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
胡大海幾個人看到那老者,頓時嚇得臉煞白,直接癱在地。
這老者,正是向問天!
他們雖然被注了生命藥水,為了傀儡打手,但是本能深對向問天仍然充滿了恐懼,此時見向問天現,只剩下瑟瑟發抖。
“叛徒,該死。”
向問天冷哼一聲,隨手揮灑出一藥散,胡大海幾個人紛紛悶聲倒地。
“陳北!”
蕭飛被釘在墻上,瞪著陳北,目呲裂,放聲狂吼。
陳北神淡然,道:“蕭飛,現在投降,我代你向孫總求,可以饒你不死。”
蕭飛卻是狂笑:“他也被我注了圣水,如果敢對我下手,那他也活不了!”
“蠢貨,既然這一切都是針對你的圈套,我又怎會讓自己中那勞什子圣水的毒?解藥,陳北早一步讓我吃下了。”孫武鄙夷一笑。
這話頓時讓蕭飛臉部猛烈搐,再次怒吼,甚至,直接拔掉了刺穿手心的寶劍朝陳北撲去。
陳北巍然不,只等蕭飛到了跟前,抬手便扼住了他的咽。
這蕭飛雖然被圣水改造了機能,但是本沒有半點武道基,只剩下超出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但這在陳北面前,不值一提!
他被陳北牢牢鉗制住,更加癲狂。
“要麼殺了我,要麼,你們遲早都得死!”
陳北搖頭:“殺了你,怎麼揪出你背后的人?”
“想讓我背叛組織?哈哈!不可能!”蕭飛放聲獰笑。
“你被洗腦了,我不和你多費口舌,不過,那個組織值不值得你的忠誠,很快我們會見分曉。”
陳北言罷,沒再給蕭飛開口的機會,抬手一翻,從納戒中取出一顆解藥塞進蕭飛口中。
解藥,蕭飛眼中迅速消散……
夜,蕭飛回到蕭家,進書房。
王貴癱坐在那專屬于蕭家家主的辦公椅上,悠然喝著白酒。
“使者大人。”
蕭飛悶聲了一句。
王貴抬起眼皮掃了他一眼,頓時皺了皺眉頭,怪氣地道:“蕭總,看你的氣,不像是給我帶回來好消息的樣子啊!”
蕭飛咬牙道:“孫天賜詐死,孫武也早吃下了那陳北提供的解藥,行失敗了。”
王貴聞言,神更冷:“那你怎麼還能有命回來?”
“我用蕭氏集團對本地經濟的影響力作為要挾,他們不敢我。”
“我看未必吧。”
王貴冷哼一聲,形一,瞬間到了蕭飛的跟前,像是狼盯著獵一般,死死盯著蕭飛的眼睛。
“你的眼睛里頭沒了憤怒,看來是被他們給污染了,蕭飛,你辜負了組織和我對你的期待啊!”
蕭飛軀一,直接朝著王貴跪下:“使者大人,他們雖然我吃下了解藥,但我對組織和你依然忠心!”
“忠心?非我族類,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啊?”王貴怪笑著道。
“使者大人說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那好,我要你把那把椅子讓給我,你不會不愿意吧?”王貴指了指書桌后面的椅子。
蕭飛目閃了閃,又低下了頭:“一切全憑使者大人做主。”
“哈哈!這態度倒是還算合格。”王貴哈哈大笑,又回到了椅子坐下,頗為愜意地道:“不過,你可別以為我貪圖你的家產,實在是因為你自己不爭氣,我只能出面代你主持大局了啊!”
“放心,等我擺平了陳北那伙人,拿下了南山市,不會虧待你的。去吧。”王貴言罷,擺了擺手,當真像是把椅子當了這里的王座,而蕭飛,反倒是了外人。
翌日。
陳北,向問天,孫武,孫國偉等人在孫家聚首議事。
孫武冷哼道:“蕭飛背后那人雖然浮出水面,但進出蕭家和蕭氏集團的時候,邊有無數高手保護。”
“我雖然調了所有舊部,也放出風聲全力針對那家伙,但就算是強攻只怕也討不到什麼好。”
陳北接話道:“蕭家外全都是注過藥的傀儡打手,強攻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小子,你我二人聯手如何?”向問天道。
“你我聯手,取那人的命不難,但卻解決不了最重要的問題。”
頓了頓,陳北微微皺眉,道:“那人代表救世會,專挑有野心有權勢財富的人下手,背后的目的才是關鍵。”
“而蕭飛回去之后,那人代替他掌管了蕭氏集團,顯然是有所圖謀,只是還不知道會如何出招。”
“據報……”孫國偉沉著道:“蕭氏集團短短一早上的時間,在商業上不斷有大作,那人肯定是要搞事。”
正說到這里,陳北手機響起,林清漪打過來的。
他接通電話,另一頭隨即傳來林清漪頗為著急的聲音:“陳北,況不妙,有人正在全面針對我們的護品和保健品!”
“你說一些。”陳北神微。
“整個南山市,不,整個華南地區的上下游合作伙伴全都跟約好了一樣,有的直接掐斷了對我們產品原材料的供應,有的則是單方面終止了銷售合同!”
“總之,我們的產品從生產到銷售的渠道,全都被人堵死了!”
“我明白了,不用著急,我會有辦法。”
他剛聽明白發生了什麼,又有電話進來,這回打來電話的是齊白石。
安了林清漪兩句,陳北轉而接通齊白石的電話。
“老師,我們所有醫館分館的鋪主突然全部違約,要收回商鋪,不但如此,這段時間聘請的中醫師,也全都被人高薪挖走了!這可如何是好?”
“放心,事很快就能解決。”
陳北沒有多說,掛斷電話,看了一眼眾人,微微瞇眼:“對方出招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孫天賜便奔進了房間,頗為張地朝孫武道:“爸,公司的消息,有人在瘋狂打我們的生意!”
孫武聞言,臉也是一沉,但卻也十分冷靜,和陳北對視一眼,道:“陳北,那人是在向我們全面宣戰了,你怎麼說?”
“既然對方宣戰,那自然要戰!”陳北昂首,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