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比眉筆好上，而且健康。這是他翻遍了化學書，看來的民國方子，用純天然藥材“猴姜”研末做的。因為狀的眼線沒有粘，他怕抹著抹著就掉了，研究了整整一章的化妝品知識之后，又挑了做口脂的甲煎香油拌和藥末，攪膏狀。

口脂加了甲煎后就有澤，不容易掉，還可以當指甲油抹。這甲煎又是藥材加香油煎的，能涂在上，肯定沒有毒，只是加了油的不如眉好卸妝。反正當今化妝時都先涂一臉大白，底厚厚的，也算是有個隔離，多洗幾次臉就下去了。

崔燮笑了笑，謙虛地說：“在下也不是商人，沒的為了件貨品就欺哄高大人這樣一心關照寒家的人。那眼線膏好不好的，我再看兩天，若好就人給大人送去，若不好還要請大人在外頭尋了。”

高大人一拍桌子，鏗鏘地說：“我豈能不信你這讀書人，信外頭的商？我就在家等你的好消息了！”

他昂首闊步地走了，崔燮也回書房去找崔啟，低聲說了高家中秋要唱三國戲，得居安齋的人幫辦的事。

崔啟正在房里描著關云長水淹七軍，那些波浪和影弄得死去活來，出門遛了這一趟還沒清醒過來，愣怔怔看了他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明天我早晨就去跟計掌柜說，讓他找個布置了全場的大伙計盯這事。”

崔燮看他迷迷糊糊的，人都有點兒傻了，憐地拍了拍他的頭頂說：“回去睡吧，別天天熬夜，看把骨頭都熬了。你的個頭兒也有點……”

崔啟比量了比量自己跟他的材，是稍微矮了一頭皮，卻毫不覺愧，坦然說：“我爹材也甚不長大，當初不也娶了我娘，生了我？男子漢人品好才要，天底下哪兒那麼多大漢。”

這口湯灌的干的，崔燮拒絕喝。

他強令崔啟回去睡覺，自己鎖上房門，打開腦2T的盤，閉著眼研究各國眼線的畫法，預備給高家的戲班子畫出個眼線教程。若是可行的話，回頭還能印刷冊，賣化妝品教材。

不……

不行……

單出化妝教程反而不合適，居安齋這麼清雅的書齋，最好還是走純文人路線。

這個圖畫得簡單些，當使用說明書跟著眼線膏一起賣更合適。反正胭脂鋪本就是賣化妝品的地方，店家為了賣貨賣的好，想法子做得細一點兒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