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閒暇之餘,秦天喜歡去郊區的gay吧喝酒,不帶什麼保鏢隨從,穿著很休閒的坐在吧檯上喝著那些**。
墨是秦天在家族還算能說得上幾句真心話的朋友,算是家族的二把手,比秦天大上幾歲。將秦天視爲自己的親兄弟。在秦天繼位向後,也就墨敢在秦天面前,以知己的口氣和秦天開玩笑,或是勸秦天。
秦天的很多事墨都調查過,他知道秦天即便是洗腦後,也還一直活在向死去的霾中,而且最近,還養了一個名爲元向,卻被他改名爲元向的小人。
對於秦天這種自欺欺人的神經質行爲,墨深無奈,畢竟秦天的執拗,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墨本想視而不見,畢竟以秦天這種級別的男人,養個人不足爲奇,但當他知道那個元向被秦天囚起來,這幾天就要被他強行送上手檯進行整容和洗腦時,墨慌了,因爲若是元向真了一個向的仿製品,那秦天將永遠活在自我製造的幻覺中,和元向一樣爲一傀儡,支撐到現今的理也將全部消失。
這樣的話,過不了多久,秦天便跟個神經病沒有兩樣。
墨在酒吧找到了秦天,見秦天正在喝悶酒,便神複雜的走了過去。
“你來了,坐吧,正好陪我喝幾杯。”
秦天著墨,微醉且無神的一笑,讓吧檯的侍者爲墨再拿一隻杯子,拿起手邊的酒瓶爲墨倒了一杯。
“秦天,你真打算送那個元向去整容?”墨坐下,索開門見山,面複雜的著秦天。
秦天並沒有多大反應,微微挑眉,“我以爲你是來和我喝酒的”
“你真打算這麼做?”墨有些焦切道,“秦天,你把元向當臠都可以,爲什麼非要強迫他整容洗腦,你非要的自己走火魔不可嗎?”
秦天晃著手中的酒杯,神態懶,輕聲笑笑,眼底盡是苦,“墨,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瘋了?”
“不,你沒瘋。”墨嚴肅道,“你現在很清醒,你只是想讓別人覺得你瘋了,這樣你就可以說服自己做些只有瘋子會去做的事。”
“呵呵....”秦天笑了起來,依舊是苦的笑,“不愧是讀過心理學的,描述的真準。”
“可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做哪些瘋事?”
“如果我告訴你,我想抱著一個人嚎啕大哭一場,你會不會笑話我?會不會覺得我這任家族的當家人很矯?”秦天著墨,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悲傷,隨之又悽然一笑,捂著自己的心口,“在向死後,我這裡,無論白天黑夜,都在忍著你難以想象的痛苦,像被什麼堵塞了一樣,我想徹徹底底的發泄一次,想抱著一個我覺得可以讓我徹底卸下一切心負的人,將對他的那份愧疚和思念,全部哭出來。”
秦天說完,仰頭喝盡杯中的酒,轉頭著臉複雜的墨,輕笑道:“聽完這些,你是不是突然覺得我秦天,很可憐?”
墨沒有說話,低頭喝了幾口酒,神鬱,他沒有想到,秦天想將元向整容洗腦向,原因這麼簡單。
秦天放下酒杯,想起那個被自己囚在地下室瑟瑟發抖的元向,眉逐漸複雜起來。
若不是他自作多的突然闖進自己的生活,也不會遭即將而來的改造,或許他正後悔了吧,後悔喜歡自己,後悔在自己上投。
秦天不再想,他著額頭,有些疲憊的隨口道,“墨,我最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我是不是曾經認識過一個‘幕幕’的男人。”
墨一愣,秦天口中的“幕幕”他自然知道是誰,以前和秦天有著七年糾葛的男人,現在是肖燼嚴的人。
“爲什麼突然問這個?”
“不知道。”秦天淡淡道,“大概是因爲這個名字在夢裡出現過幾次,印象比較深吧,不過想不起模樣,也許是以前在國外認識的什麼朋友吧。”
“也許吧。”
墨沒有告訴秦天他和葉幕之間的關係,因爲他知道,秦天心底目前只有向,其餘的任何人,無論有多糾葛,彼此之間的恨仇,都被洗腦的手給淡化了。
葉幕的存在,也許能給秦天帶去些許模糊的悉,但永遠挽回不了他們曾經的。
但是如果讓這個葉幕來疏導秦天的話,或許能讓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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