我們再教訓,難保他們拼個魚死網破, 這樣就很好了。”
萬寶妝看著他云淡風輕的樣子, 有些驚訝地問道:“這是誰教你的啊?”
清泉思索了一番:“好像是小景哥哥教的。”
戰榮景從前在侯府里多得是謀詭計和教訓人的方法, 他時不時就和清泉分一下他聽到的那些八卦和手段,久而久之,清泉也從中索出了一點奇怪的門道。
新雨搖著萬寶妝的手臂:“哎呀,阿姐不要管那些人啦, 今日可是乞巧節啊!卿姨們已經在外面準備很久啦!”
新雨穿著一青、白、紅、黑和黃共五彩的裳,這是卿姨給新做的五彩, 乞巧節其實是展示姑娘們心靈手巧的一天,卿姨掌管城里最火的繡坊, 自然要在這天展示店里的巧新, 但也沒忘了給家里幾人準備新。
這樣的五彩可不是隨隨便便選的, 從五行和五方神力上都有講究的。可以驅邪除魔、祛病強, 代表著一種辟邪除災、迎祥納福的好愿。
當然也不是把這五種隨意地披在上,卿姨中覺得萬郎應該更加打扮自己,今日是以大紅為主, 青白黑為輔,黃做細繩和腰間流蘇絡子,外披白紗,明艷清新。
新雨自然是用鵝黃為主,青白流紋為輔,黑做點綴,一活潑靈巧,亮晶晶地看著萬寶妝:“阿姐,我們快出去玩吧。”
清泉還在一旁曬著書,他今日穿著青白為主的裳,白底黑邊的腰帶,腰間掛著黃紅相間的掛墜。
他慢悠悠地攤開書本:“姐姐,你的書都拿出來曬好了嗎?”
“好啦好啦,早就放在架子上了!”
碧空如洗,縹緲和的灑在一頁頁攤開的書本上,微風舒展,書頁翻飛相撞唰唰作響,白紙黑字在空中閃爍。
今日可是卿姨的主場,在城里架著臺子,臺子上擺了不桌子和針線,除了瓜果巧果酒釀陳列,還擺著店里的新服,這是要做穿針乞巧,投針乞巧那些活,不僅邀請了不繡娘過來,還讓那些湊熱鬧的小姑娘都上臺試一試,若是贏了便能得到店里的一件五彩,縱然輸了,也會有荷包手帕團扇等件贈送給各位小娘子。
如果不上臺參與活,也可坐在一側品嘗那些瓜果酒釀,觀看臺上的小娘子們各顯神通。
“穿針乞巧”是以五彩穿九尾針,先完者便為“巧”。
這個九尾針便是九孔針,并不是一針上有九孔,而是在繡棚的布上著九排針,需要用五彩線穿過這九針孔。
萬寶妝看著上面搖搖晃晃的細針,還有微不可見的孔眼,真的有人可以不間斷地穿過這樣的九個孔嗎?
抬眼看了看周圍的小娘子們,一個個都屏息凝神地坐在一側穿著針孔,連忙收回神,一手捻起一五彩繩,另一只手舉起繡棚,對著巍巍地穿孔,五彩繩是極其細綿的,趴趴地搭在針孔不肯過去。
“阿姐!我穿過去兩孔啦!”新雨在一旁笑嘻嘻地說道。
萬寶妝抬眼看過去:“啊?”
真的穿過了兩孔,不僅是新雨,周圍的小娘子已有穿過五孔的巧手能人,卿姨在一旁笑著稱贊:“不錯,還差四孔便可過了。”
萬寶妝咳了兩聲,拿過一旁的茶水沾了五彩繩,然后捻了捻繩尖,好歹是穿過了一個。
坐在臺下的戰容肅看著對方沾水的作,無奈地笑了笑。
好不容易挨過了穿針乞巧,這第二項活便是“投針驗巧”,臺子上擺著不裝著清水的盎盆,就在日底下曬著,需要小娘子將手上的繡針放,浮于水面便是過了這一關。
單單是過了這浮于水面,便可領取一個荷包,但是要取勝則看水底針影。有云花頭鳥影者,有鞋及剪刀水茄影者,謂乞得巧;其影如錘、細如、直如軸蠟,此拙征矣①。
萬寶妝看著自己盎底滿滿的繡針,無奈地扶額,一旁的卿姨走至邊,笑著搖搖頭,忍不住拿過針給示范一下:“你看水平,手上的針要緩而穩地放下。”
那針果然輕巧地浮于水面而未落下,且繡針還隨著水面波紋而,那針影自然散如花,如云,格外好看。
新雨在一旁試了好幾次,終于有一回繡針浮于水面,驚喜地大:“卿姨卿姨,快看,我的針浮在水面上啦!”
卿姨走過來一瞧:“不錯,雖然針影不偏不倚直如軸蠟,但也是極為不錯了。”
萬寶妝擰著眉看著們八仙過海,獨自顯神通,想不明白,這真的不是什麼神的武功嗎?
看著手上的針,又看向臺下帶著戲謔笑意的幾人,惱怒地看著那個青年:“你來!”
涂月推了推戰容肅:“快,侯爺上去,萬姐姐在你。”
戰榮景和清泉在一旁嬉鬧著把戰容肅拉了上去,萬寶妝抿著角,一言不發地把手里的針遞給對方,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戰容肅垂眸淺笑,從對方手中取過纖細的繡針,往盎里輕輕一放,便巧妙地浮于水面隨風而。
萬寶妝睜大了眼睛看向盎里,長長的睫在線下投出一片影,青年笑意不減,又取了一針,叉放,兩繡針叉浮水,隨水浪飄,針影翩飛如飛禽走奔跑翱翔又似剪刀鋒利運作。
萬寶妝抬頭看向對方,便陷那雙如水般意帶笑的深邃眼眸,像是那片蓮花湖里的水,輕輕漾出銀白微波,又好像是那夜里的流螢輕閃星,銀河破浪,圍繞天風海雨,煙霄微月,蟾鵲影。
秋風白七夕會,人間無數鵲橋歸。風輕日高環佩叮,淺醉星河花間睡。
“好啊,這可是全場最佳之作。”卿姨走過來一瞧,連忙稱贊道,但是話鋒一轉,帶著笑意看向幾人,“不過,讓郎君上前幫忙可是不被允許的哦。”
臺上的小娘子們捂笑出聲來,惹得那位紅郎紅了臉,人比花,艷仙袂一飄飄,云瑞金彩波。
萬寶妝連忙將戰容肅推了下去,青年一臉無奈地走下臺,坐在原位,但是也沒有再拿針嘗試,這個東西不適合自己,不要太過勉強。
這最后一項比賽自然是刺繡,卿姨拿出不布料放置在各位小娘子面前:“今日是乞巧節,要繡的自然是‘鴛鴦’,最優者勝,可得店里新一件。繡完了大家可自行將這‘鴛鴦’帶回家,贈與某位郎君哦。”
大膽的郎還調笑了兩聲臺下的郎君,臉皮薄的小娘子紅著臉默默地拿過針線坐在一側繡起鴛鴦來。
萬寶妝看著面前的繡棚,沉默不語,鴛鴦長什麼樣啊?又看向坐在臺下的眾人,那個俊朗的青年正對著自己淺笑。
無奈一笑,取過黃的線,好半天才穿針而過,在繡棚上胡繡了起來,還好之前開店的時候有繡過一個海豚,現在不至于被針扎得一手。
卿姨走到邊,又搖搖頭走了,還是去看別的郎繡的吧。
新雨偏過頭來看著阿姐手里的東西,這是黃的什麼東西?
萬寶妝實在是不知道如何繡鴛鴦,繡到圓弧形的一半,干脆改繡海豚,可是一開始的圓弧繡得太大了,看著上面的大頭海豚,默默捂臉然后喊著:“卿姨我繡完了,我要下去了!”
忙不迭地收拾東西連忙逃到臺下來,坐在位置上便開始喝茶水,覺自己的臉都在臺上丟完了。
戰容肅又幫續上茶水:“是繡完了嗎?”
聞言,萬寶妝笑得窘迫又無奈,臉上的臊意消減不下,捂著臉半垂著頭,出紅緋的后頸和耳朵。
戰榮景和清泉湊了上來:“阿姐,你到底繡了什麼啊?”
“萬姐姐,讓我們看看嘛。”
涂月搖了搖萬寶妝的肩膀:“萬姐姐,到底是什麼啊?”
萬寶妝自暴自棄地把自己的手帕掏出來,幾人看著上面不倫不類的大頭海豚,齊笑出聲。
“阿姐,這是什麼啊?”
“哈哈哈哈哈.......”
“你們也笑得太大聲了吧!”萬寶妝抱著戰榮景一頓臉,戰榮景笑到咳嗽兩聲才停下。
沒一會兒,新雨才走了下來,幾人又纏上去看看新雨的作品,沒想到還不錯,戰榮景又把手上的大頭海豚擺出來,兩幅作品對比之下,又收到了不嘲笑。
戰容肅拿過那塊手帕,安道:“我倒是覺得可的。”
“真的嗎?”萬寶妝抬眼看向對方。
戰容肅含笑地點頭:“真稚氣,很是可。”
萬寶妝便把手帕塞給對方:“那送給你了。”
戰容肅愣了一會兒才淺笑應道:“多謝寶妝。”
萬寶妝忍著臉上的紅意,偏頭看向臺上忙活的卿姨,說道:“我們趕出去街上玩吧,不要再待在這里了。”
戰容肅把手帕疊好放懷里:“好。”
“走咯走咯,出去玩咯!”
“涂月哥哥,我們的馬車在哪啊?”
“不用坐馬車吧,走著去!”
“去看街上的牛吧!”
“為什麼要看牛啊?”
新雨解釋道:“說是為牛慶生,會在牛角上掛上各種花環。”
“是啊,萬姐姐,是不是很有意思?”
萬寶妝歪著頭:“現在是為牛慶生,那什麼時候能吃牛啊?”
戰容肅:“......或許等它某日摔斷了。”
“大哥,牛為什麼會摔斷啊?”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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