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那個僵?"
楊春的臉黑到極致,他哪裡知道許星河會這麼木那,腦袋上有青筋突起,眼看就要出手揍許星河了。
我趕攔下楊春,歎了口氣,蹲下來拍了拍許星河的肩膀:"人不能傻到這個地步啊。"
許星河還沒意識到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愣愣地說道:"不是他讓我重複的嗎?"
在他的眼中,楊春就是僵,僵就是僵,說出楊春是僵,有什麼不妥的嗎?
"你是真的看不出來他的意思嗎?以你這個商,還是再混個十幾年再出來騙人吧。"我一副恨鐵不鋼的表看著他,就好像過去小萌總對我擺出的表一樣。
"你……"許星河這才反應過來我是誰,臉一變,"你們怎麼會來泰國?難不是來抓我的?"
“抓你?”楊春大笑起來:"就你?你這個廢有什麼資格讓我們大老遠跑來泰國抓的?被幾個小混混就打這樣,我真為你們閭山丟臉。"
我雖然心裡想的與楊春說的一樣,但是好歹我會顧及許星河的面子,所以沒說出口,只是笑而不語地看著許星河。
對於這個倒黴蛋,我總抱有那麼一的愧疚,當然也只是一,畢竟我毀了他的生活,雖然那生活本來就不屬於他。
許星河臉上流出憤怒的神:"那你們想做什麼?"
我無語地說道:"大哥,我們沒那麼閑,只是來泰國辦事,恰好看到你被打,出手相助一下,如果你不領,我們現在就走。"
許星河本來還想倔強一把,故作高冷說不用我管的,可大上的鮮越流越快,他臉蒼白,才張口就翻了白眼,差點昏過去。
拓信有些不忍心,在一旁勸道:"韓水大哥,咱們要是再不給他止,估計他要休克了。"
楊春把兩只手搭在後腦勺上,故作無所謂地說道:"休克就休克唄,人家不在乎。"
楊春說著還故意瞟了許星河一眼。
"流而死很痛苦的,據說流幹了,意識都還沒消散,會慢慢痛死,而且死後還沒辦法回,要多慘有多慘。"拓信越說越可怕。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忍不住笑出聲,這倆活寶,擺明了是故意嚇許星河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許星河聽到。
許星河再不懂這些,天天在閭山耳濡目染,怎麼也知道點,知道拓信說的是實話,於是他咬了咬牙,好像做出了什麼艱難的決定一般,聲音如蚊子扇翅膀一樣小:"救我。"
楊春誇張地長大了,表驚訝,一只手附在耳朵上,還上前走了幾步,大聲問道:"你說啥,我聽不到!"
許星河瞪了楊春一眼,也知道楊春是故意玩他,但是現在如果還放不下臉皮,估計真的要死翹翹了:"救我。"
"嘖嘖嘖,聽你這語氣,不像在求人,倒像是你在命令我們?"
"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說完這句話,許星河再也不想丟臉了,於是閉上眼睛不理我們。
我看教訓也教訓得差不多了,朝楊春揮揮手,讓他別再欺負人了,上下翻了翻口袋,好歹找出了一張止符,用在了許星河上。
自從發現九蝶的力量後,我就很用道符了,普通的黃符本不了我的眼,我面對的敵人又能輕易破解紅符,所以到現在也只有黑符才能對我有幫助罷了,而黑符在我眼中還是傳說中的東西,至到現在我都還沒見過。
我最大的依仗,還是自己的,只有自己強大,才是真的強大。
黃符化作一道金,消散在許星河大上,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傷口便不再流,許星河冷哼了一聲,面這才好看了點,睜開眼睛,居然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驚訝於平常高高在上的二長老之子居然會對我說謝謝,看來這家夥在外面混的這些天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學會,這對他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壞事,或許等他再次回到閭山,許驚雷也會對他大為改觀,小呆沒準還會給他個一半職當當也說不定。
"我們這就送你去醫院,等你康複了,自己回閭山去吧。"
我塞了一些錢在許星河手裡,許星河沒想到我會這樣幫他,愣了好久。
我笑了笑:"你和我本來就無冤無仇,我毀了你的生活,只是為了不讓你毀了小萌的生活,毀了閭山,如果你還想記恨我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許星河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到他這個模樣,我也沒想太多,對拓信說道:"你打電話喊輛救護車過來吧。"
"等等,別喊。"許星河突然出聲打斷了我。
我回過頭,疑地問道:"怎麼?你不要救治?"
"你們快逃吧。"許星河小聲說道。
"你什麼意思?"
"這是一個陷阱,"許星河捂著大,面愧疚,"我才來泰國,就被劉道洪抓到,前兩天他得知了你們在泰國,便拿我當餌引你們出來,我當時很恨你,所以答應了他……現在這裡已經被包圍了,你們再不走,就來不及……"
許星河的話還沒說完,天空突然昏暗下來,一把巨大的折扇從天而降,直直砸在許星河腦袋上,許星河連慘聲都來不及發出,便腦漿四濺,一命嗚呼。
閭山二長老之子許星河,就這樣慘死在這個小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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