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潛江這番話說的大義凜然,毫無,言外之意就是叢夏也不該「推辭艱巨的任務」。他在文明時代就是個能言善辯的律師,叢夏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叢夏只是笑笑,把接下來的談判留給了莊堯。
莊堯漫不經心地說:「我們自然是很想幫助郡王,應該說,我們想幫助每個有能力回收傀儡玉的強者,畢竟不論你們的立場如何,我們的目標都是相同的。不過,在重建人類的路徑和方式上,我們和第14集團軍有著很大的分歧,並且這種分歧正在愈演愈烈,很可能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這對我們的重建工作造了很大的阻礙,所有資源都被分流了,人類還有那麼多共同的敵人,卻要在究竟該往哪裡走這個問題上爭論不休、浪費時間,這絕對是非常不理智的。所以,既然我們的目標都是重建人類家園,那麼,我們為了保存最強大的戰鬥力,理應幫助郡王,而郡王是不是也應該幫助我們明確路線、整合資源、給所有人建立一個集的前進方向?」
姚潛江笑而不語,眼中卻乍現。
莊堯在著他表明立場,而他並不意外。其實隨著14集團軍和27集團軍之間的矛盾加劇,這一天早晚會到來,這兩個軍團之間的矛盾,總歸有天要解決,解決方式不外乎兩種,以武力爭端開始,以兩敗俱傷結束;或者一方在武力和威上遠遠制另一方。
兩個集團軍都想通過第二種方式解決分歧,而現在隨著天壁和叢夏等人的出現,原來已經維持了很久的天平,此時出現了明顯的偏斜,一旦勢均力敵的局面被打破,衝突很快就會發,27集團軍一定會抓住一切時機,狠狠地將14集團軍踩在腳下,爭取在開戰之前,就控制住局勢。要達到這個目的,九江郡和六道黃泉這兩個一直於中立的超大型變異人組織的態度就起到了最關鍵的作用。
現在這個時機因為姚潛江和李道靄突破二階而隨之到來了,每個人心裡都清楚,徐鷹和莊瑜如果無法解決這些自然力進化人突破二階時的生命安全問題,那麼他們倒戈向27集團軍,也只是時間問題。
姚潛江眼下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什麼也比不上保住命重要,不管突破二階是不是真的如同他們宣揚的那麼危險,他看過了那些畫面,哪怕這是從震中等人的計謀,他也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去賭,對他來說,先突破二階才是要的,其他可以等突破二階之後再權衡。所以,姚潛江毫沒有猶豫,大義凜然地說:「既然都是為了人類的未來,姚某人有什麼好推辭的。」
莊堯笑道:「那郡王就請配合叢教授接下來的行,只要我們齊心協力,肯定能帶領人類走最正確的復興之路。」
姚潛江吃了定心丸,心滿意足地走了。其實就算他今天不為突破二階的事站在27集團軍這邊,早晚他也要站隊,在27集團軍形勢大好的時候表明立場,總比最後被著站隊要好,至於突破二階之後他再做什麼打算,到時候就要看形勢了,他姚潛江也不是任人圓扁之輩,想控制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姚潛江走後,從震中卻沒有一喜悅的表,反而憂心忡忡地說:「等我們從東北回來,兩個集團軍之間的矛盾很可能就要白熱化了,如果14集團軍想最後一搏,肯定會選在我們和龍族不在的這個期間採取行,希我們都能平安歸來,因為北京很可能有場戰等著我們。」
叢夏歎道:「二叔,這樣你也會有危險。」
從震中道:「沒什麼,這天早晚會來。而且就算第三區淪陷,他們用得著我,不會對我手,我更擔心曹司令……」他看了天壁一眼。
天壁沉聲道:「形勢對我們有利,該擔心自己安危的不是我們,是徐鷹。」
從震中道:「曹司令是個帥才,但他遠沒有徐司令狠。」
叢夏皺眉道:「既然我們離開北京期間這麼危險,不如我們把去東北的計劃推遲?」
莊堯搖搖頭,「不行,我們必須給徐鷹一個發的機會,雖然事拖越久,形勢對我們越有利,但是,徐鷹越來越絕,對我們絕對不會是件好事,讓他在還有信心、有希、有顧忌的時候手,總比他窮途末路、不顧全大局的時候手要好得多。現在他肯定還不想挑起集團軍之間的戰鬥,然而一旦所有變異人組織都像我們倒戈,他就會變一條真正的瘋狗,見人就咬,我們不能把他到那個程度。而且,魔鬼松那邊也不能再拖了,它越長越大,快把天捅出窟窿了。所以,這個時候離開北京是最好的。」
叢夏搖頭歎氣,無話可說。京城的水又深又渾,他本以為自己還算有個聰明腦袋,卻也深深地覺得智力不夠用,還好有莊堯和他二叔在,否則他們境該有多危險啊。
第二天早上,李道靄如約而至,而且是一個人來的。叢夏等人只見過李道靄兩次,但是對這個人一直印象很深刻,這個男人的氣質非常地沉穩,深邃的眼眸如大地般廣袤,彷彿能包羅一切,讓人下意識地覺得他可靠。
李道靄朝眾人點頭,然後坐進了會議室,一句廢話都沒說,開門見山道:「今天是要討論作戰計劃嗎?可以開始了。」
莊堯道:「李警不想說說你突破二階的事嗎?」
「之前我已經派人表達過需要叢先生幫助的想法了,至於你們想要什麼,我也猜得出來,已經沒什麼討論的必要了,答案你們應該同樣猜得出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東北之行,至於突破二階的事,回來之後進行吧。」
莊堯笑道:「李警真是爽快啊,好,我們今天就說東北之行。」
唐汀之打開了投影儀,牆上出現一張全幅航拍照片,大片鬱鬱蔥蔥的綠佔滿了整個鏡頭,他道:「這是從六千米高空拍攝到的畫面,魔鬼松高度已經突破800米,我們估計它的系綿延至150公里,我們要面對的絕對不止是一棵松樹,而是這棵松樹控的整片森林裡的、植。」
叢夏臉一變,下意識地握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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