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衍這無所謂的模樣,周小米真是一副恨鐵不功的神。
但也只能無奈的搖頭,“算了,你想吃什麼了來我這裡,我給你做。”
“就知道我們家小米粒最好了,來,親一個。”顧衍大笑,在周小米臉上吧唧一聲親了一口。
“拍馬屁,快吃,吃完你就有得忙了。”周小米把碗筷推到了顧衍面前,說道。
“你要我幫你啥忙?”顧衍拿起碗筷,呼啦呼啦大快朵頤起來,裡塞滿食,卻還口齒不清的好奇問道。
“教我玩遊戲啊。”周小米說道。
“什,什麼?教你玩遊戲?”顧衍差點沒被噎到,辛苦的把裡的食都吞下肚子後,這才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小米,你這哪神經搭錯了?”
以前想要有個遊戲玩伴的時候,求著周小米讓陪玩遊戲都不願意,現在竟然主讓教玩遊戲?
這是太打從西邊出來了麼?
“哎,我也是不想的嘛,但是今晚要跟那男鬼玩遊戲,但是我又完全不懂遊戲『』作,所以就只能找你先惡補一下啦。”周小米歎口氣,,說道。
“啥?你什麼時候答應陪那男鬼玩遊戲了?為什麼要答應他?”顧衍一聽,更加詫異了,連忙問道。
“……”周小米沉默了下,然後看到自己手腕上纏著的紗巾,為了遮住痕的巾。
其實一直想瞞著顧衍詛咒的事,但是,顧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好姐妹,算是顧衍唯一一個當親人的人。
瞞是想著讓顧衍擔心,但是如果23歲生日那天,真的死了,顧衍會不會怨恨不把當自己人,不對自己說實話?
如果顧衍哪天也遇到跟自己一樣的事,那自然也是不喜歡顧衍瞞的,作為親人,就應該同甘苦共患難。
於是,周小米便打算不再瞞顧衍,扯開了手腕上的巾,而現言的痕,就出現在了古言的面前。
古言一看到周小米手上的痕,不一驚,一把拉過周小米的手腕,失聲問道,“你手上怎麼會有傷痕,難道是昨晚喬旭梵傷了你?”
“不是,你看清楚,這痕,是皮裡面的,不是傷口。”周小米搖了搖頭,輕聲道。
顧衍這才仔細看去,果然看到那痕,是在周小米的皮裡面,『』起來,沒有半點傷口,看到這個狀況,不大驚失『』,“小米,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的生命倒計時的標記。”周小米苦笑一聲,說道。
隨後回手,翻轉手腕,看到之前『』變淡的那個位置,也變得更淡了,幾乎跟一樣的『』了,看起來,就好像是斷了一截的手鐲似的。
“生命倒計時的標記?這是什麼鬼?”顧衍聽罷,不皺起了眉頭。
看到周小米苦笑,顧衍一顆心就不沉穀底,不祥的預,襲上心頭,而也留意到,周小米手腕上的那一圈痕,有一個位置沒有『』。
“我告訴你,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周小米再次把紗巾系上了自己的手腕,遮住了那一圈痕,朝顧衍說道。
顧衍點了點頭,深吸口氣,等著周小米說,心裡不免忐忑擔憂。
自從盜墓之旅歸來之後,席昉變得很奇怪,他能看見很多看不見的東西,擁有了神一樣的力量。郝一墨變得能掌控水的一切,仿佛她就是水的化身。舊識的二人因為捉鬼緝魂而再次結緣,揭開了糾纏千百年的愛恨情仇...
老爸死去的那天,客棧裡來了一個紅衣女人,她說今天是我和她的洞房夜……
女鬼匪首“盤山鳳”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獰笑著說:“從今晚起,你就是《九盤山寨》的壓寨老公,也是我七位鬼妹妹的姐夫。”
十歲那年,我以爲自己會與村子裡的孩子一樣長大,成家,結婚生子。可是當我遇到了真實的鬼接親,以及小灣子的女鬼嬰後,差點命喪黃泉,從這之後,我的生活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師傅說:“只有成爲道士,受道家庇佑,方可擺脫百鬼糾纏。”爲了生存,我拜入師門,成爲道士,我這一生,走遍祖國大江南北,山川野嶺,見識了諸多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