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其實在后世,先發起來的那拔人,很多就是做走私等非法生意的。
或者是在是早時候,就打破投機倒把限制的一些人。
這些人膽大心細,懂得抓住機遇。
胡瑤覺著土匪這倆口子就這中的,能輕易地從良后,就想法子賺錢過好日子。
這樣的人,真的是不管是在哪個時候,都不會過得太差的。
胡瑤懂得這里面的不易,而且這倆口子很聰明,懂得什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即使是從未與他打過道的蕭老師,也都不太想說他們倆口子的事。
不是說揭什麼的,而是怕因為他們倆出事,而斷了別的人弄吃的渠道。
這個胡瑤自然明白,“我們也是想弄點吃的,或者他們能帶我們過去看看。”
“看什麼?”
蕭老師沒懂。
“不是說那邊挨著就是個繁華的鎮子嘛,我早聽說那的酒好喝了,去嘗嘗呀。”
蕭老師:……
蕭大商人輕咳了兩聲,“那的酒很烈的。”
平時不管胡瑤提什麼事,所有的娃都會無條件的支持。
可是今天說想要溜到蘇國嘗嘗人家的烈酒,沒一個娃作聲。
連平時最能說的四娃,也是抿著不說話。
胡瑤是差點忘了,自家的娃都沒什麼酒量的。
所以馬上換了個話題,“姓涂的倆口子吧,既然能把生意做到對面去,還做得這麼有人緣。我覺得,他倆說不準會知道余小妞的事。”
蕭老師聽了,臉一僵,沒說話。
蕭大商人輕嘆了口氣,“余妞子。”
“還是沒看到人。”大娃一直在注意車外的況,他們已經出了村很遠了。
“我們把車停在村外吧,剛才在村里的時候路上沒人的,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胡瑤有點不放心。
而大娃卻搖搖頭,“開回去,我有法子。”
胡瑤還以為他有什麼好法子呢,他們把車開回去后,沒一會兒就見大娃提著桶綠油漆回來了。
他拿起刷子就開始刷,把一輛灰白的面包車,沒一會兒功夫就刷了軍綠。
還別說,真顯然。
三娃卻很滿意,卻看到沒有車牌。
沒一會兒功夫,大娃手上就拿著個車牌兒。
“劉營長給的,說隨便用。”
胡瑤點點頭,只要劉營長覺著,那就沒問題。
“涂家倆口子的事,你爸怎麼說?”
“噢,他說他要跟這倆口子好好地嘮一嘮。”
當天晚上,向南竹他們一大幫人,就到了涂家門口。
蕭老師帶來的,因為于校長就住在旁邊。
“我就不下去了,讓人看見不好。”
胡瑤看著他是真的不明白,“又不是你一個人,你……”
胡瑤正說著,就見涂家門打開,出來一個25歲左右的大姑娘,手里拿著個灰盆兒。
把灰倒在了遠的垃圾堆里,又著脖子趕跑回去了,也順手把院門帶上了。
雖然大姑娘長得普通,但是畢竟是最好的年紀,也是看著水靈靈的。
胡瑤輕笑了一聲,直接就把蕭老師給扯下了車。
“你越躲才說明你在意呢,你真看上了?”
本來胡瑤的意思,這小子真要看上了,就有法子。
可蕭老師卻很絕然地搖了搖頭,“不可能的。”
蕭大商人沒跟著下車,他沖胡瑤招了招手。
“別讓他去丟人了。”
蕭老師又回到車上,面對蕭大商人的毒舌攻擊。
“看樣子,你還沒有喜歡上對方,就被嫌棄了。”
“夠沒出息。”
胡瑤在進院子的時候,回頭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蕭老師。
給蕭大商人這中人當兒子,有夠可憐的。
“你們干什麼?”
胡瑤抱著五娃走在最后,剛踩到涂家的門檻上,聽到屋里一個驚慌的聲音了起來。
再抬頭一看
呃
就見涂家母倆很安穩地坐在凳子上,而姓涂的卻用兩只手捂在前。
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向南竹直接就笑了起來,“那你把裳穿一件呀。”
屋里燒的炭多,姓涂的又喝了點小酒,出了一汗就得膀子了。
胡瑤又一瞅,脖子上的大金鏈子,真夠有錢的呀。
等涂大飛套好了,又是一事驚恐地看著向南竹。
正穿著一軍裝,外面是厚厚的軍大。
涂大飛很張,咽了口吐沫。
還是他媳婦更鎮定一點,“人家要抓你就不會等你穿裳了。”
隨后涂大飛媳婦沖向南竹笑了笑,“有什麼事?”
這才該是土匪的應有的氣質,胡瑤是有點佩服的。
“打聽個人。”向南竹說,并看著張的涂家三口。
“余人。”
“咳咳”
胡瑤不由地咳了兩聲。
這個地方其實什麼人都有,涂大飛也知道一些。
但是他不想多管閑事,所以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火沒燒到自個兒上,他都不想理會。
向南竹大喇喇坐在人家凳子上,然后胡瑤帶著五個娃也分別坐下了。
向南竹這才幽幽地說,“你們都知道些什麼?”
見對方不說話,只是互相遞眼神。
向南竹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
“不用。”涂大飛立即就把知道的全說了。
“總跟外面的人見面,找的部隊上的辛五,那些來來往往的生意,其實也都是給介紹的。”
隨后涂大飛又說了一個讓他們震驚的消息,
“往那邊走不遠挨著的鎮子,那里有個特別大的酒吧,那個酒吧老板其實是男人。”
男人
男人
男人
……
胡瑤慶幸蕭老師沒進來,要不然一定會找個地鉆進去。
“你是說,其實是給那個男人傳送消息,并販賣古董?”
至于那個男人后,又是什麼況,他們就不知道了。
“這中人比我們狠多了,我們就幫著鄉里鄉親弄點吃的,他們是一不順心就要人命的。”
涂大飛長長地嘆了口氣。
“不敢惹。”
向南竹點點頭,看樣子不只是不敢惹那麼簡單,說不定被欺得抬不起頭來。
就在向南竹站起剛要走的時候,涂大飛馬上說,“現在天黑的,你們來的事沒人看到,我們誰都沒看見。”
“咳。”向南竹又是一笑。
“看見又怎麼樣,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呀。”
涂大飛的整張臉,都耷拉了下來。
“我們還想活下去呢。”
“你們的事我不管,不過有什麼消息,立即通知我。”
向南竹這才轉走了。
而胡瑤也看到了涂大飛媳婦手腕上的鏈子,這一家子,真的很暴直接。
就金子呀
“原來是這麼個份。”向南竹輕聲地說。
而就在他們剛出院門,涂大姐追了出來。
噢,就是涂家那個姑娘,也是讓蕭老師有點想法的。
胡瑤覺著他有點傾向。
“有兩個人在村子邊上的一棟房子里住著呢。”
涂大姐留了這麼句話,又立即跑回去了。
向南竹的臉馬上就黑了,“這個姓涂的知道的不,卻什麼也不說。”
而胡瑤現在終于琢磨出個味兒來了。
“六哥之前說他們這邊會有個人同他們接洽,進行古董易。看樣子,這個人就是余妞子。”
早就出現在了六哥的跟前,卻因為跟辛五的有關系,沒有被發現是這樣的份。
“辛五弄到的古董現在大部分在手上,還有一部分就藏在部隊的院子里。”
胡瑤很肯定地說道。
因為之前一到辛五的院子時,系統就給了提示。
“請主人盡快完反派的的支線任務。”
這個支線任務就是找到同治那個對碗的另一只,胡瑤知道那個碗就在辛五家里。
本來還以為是辛五藏著呢,現在看來,居然是余妞子藏著呢。
“要抓麼?”胡瑤問道。
向南竹不太確定,“這條線上的魚很大,而且要是順著能把出去的古董追回來,那是最好的。”
要是這樣,那這作可就大了。
“得把先走吧。”大娃覺有些憾,不能活活了。
“那個丈夫,很有可能是名義上的。”向南竹的角輕輕一笑。
“把他抓了,應該能了解到一些況。”
這中人只能悄悄地抓,但是他在對面呢。
向南竹不能隨意過去,可是胡瑤和幾個娃可以,他們悄悄過去把人帶回去,人不知鬼不覺,同時也不算違規。
突發況。
這邊的劉營長是本不知道還有這麼多事,本來就因為辛五的事,有點睡不著了。
一直到晚,居然聽到向南竹和胡瑤帶著幾個娃才回來。
他心里頭又是一“咯噔”,不會是又發現什麼,他不知道了?
向南竹第二天就把查到的事同白老頭說了,同時也確定了吳老連夜開車往京都方向去了。
“昨夜我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下大雪了。”
白老頭聽了就生氣,“他自個兒不要命可以,幫他開車的人真是倒霉了。”
開車的正是小帥司機,他們的車其實沒開出多多遠就有些不好走了。
他們不是大車,小車路上總打,車溫度特別的低。
“回去。”吳老覺得要是這麼再下次,一定會凍死的。
向南竹跟白老頭匯報完況后,聽到白老頭說又派了人來協助他抓人,馬上說,
“一定要手好的。”
“你倆個弟弟,怎麼樣?”
沒想到是向正北和向正宗,他倆一直在海上做訓練呢。
不過這中危難時候,而且要不是手特別好的,一般人很容易出事。
其實白老頭還有另一層意思,向南竹和胡瑤有的時候總是神神的,包括五個娃都是。
他們要把事辦得漂亮,還得守住,就得是自己人。
而且,這倆人訓練的也差不多了。
只是在白老頭剛放下電話,沒想到有人來找他了。
是池家的人。
那個池家能力非常的強人,派人來的。從池老那知道了吳老的事,馬上就接手了過去。
吳老已經涉及販賣古董和判國罪,再不是過去的個人恩怨了。
白老頭才不想沾這個事呢,立即把吳老的事轉了過來。
池家掌權和很有能力的這個是池家老太太的親兒子,池副校長的弟弟,池重武,今年剛50,在整能力上,比向師長還要強一些。
主要是向師長被李華糾纏了20來年,所以一直在外地。
不過白老頭這人就是個不出風頭的人,所以這件事出去也好。
甚至,他還專門給池重武去了個電話,告訴了他有余妞子這個人的存在。
“這個人上的線很長,我們負責跟著,其余的都給你們了。”
“嗯,我讓我哥去找你們,他跟你們。”
池重武的親哥就是池重文,池副校長,池大海的親爸。
他在胡瑤的船上呆過一段時間,知道向家人的本事。同向家合作起來,更有分寸。
而且池副校長也正好在來的路上,白老頭笑了笑,心里暗罵,真是個野心十足的家伙。
行真快。
“我的倆個孫子也在來的路上了,到時候他們一塊去。”
“好。”池重武應了聲。
“合作愉快。”
池重武派過來的人,都會由池副校長指揮,而且他也帶了幾個人來。
池家以后跟向家的合作,也會越來越多的。
就拿池大海來說,等他眼睛一恢復,完全沒問題后,就要跟著向師長去海上訓練了。
白老頭不愿沾這些燙手的事,讓池家去。
有了功勞,也不會向家那份。
白老頭這邊都安排好了,向南竹那邊呢,大娃和三娃已經去盯著那倆個人了。
還以為他們住在外面的山呢,沒想到是在村外繞了一圈兒,又悄悄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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