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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六零養反派崽崽》 第100章 第一百章:反派看人看房

 大娃微微皺了下眉,低聲地同胡瑤說,

 “驚訝麼?”

 胡瑤木木地點點頭,“他比我小弟低小半頭吧,有175麼?”

 大娃搖搖頭,仍然低聲地說,

 “那這個事就不能這能這麼算了。”

 不是每個人都像三娃力氣那麼大的,正常人的力氣肯定是同格微型以及高矮相關的。

 胡小弟雖然很瘦,但這位梁同學也不胖。即使蕭師傅說梁同學要比胡小弟稍微有一點,但是那也只是稍微,甚至比胡小弟還低半頭呢。

 這半頭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且胡小弟是在村里長大的,小時候上山下河到地頭,什麼活沒干過。

 這樣的人和胡小弟撞一起,不可能只是胡小弟有事,而他沒事的。

 但是這人個卻沒有摔倒,連個破皮兒都沒聽說。

 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事吧,越琢磨越覺得問題很大,胡瑤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胡瑤,你過來。”

 蕭師傅站在梁同學跟著,同他說了兩句客套話。然后介紹了胡瑤。

 “是胡三瑯的姐姐,來南市是找失蹤的胡三瑯的。”

 蕭師傅沒有說胡三瑯已經瘋回家了,大北邊兒的家,說給誰聽也不會輕易相信的。

 要不是胡瑤是親眼見著自個兒親弟的那張臉,現在也是很難相信的。

 不過胡小弟現在在自個兒家,被二娃照應得很好很好,至暫時是放心的。

 胡瑤帶著淡淡的笑,走到了梁同學跟前兒。

 “我是胡三瑯的姐姐,就是想來同你問問關于我弟的事。”

 梁同學不由地了下脖子,眼神微微閃了兩下。

 “都是過去的事了。”

 “誰說過去的?”三娃叉著腰走到了跟前,著手指指著梁同學。

 “我都懷疑你把我家舅舅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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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同學聽了后臉大變,慌里慌張地,說話也有點打結。

 “這、這種話哪是能隨便說的呢,你可不要瞎說啊。”

 “我可沒瞎說,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

 三娃兩只手還叉在腰上,小腦袋昂得高高的。

 “就跟我上次看到的那個人販子,長得一模一樣。”

 三娃在說到“人販子”時,這個梁同學居然長長地松了口氣,他連連擺手和搖頭。

 “我真沒,真沒干過,要不然你上我家搜。”

 被一個6歲的娃給問住了,梁同學你還真夠出息的啊。

 蕭師傅雖然心里是這麼想的,但是也看出來了梁同學的不對勁。

 一是說把胡三瑯藏起來的事,二是提到的人販子。

 本不該張的話他在張,本該生氣的話他卻不生氣,還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蕭師傅也皺起了眉,看著梁同學的覺,同之前完全不同了。

 梁同學也確實家庭條件不算好,雖然是雙職工的父母,但是家里孩子多啊。

 梁同學是家里老三,但是上面已經是有兩個哥哥了,父母的負擔重的。

 在皂廠,其實賺不了幾個錢的。

 家里三個男娃,隨著年齡的增長,一年比一年費錢。能把梁同學這個家里最小的培養到這個程度,家里頭差不多是砸鍋賣鐵似的過著日子。

 想到這些,蕭師傅微微笑了一下,

 “梁同學,我們是相信你的,只是因為胡三瑯家里人要找到人,所以來找你再問問況。也不存在搜你家什麼的,不過咱們站在這說話,是不是有些太招人招人眼了。”

 “噢,那是。”梁同學額頭的汗,指了下前面的土樓房。

 “我家就在前面房子,你們跟我來。”

 三娃看到那土土的房子時,微微又撇

 “唉呀,這種房子我知道呀,所有人都用一個廚房,還有用小煤爐的,做飯真的很不方便。”

 以前的老樓房就是那樣的,一層樓共用一個小廚房,廚房里的水,甚至整棟樓的水,都是共攤費用的。

 所以就有專門的鄰居老太太,會挨家挨戶盯著你用水,見你就會叮囑幾句“節約用水”。

 但是也只是洗菜洗裳,其實大家也用不著多水的。

 跟著梁同學上了樓,胡瑤才覺得這里樓梯可真長呀,一層有個幾十戶吧,一家挨著一家。

 現在還還不算熱,家家都關著門的。

 住得這麼,還不舒服,卻還非要住小樓房。

 要是像蕭師傅那樣,住小院兒多好啊。畢竟這里城市,發展比較好一點,水電什麼的都很方便的。

 “這是我爸單位的房,住這里的都是廠子里的老員工。”

 梁同學帶著他們來到一扇門前,拿鑰匙開門時說了兩句閑話。

 別說三娃鄙視他了,連胡瑤都想鄙視他。

 這種鴿子窩似的坐法,有什麼好啊,倒不如住小院兒和平房。

 但這個年代誰能住這種樓房,就不是普通人的。

 就像剛才梁同學說,要老職工,單位分房,福利好著呢,普通的工人是沒有的。

 胡瑤站在屋里頭看了看,又覺不對了。

 一旁的大娃也是在屋子里掃了一下,確認是套間了,里面還有兩間屋子。

 大娃淡淡地笑了一下,“看樣子是要搬大房子了吧?”

 梁同學的突然僵了一下,看了看大娃。

 在看到是個10歲左右的稚的娃說的話,他又微松了一口氣。

 梁同學倒還有禮貌的,給幾個人都倒了熱水,還是紅糖水呢。

 把水缸子放到每個人的跟前時,忽然笑了一下。

 “我家紅糖多,你們多喝,糖都是我爸媽單位發的。”

 胡瑤和蕭師傅都坐在沙發上,對這個梁同學真無語了,他哪只眼睛看出來,他們幾個是喝不起紅糖水的。

 大娃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他的屁

 “你家沙發上有土,你們真的要搬大房子了麼?”

 大娃再一次說起梁家要搬的事,梁同學角。

 看樣子是不太想說。

 蕭師傅沒想太多,而是左右看了看,也發現梁家在收拾東西,很多七八糟沒用的東西居然都堆在了廳里的一角。

 很明顯是在收拾東西沒收拾完,著急上班去了。

 “我爸媽單位分了新房,我們家拿到了個指標。”梁同學淡淡地說,像是這件事很平常似的。

 但是胡瑤也明白了,這可不平常。

 太巧了呀。

 “真巧啊,我家最近也想搬呢。”

 胡瑤又開始胡扯了。

 “我男人部隊領導要換新房了,是在鎮上的房,要把舊房騰出來,我們出錢就買下來了。”

 一聽是鎮子上的,梁同學馬上是一臉的瞧不上,但是他以為他能藏得住。

 而大娃卻是在屋里繞了一圈,連關著的兩個里間都打開看了看。

 和廳里一樣,被收拾得七八糟的,確實看著像是要搬的樣子。

 大娃沖著胡瑤點點頭,而胡瑤也差不多明白了。

 這個人絕對是故意撞到胡小弟的,而他不僅沒一點傷,那得到的好肯定不的。

 但是對于剛才說起把胡小弟藏起來的事,胡瑤覺得是多問問才行,總覺得怪怪的。

 “我小弟現在失蹤了,你真的不知道他一點點消息麼?”

 “不知道。”梁同學使勁地搖頭,

 “我真的不清楚,我之前見他是在醫院里的時候。他當時……”

 “他當時怎麼了?”胡瑤想知道他有沒有同自家小弟說點什麼。

 梁同學這會兒臉正常的,他的樣子看著是在想事

 “他當時還在昏睡著,當時還有我媽跟著來的。嗯,蕭師傅也在的。”

 蕭師傅看了一眼梁同學,這會兒心里頭很不滿。之前都說家庭條件不好,先給50元,可還有150元呢。

 “梁同學,你還差的150元沒給呢,你這邊騰下的房子,是不是能賣些錢呢。”

 “啊,不、不是的。”梁同學趕否定。

 “這房子是要還給單位的,我們住的都是單位的房。”

 梁同學這會兒才看著蕭師傅,聲音有些激

 “蕭師傅,您可以打聽打聽啊,骨折的醫藥費,50元已經不了。”

 “而且他腦子不好,也不是我給撞的。”

 蕭師傅手指了兩下梁同學,被他氣得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胡瑤都懶得跟這種人吵,現在要弄明白一件事,所以突然就問了句話。

 “梁同學,是誰要綁胡三瑯同學?”

 “不,不是,沒有人要綁他。”

 梁同學回答倒也快的,回復得夠迅速。

 “他都那樣了,誰綁他啊,綁他回去還得給伺候吃喝呢,怎麼可能呢?”

 這話聽著沒什麼,但是要不是在心里頭轉了一百八十圈兒,不可能是想得這麼清楚的。

 “哼。”胡瑤冷哼了一聲,這個人能把綁人的后果一下說得這麼清楚,而且也想得很明白。

 那就是以前有過想法的。

 但是以姓梁的況,他也確實沒有理由綁胡小弟的原因。

 不過胡瑤覺得這事得查清楚了,免得以后再出什麼大的問題。

 “梁同學,你得想清楚了,我弟弟現在失蹤了,你就是頭一個嫌棄犯。”

 胡瑤也不是真嚇唬他,“我已經去報案了,畢竟人失蹤這麼長時間,不是沒有原因的。”

 梁同學抿著不說話,但是明顯說明他知道了一些事。

 胡瑤也站了起來,不過卻拉著大娃讓他先坐下了。之所以要站起來,是要被系統的“叮咚”聲要吵死了。

 現在腦子里是一陣陣的“嗡嗡”響。

 “為反派攢錢”

 “為反派攢錢”

 “為反派攢錢”

 這是胡瑤第二次到這種突發的任務了,也不知道這個梁家藏了什麼好東西。

 也學著像大娃似地,把每個屋門打開看了看。然后就看到里面有個屋放著一個深的矮柜,而矮柜上擺著一張相片。

 從相片上的人的年齡上看,差不多應該是梁同學的爺爺吧。

 “屋里是你爺爺的照片?”胡瑤突然問。

 梁同學抿輕輕“嗯”了一聲。

 隨后把這間屋門給關上了,胡瑤然后笑了笑。

 “你家倒講究的,給死人還上香呢。”

 梁同學不知道胡瑤是什麼意思,然后說的話就誠實多了。

 “我爺爺以前住這屋,死了后就擺了照片,初一十五的給他上幾柱香。”

 這話確實沒什麼,都正常的。胡瑤又笑了笑,

 “你家上香的那碗不小啊,不會是你爺爺以前的吃飯碗吧?”

 “你猜的準的。”梁同學皮子說。

 胡瑤卻撇了下,“那個碗有點舊了,都臟那樣了,你們不給洗洗麼,畢竟是老爺子吃飯用的。”

 梁同學聽胡瑤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腦子是懵的。

 “我、我媽說不用呀,我爺爺就用那個碗,只要看見他就會高興。”

 胡瑤心說,真是一幫瞎子啊。

 “梁同學,聽你這麼說,我覺得你們家里的人都還孝順的,都是很不錯的人呢。”

 誰不喜歡聽好的呢,這位心虛的梁同學也不例外。

 “那當然啦,我們家就弘揚孝呢。我爺爺在我們這一大片,還是有名的高壽呢。”

 胡瑤點點頭,看來還沒壞死,應該能說得通。

 “我本來想同你把那150元要過來的,不過聽你剛才那麼一說,我覺得我還是找公安給想想辦法吧。”

 “公安?”梁同學的臉立即都扭了起來。

 “你以為我怕公安,姓白的那個傻子都讓公安來找過我好幾回了,我說得很清楚了,我們家只付治的醫藥費,別的不管。”

 “你別拿公安嚇唬我,我也沒給錢。”

 胡瑤在原地轉了兩圈,朝著梁同學搖了搖頭。

 “我說的不是錢的事,而是你試圖綁架胡三瑯的事。”

 一提到綁架,梁同學臉馬上就變了,“噌”地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要有證據,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不就是為了那150元嗎,呸,為了這些錢,你倒是什麼法子能想得出來,胡三瑯是自個兒從醫院走的,我綁他干什麼,他不給我一分錢,我綁他做什麼?”

 “那又是誰給你錢呢?”大娃突然這麼一問。

 而三娃突然從沙發上直接就跳到過來,一抬就踢在了梁同學的小上。

 胡瑤立即用兩只手捂在臉上,不太敢看。

 果然,聽著一聲“啊……”的慘聲響了起來。

 “撲通”地一聲,梁同學摔了個狗啃泥。

 “你你你……”蕭師傅也被驚呆了,看著大娃和三娃,著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胡瑤這會兒才轉過頭,看著慘兮兮的梁同學。

 “啊呀,真不巧啊,現在是職工們上班的時候,也不是吃飯的時間,應該是家家幾乎沒什麼人吧。”

 既然都是廠里老職工能分到的房,那應該大部分人都是一個廠的。

 這時候廠里都忙著呢。

 不過胡瑤還是豎著耳朵聽了聽,外面樓道里確實沒什麼聲音。

 胡瑤甩了甩手,對大娃說,

 “讓他說出是誰想綁你小舅舅就行了,對他下手輕點兒。”

 說完這話,胡瑤就朝著里屋去了,看著那個梁家爺爺的相片,雙手合十。

 “您也別見怪啊,誰讓您有不孝的子孫呢,您的飯碗就借我用用吧。”

 胡瑤手就把滿是香灰的看著破破爛爛的大碗,給抱了起來。

 確實是大的一個碗。

 三娃一只腳還踩在梁同學的上呢,這會兒又是把兩只胳膊叉在前,冷冷地“哼”了一聲。

 然后三娃一轉頭就看到胡瑤抱著那個破碗出來了,他居然還嫌棄了。

 “你拿這個威脅他們,他們不會說真話的。”

 胡瑤搖搖頭,“你們打了他,他回頭報公安就不好了。我拿個他們家的寶貝做抵押,等他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就會用真話來換碗的。”

 胡瑤自信的,可梁同學卻不這麼認為,而是地說,

 “不就是個破碗,誰稀罕。”

 大娃站在一邊笑了兩下,“一個破碗你不稀罕,那你爸媽的新工作呢。”

 “還有你的工作。”

 胡瑤跟著一塊點頭,“是呀,三個人的工作呢。我要去你爸媽單位去告發你們,去你實習的單位告發你。”

 “我就說,是你把我弟弟帶出醫院的。”

 梁同學皺了皺眉,轉著頭看著胡瑤和大娃三娃,抖了好幾下。

 “你、你們都是強盜,我要去告你們。”

 “你告吧。”胡瑤心很淡然。“但是,醫院里是有人看到你去找我弟的,現在公安那邊一定會這個線索很興趣。”

 “你不是想去報公安麼,我們一塊去啊,看看公安同志到底是信誰的?”

 畢竟三娃才6歲嘛,咋可能打一個26的呢。

 一旁終于反應過來的蕭師傅,整個人都在一陣陣地發寒,走到梁同學跟前,抬就是一腳。

 “你個混蛋,他是你的同學,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你趕說,你把胡同學藏哪里了。要不然,我就去到公安局,我給做證,我還去找人做證,一定能找到證據證明是你把梁同學帶出醫院的。”

 “你說不說,混蛋。”

 蕭師傅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天真,竟然能相信這個人的話。

 其實蕭師傅不明白,只在狠人才能明白這類惡人的做法。

 大娃連著狠了兩輩子,連胡瑤都以為他只是天生的這麼聰敏靈巧。

 大娃的表淡淡的,這些人放他手里本不夠看的。

 “都是一個人吧,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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