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擊!快擊!”
以左右衛門爲首的指揮們,連忙指揮著麾下的火槍手們去追著緒方擊。
而他們這一的擊,再次落空。
在將那名忍者給幹掉後,緒方不作任何停留,立即抱著一花朝下一棵樹移而去。
於是——讓左右衛門等人又一次目瞪口呆,同時也讓現在被緒方抱在懷裡的一花目瞪口呆的一幕,再次出現了。
他們看見緒方在他所立足的那樹枝上用力一蹬。
咔!
那樹枝因承不了強悍的力道而出現蛛般的裂紋。
用著將樹枝都給蹬裂的力道跳起的緒方,如一顆出膛的炮彈一樣,以極快的速度躍向——13米外的一棵大樹!
“啊啊啊啊——!”
提前世界一百多年驗何爲過山車的一花驚著,雙臂下意識地環緒方的脖頸,避免自己被甩下。
13米,這是一個不論怎麼想,都不可能飛躍得了的距離。
然而——此時此刻的緒方,卻將這份不可能化爲了可能。
砰!
緒方穩穩地落在了13米外的那棵大樹的一長樹幹上。
一花驚魂未定地看了看緒方剛纔抱著飛躍的起點,然後又看了看與近在咫尺的緒方。
“這是……佛祖、菩薩顯靈了嗎?”一花呆呆道。
“佛祖、菩薩有沒有顯靈、下凡,我不知道。”緒方朝一花微微一笑,“但我一直就在你的邊。”
這時,一連串的系統音在緒方的腦海中響起:
【叮!宿主的素質,已統計完畢!】、
【目前力量值:難以計量】
【目前敏捷值:難以計量】
【目前反神經值:難以計量】
【目前力值:難以計量】
【目前生命力:無法計算】
一句接一句的“難以計量”,吵得緒方的腦袋都有些脹痛了。
他現在也無暇去搭理腦海裡的系統音,以及研究自己新的變化。
“快!快追!不能讓他跑了!不能讓他跑了!”
緒方聽到左右衛門氣急敗壞的大吼,以及火槍手們烏泱泱地持槍朝他與一花這邊殺來時的紛腳步聲。
站在樹枝上的緒方,移著視線,快速地確認了以左右衛門爲首的那些正在發號施令的指揮們的位置。
“……一小姐。待會可能會有點顛簸。記得抓我,不要說話,免得咬到舌頭。”
“啊,好、好的。”
自剛纔開始所經歷的一系列事,已經讓一花的思考能力快跟不上了,呆呆地應了聲好後,便將雙臂牢牢地箍住緒方的脖頸。
“……不要把腰直。”緒方尷尬地將眼睛的視線往自己的右側稍稍一挪,“我視線被擋住了……”
“抱、抱歉……”臉上浮現出些許紅雲的一花,默默地將背弓起。
一花是那種個子很高的孩。
以面朝緒方右側的姿勢坐於緒方的左臂彎後,在將腰直時,的那對碩果實會恰好與緒方的眼睛高度平齊。
緒方整隻左眼的視線會被某個半圓形的給擋得嚴嚴實實的……
在確認一花有好好地掛在他上,以及視線沒有被遮擋後,緒方再次高高一躍——
砰!砰!砰!砰!砰!砰……
連綿不絕的槍聲,讓這片往日裡一直很寧靜的樹林溢滿了火藥味。
火槍手們追趕著,擊著。
他們的追擊不可謂不猛烈。
他們的火力不可謂不強烈。
但他們就是打不中緒方。
緒方像一陣風般,四穿梭。
時而躍到樹上,時而跳回地面。
火槍手們追著他的影開槍,卻只能打中他所留下的殘影。
“那個傢伙……到底做了什麼……到底做了什麼……?!”
大喜與大悲的轉換,往往只在一瞬間——左右衛門此時深刻詮釋了這句話的意思。
剛剛還得意洋洋的他,現在以驚懼莫名的臉,以驚愕中帶著幾分恐懼的目,看著以敏捷得像獵豹一般的作,躲閃著他們出的子彈。
“這個傢伙……爲何會突然變得那麼強?”
左右衛門覺自己的心在往肚子裡墜。
幾乎所有的指揮,所有的火槍手們,現在都是一副與左右衛門一模一樣的神。
而在左右衛門的腦袋還在因過於強烈的驚懼、震撼而變得一片混沌時——
“啊啊啊啊啊!”
左右衛門聽到了某個部下的慘。
剛纔一直在躲閃的緒方,突然一轉攻勢,從樹上躍進某片槍陣之中。
他直接藉著重力,將某個可憐的火槍手的腦袋給劈了兩半。
緒方的反擊,正式開始了。
埃及的眾神啊,請保護我的靈魂,讓我能夠飛渡到遙遠的來世,再次把我帶到她的身旁。 就算到了來世,就算已經過了好幾個世紀,我和她,以生命約定,再相會亦不忘卻往生…… 艾薇原本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英國侯爵的女兒,卻因為一只哥哥所送的黃金鐲,意外地穿越時空來到了三千年前的古埃及,而那只黃金鐲就此消失無蹤。艾薇想,既然來到了埃及就該有個埃及的名字,便調皮地借用了古埃及著名皇后的名字——「奈菲爾塔利」。 驚奇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來到了古埃及的艾薇,竟還遇上了當時的攝政王子——拉美西斯……甚至他竟想要娶她當妃子……她竟然就這麼成為了真正的「奈菲爾塔利」!? 歷史似乎漸漸偏離了他原本的軌道,正往未知的方向前進……
徐通穿越洪荒世界,成為未來的圣人通天。想到未來自己的悲慘命運,熟知洪荒劇情的徐通決定茍起來再說!紫霄宮聽道?不去!創立截教?休想!任他洪水滔天,我自穩健修行!待我出關之時,一切腥風血雨量劫落幕。至此,塵歸塵土歸土,天上飛天,地下入地,西方的和尚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