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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此事提起來丟臉,皇后屏退外人,帳中只有梅茹、傅釗、秦嬤嬤等人。
秦嬤嬤將自己看到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道:“先前王妃子不適,將奴婢們皆遣開。老奴放心不下王妃,就想過去瞧瞧。料這一去,就見到香茗領著十一殿下過來。”——香茗就是那個小丫鬟。繼續道:“十一殿下進了帳篷,老奴便聽到王妃喚了聲‘殿下’,似是尋常極了,并沒有什麼意外。老奴聽得真真的,絕不敢欺瞞娘娘。后來意嬋回來,十一殿下便出來了……”
皇后氣不可遏,問梅茹道:“這不是有私是什麼?”
梅茹心口窩了一團氣,解釋道:“兒臣今夜從未讓香茗喚十一弟前來,至于秦嬤嬤說的那一聲‘殿下’,乃是先前兒臣頭暈眼乏,靠在案邊歇息,見到十一殿下以為是王爺。”
皇后傳香茗進來。香茗跪在那兒,瑟瑟道:“回皇后娘娘的話,我們王妃與十一殿下好。如今王爺不在京,王妃有事,咱們做奴婢的,自然頭一個想到十一殿下。”頓了頓,頭埋得更低了,哭道:“今日王妃子不適,又不肯請太醫,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張……”
這些話還真是字字句句放冷箭呢,梅茹氣得心都要堵在一起,一口氣本不上來。“母后,”梅茹辯白道,“王爺不在京,兒臣謹記母后教誨,絕沒有與十一弟有任何私。”
“你與十一是不是好?”皇后只如此質問,“若你不與他好,他聽了你子不適,急匆匆來看你做什麼?”
聞聽此言,梅茹徹底安靜下來,忽然意識到,這回任自己說得都是真的,只怕也是難翻。因為們就是要拿今天的這件事將和十一蓋棺定論啊。沒有今天晚上,也會有明天,還會有后天……
梅茹頭暈了一暈,心下全是冷意,只定定看著皇后。
皇后厭惡的撇開眼,又問傅釗:“你這樣闖到你嫂嫂帳中,還知不知道廉恥?還有沒有規矩?”
自從出事之后,傅釗腦子徹底懵的,他一下子真的是昏了頭,竟惹出來這麼大一個麻煩!傅釗解釋道:“今日兒臣飲了酒,便出來散散酒氣,先前還在后面遇到孟府二姑娘,之后那丫鬟過來找我說嫂嫂暈了,兒臣惦記哥哥的叮囑,擔心嫂嫂有事,所以才……”
皇后冷面打斷道:“你也別著急推諉,這事兒本宮回京之后定要查個清楚!”又吩咐旁邊的嬤嬤道:“看起來!”
……
石冬心知不妙,連忙通知遠在遼東的傅錚。
他正在寫函呢,忽然,旁邊有人止住他道:“石冬,這事兒不用告訴王爺。”說話之人乃是燕王府的謀士、傅錚的家臣——周煥章。
“周先生,若是被王爺知道,你我就是個死字!”石冬冷冷應道。
周煥章低聲分析道:“若是王爺得知此事,定會從遼東過來,到時候就會被有心之人參一本擅離職守之罪。”頓了頓,他聲音得愈發低,周煥章道:“若王爺不知道此事,他謀圖的大業便能順遂許多。你瞧如今王爺為了王妃,棄了多好機會,這次王爺險些都不愿去遼東。趁現在王爺不在,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他話中的將計就計,正是拿梅茹來引蛇出。太子那人謀劃了這麼久,定不會死心的。若他們借機當場捉到太子脅迫威梅茹的罪證,那太子之位就徹底不保。
末了,周煥章沉聲道:“石冬,哪怕你我這次死了,也是為王爺盡忠而死的。”
“周先生,殿下怎會想不到這個法子?只是王爺定不會拿王妃冒險。”石冬提醒道。
傅錚會不知道太子對梅茹的用心麼?傅錚最是了解太子的別有用心,可他從來不敢拿梅茹出來涉險。比如正月十五元宵節那一回,傅錚完全可以順水推舟,讓太子捆了梅茹,他再反咬一口。但傅錚舍不得梅茹,索丟周素卿出去。石冬跟在傅錚邊太久了,知道這就是他的忌。從遇到梅府三姑娘起,他家王爺心里就有這麼個人了,誰都不了。
周煥章嘆了一聲,道:“所以我們才要趁王爺不在行事啊,如今真是個大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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