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瑤點點頭,“我這有炭,雜面,掛面,牛罐頭,還有金子,都可以換給他們。”
“你真夠富的。”
“我從家里還帶了不的和茄子,不知道他們要不要。”
“要,我要,我就要呀。”
涂大飛媳婦沒想到,這時候還能吃上這樣的東西。
“我家里有菜園子,搭的棚子,所以這個時候還能長蔬菜。”
“你們太能干了。”涂大飛媳婦羨慕得不行。
“胡瑤,說真的,你那些菜得多錢?”
“我送你一筐,不過我的菜可不是白送的。”
涂大飛媳婦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收獲,不斷地點頭。
“沒問題,你不管說什麼,只要我能辦到的。”
“小帥呀,真的被余妞子給帶走了。”
胡瑤愁著一張臉,長噓短嘆的。
“他家娃才出生不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悲劇啊。”
涂大飛媳婦“嘖嘖”了兩聲,跟胡瑤差不多,都是在看熱鬧的。
“想從那人手里跑了,難呢。”
倆都是無比同小帥同志,不過胡瑤知道現在的小帥已經不一樣了,因為他專門跟二娃拿了毒藥。
三娃給他包毒藥的紙,正好是寫的家信的頭一頁紙。
按照現在的寄信速度,從這邊寄到京都,寄半個月都不算慢。
他們把余下的幾頁紙的第二頁看了又看,也沒有發現多字跡。
最后胡瑤找了一張格子稍寬的信紙,顯得出后面那一大塌不一樣,大概寫了原因。
不過把毒藥的環節給去掉了,已經讓大娃和三娃開著小車車去市里寄信了。
送到市里去寄,應該能快一些。
還讓大娃給昆同學寄了個電報,告訴對方自己給家小娃子做了裳,這兩天就寄。
“不過你這麼年輕,就有五個娃子,哎,要是力夠,還可以再生個。”
涂大飛媳婦本來只是開玩笑似的順說說,主要是五娃和四娃都看著好可呀。
五娃戴著帽子滿家轉,四娃崩著小臉兒一會兒桌子上坐兒,一會兒爬到炕上坐兒。
反正這倆個沒個閑的時候。
胡瑤知道涂大飛媳婦是被這倆個小的給萌了一臉的,心里是一陣呵呵。
真要一個,直接上吊得了。
就自家娃這各個來歷不凡,誰能知道第六個會是從哪穿來的?
你怕不怕啊,是個人都怕的吧。
胡瑤了下脖子,搖了搖頭。
五娃正用兩只小手不斷地扯著新做的帽子,聽到涂大飛媳婦說什麼再來個老六,立即停下小子,兩只小腳一步一步挪了過來。
挪到胡瑤后時,用兩只手抓著胡瑤的裳,小腦袋靠在胡瑤的上。
聽呢。
“哈哈……”涂大飛媳婦笑得已經停不下來了,一只大手不斷地拍著桌子。
“羊,羊呢。”四娃又坐到了凳子上,扯著小嗓子。
可是五娃已經對這個不興趣了,而是歪著小腦袋看著胡瑤。
“老六?”
胡瑤手了的小腦袋,指了下隔壁。
“旁邊那個叔叔不就是陸六麼,他在家就排行老六的,你要不要去跟他玩?”
五娃馬上撇著小兒歪了下頭,別提多嫌棄了。
“他是傻子。”
正在睡懶覺的六哥,突然覺得后背涼嗖嗖的,立即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胡瑤馬上又跟涂大飛媳婦說,“一大筐菜我一會兒備一下,等我家老大回來后,給你送過去。不過吧,我還是想知道知道,那個酒吧老板除了酒之外,他平時還會搞一些什麼樣的活。”
在蘇國的那個酒吧老板,也是余妞子的男人。
說白了,就是個姘頭。
“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
涂大飛媳婦去那邊跟人換東西,也是無意中聽說的。
“他好像經常組織什麼大的易會,比一般的黑市要高級。”
“什麼樣的黑市?”
“我去打聽一下,打聽好了告訴你。”
涂大飛媳婦急著就離開了,得趕把事辦好,得值了一筐菜的菜錢呢。
等人走了,五娃還是抱著胡瑤的大不撒手。
“媽媽,烤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