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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途陰棺》 第兩百三十話 霸王再現

    越是詐之人,疑心病就越是重,當年曹是何等的雄?論謀略以及狠辣程度,三國時代又有誰能與之相比。

    “寧教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楊修之死、華佗獄,都是因為曹的疑心病而起。不得不說,在某些程度上,劉道洪和曹倒是有三分相像,特別是在疑心病上。

    “今天我們有膽來,就是有本事讓你死,你要是怕了,我給你十秒鐘逃命,要是不怕,嘿嘿,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我可以肯定猴子並沒有什麼後手,因為事生的太快,他本沒有準備後手的時間,所以我知道他如今這樣說,完全是為了利用劉道洪的疑心來拖延時間罷了。

    我和白城相視一眼,白城不可察覺地點了點頭,我瞬間會意,白城的意思是:逃。

    猴子是在拖延時間,拖延我們逃走的時間。

    劉道洪雖然詐,但卻不傻,只是稍微一頓,他便知道了猴子的目的,於是大笑起來:“黃小兒,論心計,你還了些,看看楊春,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楊春被砍斷了的四肢正在緩慢地恢複著,可一時半會兒是絕對沒有作戰能力了,反而是我們的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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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能打敗小玉,反而被劉道洪給抓了。

    猴子依然不為所,繼續演著戲:“你不怕我們可以,但你敢說你不怕嶗山?”

    此話一出,就連劉道洪邊的雨的都抖了抖,看來深知嶗山的可怕之

    劉道洪面一凝:“別拿嶗山來嚇唬我。”

    猴子知道有戲,臉上笑容更勝:“你大可試試,只要我一聲令下,嶗山立馬會有人來抓你。”

    就算劉道洪是嶗山掌門之子,嶗山也不會允許他自己在泰國展勢力,甚至還帶走了雨這麼一尊強大的飛,劉道洪在泰國的確天不怕地不怕,但他唯獨怕中國的嶗山。

    想到那個大的影,劉道洪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緩緩收起了笑容:“我說了,別拿嶗山來嚇唬我。”

    劉道洪的面在我眼中,卻變了極為危險的信號,不到了嶗山掌門的可怕,更是看到了劉道洪準備出手的前兆。

    猴子將黑棒扛在肩膀上,笑道:“試試吧。”

    “三。”

    “二。”

    “一!”

    下一刻,我們三人抱著楊春,轉就沖了僵群中,我走在最前頭,冒業火,如火箭一般穿過僵,帶領著三人鑽進了一旁的小巷子中。

    憑我們三人,是絕對不可能打得過劉道洪與雨的,更別提劉道洪還有近百只跳大軍,那是何等可怕的戰鬥力,所以我們沒有毫猶豫,就選擇了逃跑。

    劉道洪也沒想到我們會逃跑得這麼幹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而且默契十足,他原以為,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本不知道什麼做能屈能,可誰知道我們會如此不要面子,說逃就逃。

    “哼,畢竟太年輕,”劉道洪轉過,對著雨說道,“雨,他們就給你了,不要再失手了。”

    雨面漠然,點了點頭,形一閃,如閃電般沖進了小巷子。

    “跑!別回頭!”小巷子裡站滿了僵,可不管是多強大的僵,遇到我的業火,也會在一瞬間變飛灰,我帶領著三人一路過關斬將,小鎮子裡好像下了一場雪,一場灰雪,每每我們鑽過一條小巷,地面上就會留下一層厚厚的灰,空氣中飄散著難聞的燒焦味,只有我們才知道,那是被燒焦的味道,地上的灰,是的灰燼。

    目前看起來好像很順利,但我知道,雨就在我後,或者是我的腦袋上,反正我能雨正在飛快地接近我們。

    “往東跑,我記得那裡有小船,僵怕水。”楊春突然醒了過來,瞬間就明白了此時的況,於是開口說道。

    “跑!”

    仿佛後就是不斷崩塌的深淵,我們幾乎是著背在一路狂奔,在越過一道柵欄之後,正午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幾艘小船停在簡陋的碼頭上,還有幾個僵漁民在擺弄著船帆。

    “上船!猴子你先!”

    我抓著猴子,用力一扔,把猴子扔上了船,而後白城抱著楊春也沖上了船,船上的僵被猴子一打到了海裡,白城對我出了手:“快上來!”

    我卻沒有回頭,聲音冷冽:“不,我不能走。”

    話音才落,無數僵便把整個碼頭包圍,雨站在最前頭,聲音還是那麼冷:“別謙讓了,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

    我把霸王槍橫在前:“我在這,你們誰也過不了。”

    霸王槍出了“嗡嗡”的鳴聲,我第一次見到霸王槍如此興,但隨後我就知道為什麼霸王槍會如此興了。

    兩千年前,霸王項羽被劉邦追殺到烏江江頭,卻死死不肯過江東,霸王槍也因此失去了它的第一任主人。

    而兩千年後,同樣的場景再次出現,手持霸王槍的我,被一群僵趕至海邊,後或許就是安全之所,但我與霸王一樣倔強,都不肯上船。

    霸王槍直到這一刻,才真正地認同了我,就在這一刻,我心境通明,霸王槍在我手中,猶如我的手臂,就在這一刻,我真正達到了人槍合一的境界。

    雨見到金流轉的霸王槍,眉微微上挑,角揚起了一詭異的笑容:“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正是。”

    “你的下場會如霸王項羽一樣的。”

    我搖了搖頭:“下場如何,要打過才知道。”

    “我說會,那就一定會。”

    雨不再拖延,因為猴子那頭已經傳來機的轟轟聲,只見形虛幻,我覺到脖子上傳來一陣涼意,本能地舉起了霸王槍,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一只蒼白的手臂就牢牢地扣在霸王槍的槍桿上,雨的指甲甚至在霸王槍的槍桿上留下了幾條白的抓痕。

    見到如此場景,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多麼可怕的,才能在霸王槍上留下印記?

    這一戰,恐怕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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