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一晚上睡得還算是安寧。
只不過,早上快要醒了的時候,一直覺得陸勵南在親。
睜開眼睛,發現從窗簾的隙里面進來,正好打在床上。
陸勵南側著子,正在支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
晨落在陸勵南短短的頭發上,他的眼睛被照得有些淺,眼睛里面的神非常溫。
看見這樣的陸勵南,譚暮白頓時覺得心里面有什麼小緒在悄悄的萌。
陸勵南看見醒過來,手輕輕刮了的鼻子一下,然后才開口問:“醒了?”
譚暮白了眼睛:“嗯。”
陸勵南薄薄的角彎起來,看著眼睛,好心的開口:“今明兩天我都休假,我今天送你去上班。”
譚暮白算了算,今天周四,明天周五,都是上班的時間。
而陸勵南休了這兩天,搞不好周六周日就要去上班的,這樣就又沒有時間陪去試婚紗了。
忍不住撇了撇,臉上的不高興也暴了出來。
陸勵南看皺眉撇的小表,就知道是有事惹不開心,便笑著問:“怎麼了,有什麼事不開心?”
“你周六周日是不是要去上班?”
問。
陸勵南看著,掛著淺笑回答:“嗯,休假兩天,周六周日要回去報道。”
“那你什麼時候陪我去試婚紗?”
陸勵南聽問出來,才知道原來是在為了這件事生氣,忍不住彎了彎角:“你想什麼時候去?”
譚暮白有些生氣的看著他:“我有空的時候你就沒有空,你有空的時候,我還不休假,兩個人結婚,試個婚紗都沒有時間一起去,這個婚干脆不要去結了。”
看譚暮白這麼生氣,陸勵南才抿笑起來。
譚暮白看他低笑,更生氣起來,抬眼瞪著他:“你現在是已經把我到手了,所以就不在乎我了?”
“誰說的,”陸勵南馬上收了收笑意,手扣住的手指,眼睛認真的看著,“在我的心里面,不管是沒到手,我都是在乎你的。”
“那你不等我穿婚紗出來再走?一句話都不跟我說,我穿婚紗出來的時候,看到你不在,心里面都快炸了,就想著你永遠都不要回來算了!”
當時的時候,只是覺得很失,現在看見陸勵南這幅帶著笑的表,就來氣。
明明是他的老婆,卻不能等著把婚紗穿出來看一眼,那可是這輩子第一次穿婚紗。
陸勵南看就像是炸了的小貓咪一樣,忍不住手了的頭發,安:“好了,我陪你,你如果想要周六去試婚紗的話,我請假跟你一起去,上次試穿的那件婚紗合適嗎?好不好看?”
譚暮白是個敬崗業的好醫生。
也是在軍區醫院里面實習出來的,自然知道部隊里面紀律嚴明,要不是出了什麼大事,最好是不要去請假。
而陸勵南這邊,也不想要因為試婚紗的事而讓陸勵南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去請假。
抿了抿,開口:“周六請假就算了,今天晚上你去跟我試一下上次那件魚尾婚紗吧,我穿起來蠻合適的。”
“我老婆這麼好看,穿什麼婚紗都是最好看的。”
陸勵南抱住,親了的額頭一下。
譚暮白聽到喜歡的男人這麼評價自己,自然心也好。
就是陸勵南在親了額頭一下之后,瓣就又順著的臉頰開始往下面親。
等親到鎖骨跟口的時候,譚暮白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出要跑題。
連忙手抵住陸勵南的攻勢,提醒他:“今天我還要上班的。”
說完,轉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將他從上推到一邊,掀被子下床:“八點鐘上班,現在都已經七點了,不能再鬧了。”
陸勵南有些不盡興。
但是想到老婆是醫院里面的模范好醫生,還是將一的沖給了下去,然后跟著起床洗漱,接著吃早餐,準備送譚暮白去醫院。
譚暮白在上車之后,就想到了傅錦書的事。
傅錦書回來的事,按說是要跟陸勵南說一聲的。
但是,又很擔心這件事跟陸勵南說了之后,陸勵南會心里面不舒服,譚暮白左右想了,才把到了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陸勵南將送到醫院門口,剛好看見傅錦書那輛銀灰的保時捷從車邊過去。
陸勵南稍微一轉頭,就看見了傅錦書。
恰好,傅錦書也轉頭看這邊,跟兩個人打了個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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