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機場后,原軒想立刻去先找自己的心上人,因為在國外談生意的這些天,他要被這種思念折磨瘋了。
原軒知道自己喜上了那個總是疏離自己的清冷男人,可他沒想到那種因而產生的想會那麼強烈,強烈到每分每秒腦子里都有他,那抹影只要輕輕在腦中描繪一下,整個人便如中了高純度的海因,飄飄然然。
原軒不喜歡控制自己的任何,從小到大,還沒有什麼事能讓他自我委屈的抑在心里,所以對他來說,喜歡了就去追,追到手了才是道理,其余的都是廢話。
追到了,立刻把證給領了,讓他后悔都沒地兒后悔,追不到,就死纏爛打,死皮賴臉,能用的招兒通通用上,把他給栓牢了。
雖然心里有著戰無不勝的信念,但此刻,原軒還是被自己給絆住了,因為他現在實在不知道以什麼樣的額面貌出現在時天面前,雖說死皮賴臉是他準備的追人策略,可是要他以一個敗者的姿站在心上人面前,實在是太。唉。
想打個電話,卻對著手機糾結了半天,車下意識的開往時天可能在的地方,卻到半途,又折向了酒吧。
原因,自己人生的第一筆生意失敗了。
“他當初答應過我,只要我憑自己的本事攥到人生第一桶金,他就跟我往,可是現在……”原軒喝著酒,英俊人的臉上,出現有的苦,“我哪還有臉去找他啊。”
“得了吧。”聽完原軒的話,好友彭紹毫不客氣的奚落道,“人家那麼說,擺明是為打發你,你還真興沖沖的出國談生意,話說你幾斤幾兩你自己不知道嗎,居然還搞那麼大項目,賠六百萬對你來說算的了。”
聽了彭紹的話,原軒悶悶的喝盡杯子里的酒,“我知道他那句話是敷衍我,可是還是想證明給他看。”
“我真是服了你了原軒。”彭紹不知是哭是笑,“就你這樣貌份家世你需要證明什麼?話說你現在怎麼了?喜歡一個人不至于讓你連原家爺的自信都丟了吧。”
“你什麼都不懂。”原軒沒好氣的回斥道,“我喜歡的那個人跟其他人不一樣。”
“不一樣?難道不是一個鼻子兩只眼?”
“一邊去!我說認真的。”原軒一邊倒酒,一邊皺著眉臉復雜,話幾乎是著牙出來,“他給我覺有點遙遠,我覺自己怎麼做都討好不了他,所以才想不斷提升自己,而且……而且我有點怕他,其實也不是怕,就是擔心他會生氣,他只要一對我生氣,我就就心里發慌。”說著,原軒懊躁的撓撓頭,“靠!說不清什麼覺!”
“你是不是這輩子就認定他了?”
“那是當然!”原軒幾乎是口而出。
“你說你怕他,那你要是跟他結了婚,你原大公子以后不就是個怕老婆的男人嗎?”
“是是又怎樣!老子高興!”
“你這是要步你爸后塵啊,話說你們原家怕老婆是不是傳的?”
“你懂個!我爸那是那是我媽才會怕。”
彭紹哭笑不得,“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
被堵的不知道說什麼,原軒一瞪眼,“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老子變了不行嗎?”
“那我以后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你了?嗯?軒轅大公子?”
“隨你的便!”原軒冷著臉,悶掉杯子里的酒,從吧臺前起,“老子現在去找我老婆,懶的跟你廢話。”喝酒的時間,總算是讓原軒想好了見到時天時說些什麼。
該死,原軒在心里痛罵自己,現在連跟老婆見個面說些什麼都要醞釀這麼久,以后結婚還怎麼給那個男人制造樂趣。
看來得在婚前多相相,至要在婚后讓那個男人覺得跟了他原軒是件非常幸福的事。
著原軒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彭紹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不是說沒臉去找的嗎?”
原軒轉離開,很認真的撂下一句,“為了我老婆,這張臉不要也罷!”
“”
原軒在花店買了一大束玫瑰花,在中間的那一朵里藏著一枚戒指,那是他在國外談生意時就訂作好的,和他手上戴的那枚戒指樣式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戒指上刻了一個“軒”字。
原軒將花放在副駕駛,然后滿懷期待的打了時天的電話。
時天并沒有離開酒店,古辰煥走了以后,便有客房服務生送外傷藥和食上來,并告訴時天,這間套房會一直為他免費開放。
能得到這種待遇,時天并不意外,如今一切順著古辰煥的意思來,自己應該就不會再到任何刁難。
忍著痛,時天將手能及的地方的傷痕都了藥,然后緩慢的走到放滿佳肴的客廳桌旁用餐。
即便心很糟糕,時天還是吃了很多,虛弱會造神衰弱,抵外界的心力自然也會下降,所以不論什麼時候,只要自己還不想立刻去死,時天決不允許自己肚子。
吃完飯后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時天換好自己的服離開了酒店,雖然在房間里休息了一整天,但走起路,時天還是覺得骨頭酸疼的厲害,特別是那難以啟齒的地方,疼的跟已經廢掉了一樣。
如果不是限制,時天一定會在醒來后就立刻離開酒店,這個地方,這個充滿可恥記憶的地方,就算讓他睡雨里,他也不想住第二次。
在走廊上,時天從那盆盆栽里取出了自己的手機,本想打個電話給管家,卻發現手機已經沒電了。
收起手機,時天離開了酒店,用路邊的公用電話打給了管家。
對于為什麼有條件把時越南搬進更好的醫院,時天又對管家撒了一堆慌。
他現在可以被古辰煥肆意踐踏,但絕不能讓自己最親的人知道自己墮落有錢人的人,那是他的底線。
如果這最后一層被突破,時天真會覺得自己沒臉活下去了。
給自己留了幾百塊錢,時天用路邊的存款機將剩余的錢都存了起來,然后來到一家商店買了頂黑的鴨舌帽戴在頭上。
時天將帽檐卡的很低,用來遮住臉上的傷痕。
路邊站牌有一面反鏡,接著站牌的路燈,時天著鏡子里一臉平靜的自己,心中苦的笑了一下。
自己居然就這麼走到這了,不吼不怒,不瘋不癲,都人床奴了,現在居然還跟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原來,只要賤到死不要臉,自己真的可以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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