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對孫志均現用現夸的習慣太了解了,沒什麼心跟他虛偽的寒暄,直接問道:“謝謝孫總,您是有事找我吧?”
孫志均:“……哈哈哈,鳶寶,我就喜歡你這直接的格,真好!”
林鳶:……
孫志均輕咳了一聲,不再繞彎子,直接說了目的:“這不是快年底了嗎?今年是我們公司四周年的周年慶,想要辦個演唱會,想要請沈二爺參加,你跟二爺有,看看能不能邀請二爺來參加,不面的,我們有專席,就是請他來參加演唱會,參加個慶賀宴就好。”
林鳶其實不想幫孫志均約沈二爺,畢竟自己跟他也沒啥,于是顧左而言他,“這才秋,離年底還早著呢,孫總。”
孫志均這麼個人自然明白林鳶暗含拒絕的意思,以退為進地說:“沒事鳶寶,你要是為難就只幫公司邀請一下,二爺不參加也沒關系,畢竟我們也沒人能跟二爺說得上話,你代言天星的新系列,是我們的大客戶,我們不能失了禮數。”
孫志均說得也有道理,而且林鳶也并不害怕跟二爺說話,他人這麼好,沒準一高興就答應了呢。
林鳶:“好吧,我跟二爺說一聲。”
掛斷了孫志均的電話,就翻出了沈二爺的微信,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他說通過了林立中微信的那次,之后便一直沒有說過話了。
林鳶醞釀了好幾個開頭,最后還是決定直接說。
【林鳶:二爺,我們公司年底的周年慶,誠摯邀請您參加演唱會和宴會,希您能屆時臨。】
發完信息,半天沒回應,燃燃的信息倒是進來了。
【燃燃:你不是說要補償我嗎?怎麼躲起來了?】
林鳶面一囧,原來他還沒忘這個事呢。
【林鳶:我在跟沈二爺聊微信呢,稍等我一下哈。】
這條信息回完,燃燃又沒了回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認為自己補償得毫無誠意。
正想著怎麼跟他再解釋一下自己不是故意拖延,沈二爺回復了微信。
【沈:可以,時間地點直接發給我就好。】
林鳶難以置信地看著微信上的回復,知道他好說話,可沒想到這麼好說話,什麼都不問就一口答應了?
【林鳶:好噠。】
就在林鳶以這句為結束語,準備利落又干脆地結束話題時,沈二爺又發來一條信息、
【沈:還沒休息呢?】
林鳶不敢怠慢,雖然不懂日理萬機的二爺怎麼這麼有時間和心跟閑聊。
【林鳶:嗯,剛去聚會了才回來,這就要休息了,二爺您也早點休息,晚安。】
【沈:我睡不著。】
林鳶眼角微微搐,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句話,腦中突然浮現出燃燃的臉,他弱弱地沉著嗓音,狀似撒,又甜而不膩的,心臟都被他撥了一下。
林鳶甩甩頭,這可是沈二爺,怎麼能聯想到燃燃?果然親了他一下就中毒太深。
【林鳶:二爺您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這次過了一會他才回復。
【沈:算了,現在還不是時機,你早點休息吧。】
林鳶被沈二爺這言又止的回復搞懵了,但有種直覺,沈二爺對似乎有點特別。
沉思不過三秒,腦海里又浮現出了燃燃潤澤且彈十足的,想起吻上去的,不覺了下。
等林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時,手機屏幕已經黑了,印出了跟懷春的母貓一樣的表。
崩潰地抓了抓頭發,撥通了梁昕時的電話,對著閨咆哮。
“昕昕,完了,被你說中了,我想要玷污小白兔了!”
梁昕時似乎是睡著被吵醒了,冷淡的語氣中帶了一慵懶:“什麼?你竟然還沒玷污小白兔呢?這麼國天香,你是怎麼忍了這麼久的?”
林鳶:……
林鳶:“你別慫恿我了,我不能這麼畜生,人家初吻都被我給強占了,我現在還喜歡上他了,是不是想要完全占有他的意思?我太不是人了!”
梁昕時被這番自我貶損弄神了,“不是,你等等。他的初吻被你強占了,那不也是你的初吻嗎?”
林鳶:“那能一樣嗎?人家好好的一朵小白花,被我一糙漢子給摘了。”
梁昕時打斷:“姐妹,雖然我平時總是懟你,但你妥妥一個大人啊!咱差什麼啊?要材有材,要長相有長相的,他哪吃虧了?”
林鳶被這波夸獎弄得有點膨脹了:“我確實是還不錯啦,但你又不是沒看見過燃燃,跟他比,我就是一糙漢子。”
梁昕時:“你跟他比,你也是個滴滴水的大人!你倆絕對可以稱得上般配,你不能妄自菲薄啊。”
被夸得有點飄飄然的林鳶,一時有些躊躇滿志,開始大言不慚起來:“這倒是,我今天還教訓了一個死皮賴臉的海王呢,養魚養到我頭上來了。”
梁昕時:“是不是?你要是沒姿,怎麼會有人跟你搭訕?”
就是的,差什麼啊?一堂堂明星,長相段在萬花叢中那也是可圈可點的。
再加上,還會些拳腳功夫,誰找當朋友,連保鏢費都省了。
就算喜歡了燃燃,怎麼也不能稱得上齷齪猥瑣吧?
主要是燃燃太純潔,太好,覺是朵無暇的白蓮花,任何想要染指他的人,都像個臭流氓。
但是即使是喜歡他,也不一定就想要把他占為己有,對吧?
林鳶在閨的夸贊中,重拾了信心,捋順了自己的心結,坦然面對了自己的心意,不再逃避了。
林鳶:“我就是間歇自卑,習慣自。”
持續膨脹中的林鳶聽見了敲門聲,被自信沖昏了頭腦的,去開門這幾步路都抬頭,走出了天鵝頸。
邊開門邊問著閨:“我白天不小心親了他,說要補償他,你說我怎麼補償啊?”
梁昕時:“還能怎麼補償?讓他親回來!”
手機聽筒里的余音還在耳朵里回,林鳶睜著大眼睛,怔怔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燃燃,將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全線潰敗,下意識想要關門躲起來。
沈燃修長的雙向前走了一步,單手撐在門框上,防止突然關門,清澈的眼里水潤潤地映出此刻有點茫然的神。
他稍稍附,里紅的瓣一張一合,低低的聲線將耳中的余音打破。
“想好怎麼補償我了嗎?”
林鳶大腦瞬間有點短路,只記得梁昕時最后的話,口而出。
“讓你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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