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 太后娘娘的養游戲(25)
蘇殷這句話音調極為無辜,可是白衡卻因此抖了了一下,瞬間臉就變得通紅。
他不說話,手臂收了一些,一腳踩進了浴池。
輕輕將蘇殷放下來之后,他整個人埋進了水里,自閉了。
蘇殷好笑地盯著他看,直到白衡實在是憋不住了,探出了腦袋,對上的就是蘇殷含笑的眼睛。
他覺得自己的臉因為憋氣更燙了,撇過眼去不敢和蘇殷對視,心跳得好快。
蘇殷歪頭看,聲音懶洋洋:“還是不想?”
白衡把下都咬紅了,才張了張,小聲控訴:
“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長長的睫滴下一滴水來,垂著眸子,聲音又啞又,蘇殷覺得自己要化了。
一開始還是兇惡的狼崽子,被滋滋吃完之后就變了萌的小狗。
湊了過去,摟著他的肩膀小聲道:
“你在擔心什麼,嗯?”
白衡因為蘇殷的,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溫熱的水池里面的相親,綢一樣的讓他甚至有些恍惚。
即便是已經完完全全被自己的神明擁有,他到現在還有是很惶恐。
他低著頭,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對不起”。
“有什麼要對不起的?”蘇殷問他。
他低聲道:“對不起,您教了我那麼多事理,可是我卻控制不住自己,違背人倫,上了你。”
他被這種意折磨了太久,甚至都習慣了。
很長一段時間,他以為自己已經不了。
可是每天,他的腳步還是會不自覺地往的房間走,在看到的那一秒鐘,所有的預設全部崩潰。
他沒有辦法不。
正是因為這種無法自控,他便越來越唾棄自己。
蘇殷他的頭:
“白衡,這是我想要的。”
白衡一愣,微微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
蘇殷勾起角笑了起來:“是的,讓你上我,是我的蓄謀已久,只不過……我以為回來之后會多花一段時間,沒想到小可這麼主。”
摟住白衡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角。
白衡盯著蘇殷看了半晌,終于重重呼出一口氣來。
太好了,原來和他一樣,對那些世俗視無睹。
他忍不住勾起了笑意:“我想給您看我這三年做的事。”
他一直按照蘇殷教導的那樣,努力撐著這一切。
他做了很多事,想讓蘇殷知道,他沒有讓失。
蘇殷笑瞇了眼:“好呀,白衡是最棒的。”
的語氣一如三年前。
白衡吸了吸鼻子,扣住蘇殷的腰,閉上雙眼,虔誠地吻了吻的眉心。
蘇殷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這三年,我父親那邊怎麼理的?”
白衡作一頓,臉有些慌起來,似乎是不想說,但是又不會在蘇殷面前撒謊。
醞釀了半天,他小聲道:
“我沒有告訴他們……你昏迷的事。”
以將軍府對蘇殷的重視程度,一旦知道蘇殷不明原因昏迷并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蘇醒,一定會將搶回府中好好照料。
那樣,白衡就見不到蘇殷了,那他一定會瘋掉的。
“我模仿你的筆跡,每個月都會與蘇將軍和蘇卿通信……”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囁嚅著閉了,蘇殷覺得自己面前就是一直犯錯的狗勾,耳朵和尾全部拖了下來。
沒想到,蘇殷只是拍了拍他的頭頂:“不錯嘛,能瞞住我父親和哥哥三年,也是厲害。”
白衡松了一口氣,就像是吃了一塊糖一樣,舌甜滋滋的。
沒有被責怪呢,真好,還是一如既往地縱容。
蘇殷懶洋洋靠在白衡的上,又問道:“蕭安呢?”
白衡一噎。
蘇殷瞪大眼睛:“那你不會把他殺了吧!”
白衡趕忙搖頭:“沒有沒喲,只是……關起來了。”
他還記的自己看到蘇殷昏迷之后的瘋狂,蕭安自然沒有從這個天子之怒中逃。
蕭安幸運的是,蘇殷沒有死,只是昏迷不醒,要不然,他一定會死的非常慘。
白衡當場就將他關了起來,本來是控制不住想要殺了他的,但是最后一理智讓他意識到,或許留著,能知道蘇殷昏迷的原因。
于是后來白衡稍微冷靜下來一點之后,就去找了蕭安問了個清楚。
蕭安嚇得半死,將自己的經歷全盤托出,但是關于蘇殷,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因為……蕭安他也不知道蘇殷什麼來歷啊!
所以一直到現在,白衡所知道的,也只是蘇殷為了幫助蕭安消滅那個“蠱蟲”才會昏迷。
至于會不會醒,什麼時候,全部是個未知數。
這也是他這三年變得如此絕的原因——等待看不到頭,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還好,還是回來了。
白衡低頭,蹭了蹭蘇殷的鬢角,低聲道:“關在了一個小院子里,沒有待他。他說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想要自由,我便告訴他,什麼時候你醒了,他什麼時候才有自由。”
說完,白衡又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份,他的阿殷居然主問問到,真是讓人不爽。
于是他又旁敲側擊道:“您……為什麼要幫他?”
蘇殷道:“他只是個普普通通倒霉蛋,我幫他不是為了他這個人,而是為了他上的東西。”
笑著了白衡的臉:“放心,我永遠只你一個。”
白衡被看穿了,耳尖發紅,可是卻開心地要命。
“你會永遠我吧。”他嗓音微微抖,問道。
蘇殷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重復:
“我會永遠你,我會永遠陪你。”
的小可總是這麼沒有安全,那就給他最多的安全。
結果說著說著,的手便不對勁起來了。
給安全的方式很多,靠說說有什麼意思。
即便是剛吃完,再吃一頓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的,而且這次還是在水里哦~
白衡只覺得腰間一,瞬間就了。
他微微張,因為浴池里氤氳的熱氣變得紅潤,看上去很好吃。
他后背靠在浴池壁上,被蘇殷用膝蓋抵開了。
他忍不住喚:“阿殷……”
聲音漉漉黏糊糊的,眼角也了,不知是水珠還是淚珠,掛在長長的睫上,又因為一次失神的抖而滾落。
現在的他終于沒有心思再問“不”的問題了,只有本能一般將自己完全了出去,
熱流纏繞著他的全,他扣著的肩膀小聲嗚咽:
“阿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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