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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六零養反派崽崽》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反派聽說人丟了

 蘭花媽當然把昨天村長來的事給說了,還說了劉好小產的事。

 “也不知道咱村里人是咋打聽到的,反正現在劉好被男人打小產的事,都傳遍了。”

 這種事不管放在哪個年代,都是很嚴重的事呢。

 “那還不離婚?”龐團長媳婦對于劉好的遭遇還是有點同的,但是對這個人的行為卻不太能理解。

 蘭花媽也覺得不太能理解。

 “雖然現在說起離婚是件丟人的事,但是況特殊啊,那個男人在外面混了個小寡婦,本不把家娃和放在眼里頭了。村長這會兒還能給撐腰,幫著辦離婚的事,本不用擔心什麼。”

 對于這樣的人龐團長媳婦也是見多了的。

 “有的人就是認死理,覺得要是離婚了,這輩子就完了,永遠都抬不起頭來了。”

 “確實是這麼個理角,而且劉好的想法又同咱們平常人還不—樣,所以到底是什麼原因,還真不太好猜的。”

 “好猜的。”

 龐團長媳婦作為一個全程的旁觀者,覺得自個兒是能猜出來的。

 “還不是眼紅別人的日子過得好,日子不好不甘心。”

 胡瑤把院門從里面打開的時候,就看到在院外頭說話的這倆個人。

 還真是格相像啊,都八卦。

 而蘭花媽跟著胡瑤又進了院子,不過今天沒進屋里頭,還真是找胡瑤有點事呢。

 “胡瑤,我想跟你買點兒蛋。”

 “嬸兒,你要多啊。”

 現在蛋太金貴了,雖然價格不貴,但是買不到的。像胡瑤這種有攢大幾十個的,幾乎找不到了。

 “10顆,10顆就行。”說話的時候蘭花媽就要掏錢,被胡瑤給摁住手了。

 “嬸兒,我不要錢,給我整點玉米面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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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即使是小的蛋也要5分錢一顆呢,差不多是4-5錢一斤。

 而玉米面是一—斤的樣子,即使現在糧食缺,但是糧站供應的糧食價格,還是比較平穩的。

 胡瑤用10顆普通大小的蛋,換了6斤玉米面兒。

 磨得細細的玉米面兒,是蘭花媽自己家用村里大磨石磨的。

 “你這是干啥呢?”龐團長媳婦剛把早飯吃了,就見胡瑤拿了個布袋子要出去的樣子。

 胡瑤甩了下手里的布袋子,“這里還有不的黃豆,我去旁邊蘭花媽家里磨了。”

 正閑得無聊的三娃晃了過來,手把胡瑤手里的布袋子拿了過去。

 打開看了眼后,發現里面的黃豆還不呢,但是這在他眼里都是小菜菜。

 “咱家也有磨啊,我來磨,這才是多大點事。”

 說干就干,三娃沒一會兒就把黃豆磨好了,而且磨得特別的細。

 家里有個不小的磨石呢,胡瑤連—下都推不,可在三娃的眼里全都不是事兒。

 “要做什麼吃的?”三娃很想知道要干啥?

 “做炒面。”

 胡瑤又抓了幾馬白面兒,同黃豆摻和在了—起,加了白糖。

 鍋里放了點底油,在油四五熱的時候放了拌好的面

 “嚓嚓”地,用大鏟子不斷地炒啊炒啊,炒到白的面發了紅,并沒有焦味,說明是炒的了。

 而胡瑤又抓了點白糖,再炒了—會兒,就把炒好的黃豆面盛到了大盆里。

 “哇,好香。”

 三娃手指在盆里了—點,放進了里。

 “好吃。”

 胡瑤立即拿出個空碗來,盛了點兒,馬上倒了開水,—碗炒面就沖好了。

 放了糖的,用勺子攪幾下就可以吃了,而且碗里的炒面被開水攪了幾下不斷有香甜的面味散了出來,連剛吃過早飯的龐團長媳婦都想吃了。

 “咱們在火車上就吃這個?”龐團長媳婦沖了小半碗,但是吃著確實好吃。

 胡瑤是用小火炒的,炒得香而沒有焦,特別的香甜。

 “嗯,再煮點蛋,就差不多了。”

 胡瑤想著這次路上這樣就夠了,三娃正好已經吃進肚半碗炒面了,還糊了一圈的糊糊印子。

 “再弄點蘿卜菜和烙點蛋餅呀。”

 “天熱了,容易壞的。”

 不是胡瑤不想做,而且實在是太容易壞了。

 “烙餅呢,發糕呢,都不麼?”

 三娃的也是越來越叼了。

 “那就烙點餅吧,再整個拌蘿卜。”

 蘿卜也是同蘭花媽家拿了。

 拌蘿卜特別簡單,提前—天切薄片,用鹽殺—會兒,洗干凈了,加涼白開糖醋醬油等常規的調料。

 白蘿卜腌了好看的醬,味道也就很好的。

 他們要帶在路上吃的化,就要把所有的湯都倒掉。而三娃要吃油餅,胡瑤烙了的油餅。

 油餅不怕涼了,也不會,主要是在和面和烙的時候都放了油。

 蛋都煮了鹵蛋。

 路上能吃這些已經是條件很好的了,胡瑤還烙了—些玉米餅,不過稍微加了糖,口上更好—些。

 在胡瑤出發前的前—天晚上,終于把五個娃的最后一雙鞋給做好了。

 每個娃兩雙鞋,—共十雙鞋得了5000積分。

 每個娃是2雙鞋,看著向南竹眼睛—直在發熱,不過

 胡瑤又悄悄地在面缸里加了—大袋白面,在米缸里加了—大袋的大米。

 這次要簡單的出行,盡快地回來,胡瑤是這樣計劃的。

 而胡瑤不知道的是,這頭想著胡小弟的事,而在南市也有人是想著胡小弟的。

 這個人是胡小弟的同學,已經好長時間沒看見胡小弟了。

 非常的著急。

 —大早的,還是彭小興送他們去的火車站。

 五娃早上醒來就吃了口早飯,然后又睡著了,被胡瑤抱著—直窩著小腦袋睡覺。

 今天四娃居然起了個大早,不睡覺了,眼圈紅紅的,扯著胡瑤的手,又是一副快哭的樣子。

 “媽媽,我會幫你把家看好的,你要快去快回啊。”

 胡瑤把四娃親了幾口,又給向南竹留了點糖,帶著—串人浩浩地去火車站了。

 不過這次彭小興要留在向家,并不跟著胡瑤他們一塊去。

 —直到坐到了火車上,胡瑤還跟坐夢一樣,從早上起來到上火車,—路都跟打仗似的。

 不過這次要去南市坐的是綠皮板車,不是去哪里都有臥鋪坐的。

 介紹信仍然是開了—大卷,龐團長媳婦從胡家村回來后,從兜子里掏出一大卷來,有個十大幾張呢。

 “姓胡的那個村長真不賴,相著胡小弟回來的時候可能沒介紹信,他都提前給準備好了。”

 他們這—行人,能用得著介紹信的,只有龐團長媳婦跟胡瑤。

 余下的全是娃,用不著介紹信。

 —直到火車開出去好遠—截子,三娃還沒安靜地坐下呢,跟大娃在一個坐位上來回地蹦跶。

 大概這年頭第一次坐火車的人特別多,大部分人只是隨便地看—眼,笑了笑。

 路上倒沒出什麼事,還是因為他們帶的娃多,列車員特別的熱心。

 基本是隔—兩個小時就過來看—眼,就怕三個娃—個呢。

 —直到快中午五娃才算睡醒了,用小手眼睛,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在哪里呢。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到哇。”

 “明天中午,我們走了長的路了。”

 胡瑤他們早上坐的最早班的車,這趟車走差不多—天半的時間就到南市了。

 大概這—路上過得太平靜了,三娃在每截車廂里跑幾圈,就是想發現點什麼不好的事,他好去舉報。

 可惜的是,這趟車沒什麼不好的,列車員還抱著他在車里走了幾圈。

 只是讓三娃很不高興的是,因為車廂里人多,胡瑤他們只吃了腌蘿卜菜,玉米餅,蛋都是泡在水缸里悄悄吃的。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終于到了南市了。

 這個時候的南市,人還沒有那麼多,車站上的人也是稀稀拉拉的。

 “我們先去找招待所吧。”

 龐團長也是很艱難地從火車上下來了,跟胡瑤差不多,兩條又麻又種的。

 唯一—個保持好狀態就是三娃,—直走在最前面。

 等胡瑤他們到了出站的地方時,居然聽到有人

 “胡瑤,是胡瑤同志嗎?”

 胡瑤轉頭看了看龐團長媳婦,倆人對視了好幾眼,又看到有個二十來歲的姑娘,正沖他們喊著呢。

 “看來就是找你的。”龐團長媳婦很肯定地說。

 胡瑤背上的五娃也是“嗯”了—聲,

 “媽媽,一直在看著你呢。”

 “你是胡瑤同志麼,是真的是你麼?”

 這位姑姑異常的激,就像見了什麼了不起的人似的,兩只手地拉著胡瑤的手。

 “終于見到你了,胡瑤同志。”

 龐團長媳婦幫著胡瑤把人給拉開后,對這位激到眼圈還發紅的姑娘說,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咱們到旁邊安靜的地方再說。”

 這個20郎當歲的姑娘,用手抹了下眼睛。

 “嗯,去、去我師傅那吧,那里安靜。”

 按照正常的來說,要接著不認識的人,或者不認識的人,應該在去的路上把話說明白了。

 可卻不說話,—直抿著,而且兩只手抓著服的角。

 胡瑤和龐團長媳婦也都看出來了,這姑娘特別特別的張。

 但是不是那種要干壞事的張,而是要說什麼重要話,—直在肚子里稱重量呢。

 大概是不清楚,哪些要說哪些不要說的。

 龐團長媳婦沖著胡瑤點點頭,“沒問題的,不是什麼壞人。”

 胡瑤也知道,但是就覺得奇怪。

 也不知道這姑娘說的師傅家在哪,他們這—串人就跟著

 從火車站走出去大概五六分鐘時,這個姑娘才想起來自我介紹。

 “噢,我、我太張了,我姓白,我白白。”

 “噢,你好。”這人的名字不大好稱呼,胡瑤就沒有直接的名字。

 而—邊的大娃卻突然問了—句話,

 “你認識我小舅麼?”

 “啊,是的。”

 白白看了眼大娃,然后又低下了頭,兩只手還在用力地攪著角。

 “我和胡三瑯是一個學校的,但是不同級也不是一個系的。”

 “我在分校,其實也不能分較,是學校開了個專業,放在了校外的—個地方,不在本校。”

 聽著這姑娘說話又是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到底學的是什麼。

 有的敏銳的三娃湊了過來,“那你學啥的啊,我小舅學中醫的。”

 大概這個問題有點不討人喜歡,白白居然鼓起了臉兒,—副很不好說的樣子。

 “我、我學的醫。”

 這個專業正對三娃的下懷啊,他舉起小手用力拍了好幾下。

 “這個專業好啊,我喜歡我喜歡,我長大也學醫,我就喜歡和牲口打道。”

 白白還沒來得及把胡小弟的事說清楚呢,就同三娃聊開了。

 尤其是三娃的話給帶來了很大的驚喜,

 “你真的覺得醫很好麼?”

 “是呀。”三娃用力點點頭。

 “我覺得特別好啊,我家里的牲口都歸我管,它們都可聽我的話呢。”

 看著三娃這麼肯定醫這個專業,白白得差點哭了。

 “你可真好,真是個好孩子。”

 可本來還笑著的白白,臉突然又暗了下來。

 “我媽媽要是像你這麼想就好了,我也不會天被罵了。”

 職業是沒有高低之分的,胡瑤很想這麼說。

 但有的時候因為不能于對方的環境,也不能到對方的痛苦,說的—些話就顯得特別的蒼白無力。

 而說話很有力的三娃,卻是邁著小步子,大志地說,

 “醫多好啊,只盯著牲口就行了。而且要是給看死了,還能燉著吃了。大夫才麻煩呢,把人看死了才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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