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〇八
陪著要造反的小家伙看了電影,出來又走大廳里補買了一個大號桶米花。溫邢遠穿著黑的小立領羊大,長玉立地一手捧著桶米花,一手包住了林寶的后腦勺,護著他隨著這一撥散場的人流往外走。
“當心摔了。”溫邢遠不爽地低頭看了他一眼,林寶不看路又開始跟神人發消息了,“你能給我看著點路嗎?”
“你摟著我這兒。”林寶往他邊使勁靠了靠,一邊編輯短信還能騰出一只手來將溫邢遠的大手從腦袋上拉到他自己肩膀頭上。
及至進了電梯,由于人多,林寶更是自在地靠在了溫邢遠的口上,手機舉到眼前擺弄,毫不介意消息容會被干爹看了。
溫邢遠自上而下看到他在手機上正在編輯的是這麼一句話:外婆怕他會不高興。
溫邢遠知道這個他肯定指的就是自己。
對方原來是楚晨,回得極快,就兩字:出息!
林寶知道溫邢遠在看呢,當著干爹的面回:他生氣了我舍不得嘛。
楚晨回:你不會生氣啊,他不也舍得了?
林寶回:嗯。那聽你的。
溫邢遠早已慢慢把手從肩膀上移到林寶細皮的小脖子上,張開五指挲著,恨不能狠狠掐他一把解氣。他說小家伙怎麼開始反常了,原來背后有人煽風點火。
“什麼事要聽他的?”溫邢遠扳氣林寶的下頦問,直覺就不是好事。
“不告訴你。”林寶特別不配合,后腦勺捶在干爹的口上懶洋洋地回了一句。
不告訴溫邢遠自然也有辦法知道。辦法很簡單就是可以自己去看麼。溫邢遠放棄了和林寶一塊洗熱水澡的福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疊著大長,非常認真地在研究林寶的手機短信。
及至將下午開始的所有短信容看完,溫邢遠已經從頗悠閑的姿態變直了脊背從沙發里坐正了。又重頭再看一遍,溫邢遠心跳得愈發快了。
楚晨:你想想啊,他連自己那麼討厭的人都能假裝有好以達到目的,他是多麼有心計的人,你要看清你干爹的真面目啊。他真的不愧是商。
林寶:你別這麼說他行不行?
楚晨:捶死你算了。
林寶:他對我很好很疼我的。
楚晨:所以啊,這就他的死門啊。他居然連這招都想得出來,說明他醋吃得海了去了啊。你要住他的死門知道麼?住了以后就絕不會再欺負。只有你欺負他的份。
林寶:陶燦宇真的對我有意思嗎?會不會是你搞錯了。其實干爹還是有點那個他的。
楚晨:陶燦宇是雙啦,很多人都是雙。他以前是有過朋友但是不妨礙他對男生有好啊。我怎麼會搞錯,看他對你那個殷勤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平時可是誰都不放在眼里的一個人,吊得不行。不過既然你知道了以后就保持距離吧。
林寶:嗯,肯定的。
林寶:我和他看電影呢。他不高興了,晚上要治我。
楚晨:你現在在生他的氣啊。懲罰他是必須的。堅決不能讓他得逞。
林寶:怎麼才能讓他不得逞?他一親我我就渾發,本反抗不了,他勁兒大著呢。
楚晨:是嗎?大叔有多長?量過嗎?
林寶:我們兩比過,他了以后比我長二指。一般況不能全進去,會頂得我不過來氣。
楚晨:持久嗎?
林寶:估計比你家大叔持久。
楚晨:你怎麼知道?
林寶:你不是說你有一回都被弄哭了嗎?
楚晨:所以呢?
林寶:……(每次到最后都被弄哭,上回還失了,實在不好意思回。)
楚晨:怎麼半天不回?是不是散場回去了?態度一定要堅決。
林寶:我怕他會不高興。
楚晨:出息!
林寶:他生氣了我舍不得嘛。
楚晨:你不會生氣啊,他不也舍得了?
林寶:嗯,那聽你的。
最后幾條是回來以后發的。
楚晨:你就說你被他騙了很傷心,一個人逛了一早上現在很累了要睡覺了。你說你后面很疼啊。你哭給他看啊。他肯定舍不得你的。明天你們不就回去了麼?你后面就說要忙著考試不用見面了,他要是打電話給你你就像我那樣先別接,然后隨便找個男孩子給接一下,估計他當場就能急瘋了。
林寶:可是不見面我會想他的。
楚晨:沒出息。他急瘋了還不立馬跑去見你啊。汽車還不得當飛機開啊。我現在和大叔在一塊呢,他現從北京趕過來的,就因為你接了他三個電話。我們要去吃大餐了。晚點再聊吧。你今晚要是保不住小花我以后可就都不管你了。讓你被他吃死算了。
溫邢遠看完短信,蹙了眉頭坐在了沙發里,他在非常嚴肅地思考一個問題:楚晨的那個大叔要不要專門去認識一下。因為溫邢遠覺得這可能是可以徹底解決目前他的困境的關鍵。
林寶穿著白的睡袍從浴室里出來了,這下頭發只隨便兩下就干了。
“溫邢遠……邢遠。”林寶手里拿著碘酒和棉簽走過來,挨著溫邢遠坐了,因為里喊出的兩個字而稍微的有點不好意思,“給我消毒。”
邢遠。喊出來彷佛他和溫邢遠單純的就是多年的人,沒有干爹和干兒子什麼事了。
溫邢遠聽著那句“邢遠”,看著小家伙有點害帶怯的眼神心旌又是無端地一,是一種毫無預警的悸。溫邢遠俯下頭來對著單薄的兩片漂亮的小便是一吻,牙齒咬住了的兩片,出舌尖在上輕,剛才的那點煩惱便全消失不見了,心中無比滿足地一聲嘆息。
林寶又舒服地躺在了溫邢遠的大上。等著干爹給自己耳朵消毒。
“我以后就這麼喊你好不好?”林寶手擺弄著溫邢遠的襯衫扣子。
“隨你,你怎麼喜歡就怎麼喊。”溫邢遠溫道,“我和母親見面的時候就這麼喊我。不過爺爺不是這麼的。”
溫邢遠仔細地給了幾遍,將碘酒瓶蓋蓋好。
“爺爺怎麼的?”林寶等了一會見他不說忍不住追問。
溫邢遠呵呵一笑,將人打橫抱起來,抱進了大床里,“你今天玩得久了肯定累了,睡吧,不聊了。留個懸念明天醒了再告訴你。”
林寶摟住了他的脖子不依地嗯嗯,“你說嘛。我想知道,聊嘛,我不累。”
“真不累?”
“嗯。一點都不累。”林寶認真地點頭搖頭。
“那先來做。做完了我告訴你。”溫邢遠忽然話鋒一轉,整個人已經了上來,林寶立刻有些傻眼了。
“等一下,我不是……我今天逛街了,晚上又跑到現在其實很累的……唔……”林寶急得立刻用雙手雙腳去推他。
溫邢遠吻住林寶著急地喋喋不休的,手上已經快速將懷里人了個,兩條大長牢牢將還要掙扎的人在了床上彈不得。
“我后面疼呢。”
“等一下等一下……”
“你先把手拿出來……”
昨天就做了一次,溫邢遠知道疼是假的,迅速地將兩手指了進去,林寶雙手握了溫邢遠結實的手腕子,頓時蹙起眉頭從鼻腔里出聲。嗚嗚,我的花。
為什麼剛才還是在好好的聊天忽然間就進展到了這一步?口兩顆被流地大力吸允,里面的敏點被瘋狂地碾,前面又被握住,敏的鈴口被溫邢遠用帶著薄繭的指腹反復,溫邢遠作迅速不給林寶一丁點兒息的機會。林寶再被他熱乎乎的燙一下耳眼,便徹底癱在了他懷里,
“你別這麼急麼。你別這麼急啊。”林寶迷蒙著眼睛,此時已經將楚晨的代忘去了十萬八千里了,聲音里帶著點撒的哭音,下面實在是被折騰地狠了,溫邢遠手指進出快得他都有些疼了。
撤出手指,溫邢遠毫不遲疑一便將自己全部頂了進去。因為林寶下面已經被手指了,所以此時是沒費什麼力氣便到了底了。
之前林寶說要哭給干爹看,結果如何,可想而知。溫邢遠今次從頭至尾就一種姿勢,將人箍在懷里,不風地堵住親吻,下面每次只出一點,然后快速地頂回去,如此頻地,對準了林寶里面的敏點瘋狂地進行攻擊。
林寶眩暈地本要不上氣了。里到后面已經整個被干了。他知道干爹是生氣了。他想求饒,但是被堵了滿的舌頭。高的時候眼淚自己就源源不斷地下來了。
溫邢遠終于滿足的時候,林寶已經累得癱了,迷迷糊糊地幾乎立刻就睡過去了。是被溫邢遠抱著去洗了澡,又給抱回來的。
林寶半夜醒過來的時候從被子里出手臂想把床頭的手機拿過來看看,結果黑了兩下將手機給到地上去了。
“干什麼呢?”溫邢遠醒了。
“手機掉了。都怪你。”林寶聲音沙啞,無緣無故地忽然就要撒起潑來,抬腳就去踢他。都怪他,害他直接就睡著了。
溫邢遠嘆息一聲,趕翻下來將手機撿起來。隨手撥了兩下。轉回去將還在哼唧的小寶貝摟進懷里,“楚晨本沒發消息來。你看。”
林寶瞥了一眼,看清了,是沒有。這才不撅了。
“他和老公過二人世界了,肯定是顧不上了。明天再聯系,睡吧。”溫邢遠雙手雙腳將人整個包在自己懷里。著他的小腦袋。
林寶被這樣抱著著,上的,沉甸甸的,到非常安心,腦袋往溫邢遠口拱了兩下,很快便又睡著了。
你看這生活,有時操蛋有時贏。 我愿這愛情,沒有暴雪只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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