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一臉吃驚地看著他家主子,原來他家爺還可以這樣的不要臉,簡直是刷新他的認知底線呀。
他可是一直守在窗臺外面的呀,他知道的怎麼是云大小姐將他家爺給趕出來了,而且對于這荷包可是支字沒提的呀。
這,難道說,自己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得了失憶癥?或者說是,他在這段時間里被人給喝了忘憂草?
正從自我覺良好中回過神來的戰天爵,便見到小廝正一臉怪異地看著他,“看什麼看,就是這樣的,荷包就是小丫頭送給我的謝禮。為了回應的熱,馬上給你家爺的名義給元恩老禿驢傳信,本世子三天便要見到他出現在云府。”
恩,就是這樣,荷包才不是他順來的,就是小丫頭送給他的,只不過小丫頭不好意思說罷了。
團子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好想翻個白眼,要是讓秦小將軍知道,他家爺是這樣沒有節的人,估計會大笑三天的吧。
但是在自家爺威的目下,團子只能淚流滿面的,連夜去寫書信找信鴿。而戰天爵則是將荷包細細地打量著,心里滋滋的,下次或者說以后,總有一天他會讓小丫頭心甘愿地給他繡荷包的。
兩天后,元恩大師居然真的來了云府,福安親自來請,說是有位自稱元恩的高僧,指名要找大小姐,云拂曉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最后還是琉璃催促,說是別讓人家大師給等久了。
元恩大師,年紀并不大,只是因為德高重,所以被尊稱為大師,即便是云拂曉早就知曉這個信息,但是等到達前廳時,看到一個跟自家父親年紀差不多的和尚時,還是吃了一驚。
“拂曉,這位便是元恩大師,還不過來跟大師見禮。”元恩大師名聲很大,云宏義自然也是知曉的,見兒有些傻傻的,便提醒上前見禮。
“云大小姐,貧僧小友之托前來應約,不知貴府是何人需要貧僧看脈?”元恩大師朝云拂曉道了一句佛語,然后便直奔主題。
云拂曉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問了出來,“不知大師說的小友是?”
“就是小姐心中所想,”元恩大師朝微微一笑,仿佛明白想問什麼。云宏義在一旁,聽有些迷糊,但見元恩大師似乎并不愿意多說。
云拂曉也回過神來,便朝元恩大師行了個大禮,然后將自己曾經去元恩寺為母求醫的事又說了一遍,元恩大師當即便要云拂曉前頭帶路,去清嫻院為樂氏診脈。
清嫻院里,樂氏和趙嬤嬤聽說元恩大師居然來了府里,當即便高興萬分。“趙嬤嬤,你說讓元恩大師為老爺也把把脈可行?”
“那自然是再也不過了,只是聽說元恩大師救人也是看緣份的,再說了老爺他,他會愿意嗎?”趙嬤嬤想到那天云宏義一臉的戾氣,擔心他會諱疾忌醫。
“這……”樂氏也為難了,如果云宏義不同意,那即便元恩大師愿意出手,事也不了呀。
正在樂氏為難時,云拂曉已經帶著元恩大師進來了。樂氏親自向元恩大師福行禮,元恩大師道了一句佛語,然后便直接為樂氏把脈。
云拂曉則是悄悄地跟云宏義說道:“聽說元恩大師連今上都是稱贊過的,不如爹爹也一起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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