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姐姐,等會兒回去我就幫你把他約出來,希他不要讓我失吧。”
雖然心有些忐忑,但是李萱橘說的話讓李啼娜無法反駁,更何況知道李萱橘不是想要拆散自己和徐演,而是想要在更安全的前提下允許自己和徐演在一起。
所以沒有多加思索,李啼娜便答應了李萱橘的提議,回到家便約了徐演。
“橘子,你這樣是不是會過多的干涉娜娜的生活,畢竟已經這麼大了。”
自從上次經過趙醫生產檢確定李萱橘的胎像平穩了,可以進行適當的運,并表示這樣對胎兒和母都有好以后,賀庭淵再也沒有限制李萱橘的外出,只要求一定注意安全。
所以得知李萱橘第二天要去試探徐演,賀庭淵沒有擔心李萱橘外出會遇到什麼事,反正他也安排了四個保安全方位的跟著李萱橘,只是他比較擔心李萱橘管的過多,會影響到和李啼娜的關系,繼而影響到李萱橘的心。
“庭淵,不用擔心,正因為娜娜已經長大了,我相信能夠理解我這樣做也是為好。”
對于這一點李萱橘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如果李啼娜不能理解自己,也不會答應約徐演出來讓自己試探,所以面對賀庭淵的擔心,李萱橘只是一笑了之。
“好的,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分寸,當然更需要注意自己的。”
經歷了這麼多,每當看到李萱橘此時的表,賀庭淵就知道不用再勸了,也知道對于這件事,李萱橘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并且一定能夠做好。
“請問你就是徐演徐先生吧?”
第二天李萱橘按照李啼娜約定的時間和地點來到了餐廳,剛一走進便看到自己預定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和徐演一模一樣的人,但是為了確定,李萱橘還是禮貌的開口詢問。
而正在低頭看著手機的徐演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立馬抬起頭回應。
“是的,我就是徐演,李小姐你好。”
一邊說著,徐演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禮貌的跟李萱橘握了握手,便沒有毫多余作的再一次坐了下來,坦的和李萱橘對視著。
“只是不知道李小姐怎麼突然想到要請我吃飯,我和李小姐素未謀面,也并不相識。”
昨晚上李啼娜跟自己說李萱橘要請自己吃飯的時候,徐演本來是不想赴約的,因為他并不認識李萱橘,但是想到李啼娜,他最后還是同意了,不過他可沒有打算放過今天這個機會來解開自己心中的疑問。
“我聽娜娜說你曾經救過,作為的姐姐,我覺得應該當面謝你。”
為什麼請他吃飯這件事,理由李萱橘早已經想好了,所以沒有任何遲疑的就說出來了。
這番對話說完,本就不相識的兩個人突然冷了下來,整個空氣都是尷尬的氣氛。
最后還是作為東道主的李萱橘率先開口了,詢問的也是自己有備而來的問題。
“我聽娜娜說徐先生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真是巧,我曾經也在徐先生所在的學校游學過,還在圖書館門口的那座小孩子和白鴿的塑像前照了相,不得不說,站在小孩子右手上的那只白鴿真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太惹人喜了。”
“我想李小姐可能記錯了,那座塑像應該是在三棟男生宿舍門口,而且那只白鴿不是站在小孩右手,而是依偎在小孩的左腳邊。”
誰知道徐演一聽李萱橘說完,本就沒有怎麼思考便指出了李萱橘敘述中不對的地方,很顯然他在那個學校確實待了好幾年,要不然不會悉到這種程度。
可即便是這樣,李萱橘還是有些不放心,以前假“徐演”在很多時候因為有所準備,所以對于李萱橘還有李啼娜的試探都沒有出馬腳,誰知道自己面前這個會不會也是這樣的。
所以就算這個徐演剛才的答案令李萱橘很滿意,卻依舊阻擋不了李萱橘下一步的計劃。
只見李萱橘趁徐演不注意的時候,將放在桌下的手朝不遠打了一個手勢。然后微笑的看著徐演,等待著看他下一步的反應。
徐演并不知道等會兒會發生什麼事,依舊低著頭專心致志的用著晚餐。
這個時候一個材火辣、面容姣好的服務員一步三搖的來到了李萱橘他們桌前,用那種只要是男人聽見就會心猿意馬的滴滴的聲音詢問徐演。
“這位先生,請問您需要加水嗎?我的這壺水可是很甜的。”
一邊說著,這個服務員一邊將自己弱無骨的手輕輕的搭在了徐演的肩膀上,同時在說話的時候將自己的頭湊近了徐演的耳朵,呼出的熱氣惹得徐演的耳朵的。
看著眼前的一幕,李萱橘并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徐演的反應。
徐演沒有到這位服務員的打擾,甚至連頭都沒有回的冷淡的對服務員說到。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不想喝你的那什麼水,現在立馬將手從我肩膀上拿開。”
面對如此貌俏的服務員,徐演臉上一笑意都沒有,只有直男癌的冷若冰霜,甚至還將子向旁邊扭了一下,一點都不愿意和服務員有什麼接。
看到徐演這樣的反應,還沒有失過手的服務員怎麼甘心這樣就承認失敗,似乎沒有看到徐演的不爽,用更加矯造作的聲音想要徐演。
“哎呀,不認識可以認識的嘛,這是我的聯系方式,好好收著,以后用得著。”
服務員想要將自己的聯系方式放進徐演的荷包,方便徐演以后空虛寂寞的時候可以找自己談一下理想和人生,卻沒有想到徐演一把抓住了服務員的手,服務員見狀還以為是魚兒上鉤了,臉上出的卻是的表,不好意思的看著徐演。
“哎呀,這位先生您這是做什麼,您這樣男授不親的,我還真是不好意思呢。”
這個時候,徐演才發現自己因為激行為舉止有些不妥,連忙松開了服務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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