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如何抵‘阻斷者’,首先要讓自己為阻斷者。你要進馬克的大腦,而馬克會阻止你。”
肖巖恍然大悟,這確實比說一堆空的理論要有用的多。
但此時的馬克卻完全一副驚恐的表。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不允許任何人進我的大腦!更不用說這只菜鳥一點經驗都沒有!一定會把我的腦子攪!”
“這是命令。”
“……頭兒,你殺了我吧……”
馬克一步一步后退的模樣怎麼看怎麼稽。
“馬克,你該不會有什麼怕被我看見吧?”
肖巖的話剛說完,馬克臉可疑地紅了起來。
“關……關你什麼事!反正就是誰也不許進我的大腦!”
“那就進我的。”
海茵的話音剛落,不止馬克愣住了,就連肖巖也是。
“頭兒……你說什麼?”馬克一副崩壞的樣子,指著肖巖說,“你讓這只菜鳥到你的腦子里去?”
“你進我的思維之后,以尋找一條信息為目的。肖巖,你出一道題目給我,我會思考答案,而你潛我思維的目的,就是為了取那個答案。”
肖巖仍舊沒有從“進海茵·伯頓”大腦這件事的震撼中醒過神來。
一直以來,世上的一切都未曾倒映這個男人的眼中,而肖巖竟然有機會一窺這個男人的世界?
他會看到什麼?
不,對方是海茵·伯頓,任何他不想讓肖巖看見的,肖巖連的機會都不會有。
但肖巖知道,只有跟著這個男人,自己才能真正強大起來。
“什麼樣的題目?”
肖巖聽說過,十七歲之前的海茵曾經也是中央科學院的A級學員,就在所有人以為他將會在研究領域鵬程萬里的時候,他卻毅然決然地拋棄一切進特殊任務部隊。
“任何題目。”
肖巖想了想,設計了一道十分復雜的論證,涉及理、化學以及難度十分高超的函數,利用終端解決這道題是很迅速的,但難就難在海茵要如何藏這道題的答案?
海茵閉上眼睛,戴上了連結裝置。
肖巖坐在他的對面,心跳張。允許另一個人進自己的大腦,這個人對于藏自己潛意識中的想法有著絕對的自信。
“終端連接,神經元校準。”
耳邊是系統沒有的提示聲。
肖巖的思維一路狂涌,在不斷變化角度的通道中急速飛馳,他沒有時間判斷方向,不知道如何做出選擇。這是一個巨大的迷宮,通道不斷收,隨時都要將他碾碎。
恐懼油然而生,就算知道海茵不會對他做任何危險的事,但如果面對引導者肖巖都心存恐懼的話,那麼面對真正的涌組織員,他本就沒有招架之力。現在他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沖過著片迷宮!如果繼續沿著海茵構筑的通道前進,他最終的目的地只會是海茵刻意引他到達的陷阱。
與其沿著海茵構建的道路不如自己闖出一條路來!
肖巖猛地刺穿通道的壁壘,沖破一層一層的局限,來到了隧道迷宮之外。這片漆黑的空間,肖巖知道自己還沒有達到海茵的思維層,這家伙不風地將自己困在了他的思維外沿。
現在需要的是冷靜,盲目地沖撞只會給對方反擊的機會。
最重要的是,海茵用這樣一種方式迷了肖巖的方向,沒有任何參照,不到重力,這里是思維的空間,肖巖本不知道哪個方向才能進對方的思維深。
瞬間,肖巖分散了自己,思維是無形的,從來就不是整,就像水流一樣,可以擴散到任何的地方。不斷延,仿佛膨脹中的宇宙,肖巖終于找到了方向,迅速匯集朝著那個方向奔涌而去。
無數棱鏡的鏡面鋪天蓋地來,他仿佛進了萬花筒的世界,怪陸離,前行的方向再度被阻隔,迷失了方向。
肖巖沒沖破一面棱鏡,它便碎裂無數面,團團將他圍住,割裂他的一切。就算他向著不同的方向涌散,這些棱鏡的碎片仿佛嵌他的之中,如影隨形,擺不得。
就在肖巖失去力氣無以為繼的之后,他的面前一個影款款而來。
肖巖力地倒下,墜海茵的懷中。
“肖巖,如果我是你的敵人,你此刻已經被終結了。”
“終結……”
肖巖覺得很累,被終結就被終結吧,這只是一個訓練而已……他不可能在朝夕之間為像是海茵那樣的高手……
“你需要一點教訓。”
海茵的聲音是冰涼的,音調中卻有幾分的意味。
他的手掌沿著肖巖的脖頸緩緩向上,扣住了他的后腦,瞬息之間俘虜了他的。帶著殺戮之意的親吻,肖巖驚恐地掙扎了起來。狂躁到極致的侵仿佛要就此扼制肖巖的一切。
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過的場景。對方的手指幾乎嵌他的之下。
肖巖試圖離自己,解散自己的軀,但仿佛被對方囚在這個軀殼之中被迫承所有的一切。
“你真的以為我不會傷害你嗎?”
肖巖終于明白海茵囚他的方法,并不是所謂的迷宮,而是這個屬于自己的軀殼。他無法發散自己的思維,就無法從這里解。
一切離了控制,他被對方狠狠在下,脖子被扭曲地掰起,被迫接海茵吞噬一切般的親吻,他的被打開,囂張無所顧忌地幾乎令他崩潰,瘋狂的沖擊,毫無保留地進到這軀殼的最深,肖巖無法呼吸,疼痛到無以為繼,撞擊的力度仿佛隨時會令他碎破裂。
“如果不想要,就離開。”
海茵冷漠到沒有毫的聲音,看不到任何口宣泄的雙眼,仿佛這一切只是對肖巖的折磨。
肖巖想要逃離,只要略微拉開毫的距離就會被對方更加決絕地按回,一次比一次更瘋狂。
他被他之前的溫迷,全然忘記海茵。伯頓殘忍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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