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喬的劇線直接被沈雋意強行掐斷。
去不了務府, 拿不了天竺香, 見不到婉嬪娘娘,就沒法開啟下一段劇。耳麥里系統冷冰冰警告:“請玩家遵循各自人設, 不要干涉其他玩家行為!”
沈雋意:“我為太子, 我想干涉誰就干涉誰,這就是我的人設。”
???
總導演:“是誰想出來的箭份?!”
導演組:“……誰知道他箭那麼好啊!”
太子殿下指揮輿轎起駕, 沒地位沒人權的小喬子只能隨駕侍奉。沈雋意坐在轎子里搖搖晃晃別提多舒服了, 盛喬問:“你的劇線是什麼?接下來去干啥?”
沈雋意:“管劇做什麼,我是太子, 我說了算。”
導演組:“???”
合著我們剛才搞了半天的前置劇你都無視了?
太子殿下興致地吩咐侍衛:“去花園逛逛!”
于是一行人轉道去花園。這個季節花園還沒有到百花斗艷的地步, 但早春的一些花木都已經綻放了, 穿過一個拱門時,遠遠就看見攝像老師站在一旁, 一群宮挎著木籃語笑嫣然地采花。
紀嘉佑穿著一套藍的宮裝, 生無可地站在中間。
漂亮的小哥哥穿裝不變態, 裝大佬。
沈雋意笑得無比放肆, 紀嘉佑遠遠聽見他的笑聲, 轉就想跑, 太子殿下立刻說:“來人吶,把這個明眸皓齒的漂亮小宮給我逮住!”
盛喬:“……”
紀嘉佑:“……”
你還沒登基呢, 就敢這麼白日宣了?
那狗子侍衛領著兩個小太監立刻就把紀嘉佑扣住了。
太子殿下終于舍得下轎了,以一種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漂亮的小宮面前, 食指挑起他下, 瞇瞇端詳半天, 滿意道:“好一個閉月花沉魚落雁的人兒,以后你就跟著本太子!”
紀嘉佑:“???”
太子殿下:“人兒,給本太子跳個舞來看看。”
紀嘉佑:“你王者還想上段嗎?”
太子殿下:“小嘉!累了嗎?喝水不?要不要驗一下我那個轎子?”
盛喬:“……”
看不下去的導演組終于派來了剛才那個給盛喬指路的小太監,他氣吁吁跑過來,掐著蘭花指說:“小喬子!你怎麼還在這里?婉嬪娘娘沒拿到天竺香正在殿中發脾氣呢,你還不快去領罪!”
盛喬掉頭就想跑,擺這個很有當暴君潛質的太子,結果太子說:“本宮倒要去看看是哪個娘娘脾氣這麼大,前面帶路!”
那小太監趕攔住他:“太子殿下!你怎可嬪妃后宮?這不合規矩!”
那頭采花的宮也喊:“小嘉,貴妃娘娘等著用這新鮮花瓣,快走。”
紀嘉佑趕跑了,盛喬也拔就跑。
沈雋意在原地狠狠甩袖:“本宮這個太子不當也罷!”
系統立即問:“玩家是否自愿放棄份?”
沈雋意:“本宮一日不死,爾等休想!”
導演組:“…………”
盛喬跟著小太監一路跑到婉嬪的寢宮,里面那扮演婉嬪的演員長得還好看,柳葉眉鵝蛋臉,一白宮裝坐在高位上,一見進來立刻道:“讓你去取天竺香,你卻取到太子殿下上去了?本宮這琴苑居裝不下你了是嗎?”
盛喬立刻說:“奴才有罪,請娘娘恕罪。奴才對娘娘的忠心上可表日月,下可鑒天地,都是那太子頑劣不堪,殘暴,早晚有一天奴才會弄死他,把他的人頭獻給娘娘!”
婉嬪:“???”
導演:“???”
婉嬪:“你……你這滿胡言語出言不遜的奴才,你這是要害死本宮!你居心不良!來人!把押到廷司罰!”
然后盛喬就被關到廷司了,必須做滿二十個俯臥撐才能出來……
做到一半方芷也被關了進來,說被一個貴妃娘娘過去劈頭蓋臉一頓教訓,反駁了幾句,被冠了個以下犯上的罪名,丟進來了。
方芷憂心忡忡地說:“到現在還不知道劇是什麼,我們要做什麼,這地方要是天黑了,森森的,好可怕呀。”
盛喬想了想:“主題妖妃,是不是跟妃子有關?現在出現了兩個妃子,你口中那個貴妃和我這邊的婉嬪,估計線索在們上。一會兒出去了看能不能發接下來的劇。”
兩人正說著話,后的窗戶突然砰砰兩聲響。兩個人嚇得同時回頭,只見那兩扇窗戶猛地大開,一狂風灌了進來,風中卷著桃花瓣,飄得漫空都是。
風過之后,桃花瓣飄飄灑灑落了一地。
方芷和盛喬對視一眼,一臉茫然。再回頭時,發現剛才對們“用刑”的三個人都不在了。
屋子外都靜悄悄的,只有地上的桃花瓣時而被風帶起,微微飄。盛喬和方芷走了出去,剛才人來人往的宮殿一個人都沒有。
只有桃花,漫空滿地都是桃花。
也不知道導演組哪里搞來的這麼多桃花。
方芷有點害怕地靠盛喬更一些,“這什麼況?”
盛喬從零錢包里出本來以為用不上的八卦鏡,吞了吞口水說:“到看看?”
此刻時間也不早了,天漸漸暗下來,空無一人的宮墻連風都變得森森的。方芷看著路面的桃花不敢下腳:“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盛喬遲疑著:“送我們……走花路?”
導演組:“???”
風中突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低低地笑著,像是呢喃:“吃掉了呢。”
雖然知道是導演組用廣播搞出來的聲響,兩人還是被嚇得尖,接著耳麥里就傳來系統冷冰冰的聲音:“曾銘死亡。”
方芷都要哭出來了:“曾銘怎麼死啦?剛才說的是吃掉了?把曾銘吃掉啦?”
盛喬也一臉懵。
正懵著,后突然有人說:“你倆俯臥撐做完了嗎就跑出來了?”
回頭一看,剛才監督們罰的侍衛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了。接著宮太監也都走了出來,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兩個人被拎回去繼續做俯臥撐,做完出來,方芷死活也不要一個人走。盛喬決定先回婉嬪那看看,一路走到琴苑居,里面的宮正在忙碌,婉嬪也坐在里屋的梳妝鏡前化妝。
那婉嬪看到方芷,頓時說:“賢嬪怎麼過來了?”
方芷:“我?”
婉嬪地笑笑:“陛下一會兒就要過來了,賢嬪還是速速離去,否則陛下看見,又該不高興了。”
方芷說:“看見我就不高興?為什麼不高興嘞?因為他是沒頭腦嗎?”
婉嬪:“……”
旁邊宮為了迎接陛下的到來正在換瓶的花枝,婉嬪見拿了一枝桃花進來,頓時變了臉,厲聲道:“誰讓你們拿這東西進來?!”
那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另一個宮急急跑進來下跪道:“娘娘恕罪,是新來的,不懂規矩,奴婢這就把那腌臜東西拿出去扔了!”
話落,磕了幾下頭,抱著那支桃花跑了出去。
盛喬扯了方芷一下,轉追上去。
那宮已經跑到殿門外,盛喬住,和善問:“宮姐姐,為什麼娘娘很討厭桃花呀?”
劇發,宮立刻按照劇本開演:“你也是新來的?那同你講講也好,省的你也犯了了忌諱。宮中人人都知道,貴妃娘娘是最喜桃花的,而我家娘娘跟貴妃娘娘最不對付,自然是很厭惡了。”
盛喬問方芷:“你不是見過那貴妃娘娘嗎?咋樣?”
“超兇的!我就說了幾句,就讓人把我拖下去打死!打死耶!太兇殘了,還好另一個妃子幫我求,才從輕發落去做俯臥撐了,哼。”
盛喬詢問了那貴妃娘娘的寢宮所在,決定過去看看。
兩人剛走到宮門外,就聽見里面一聲盛氣凌人的呵斥:“把他給我拖下去打死!”
方芷:“……”
盛喬:“……”
這次要被打死的人是紀嘉佑。他拿到的份是貴妃宮中的宮,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冒犯了貴妃,盛喬進去的時候,他已經被三個侍衛按在條凳上了。
盛喬趕喊:“娘娘饒命啊!”
好把人打死的貴妃娘娘施施然從殿中踱步而出,仰著下,一臉不可一世的高傲,“你是哪里來的奴才,有何資格在此喊饒命?來人吶,給本宮一起打死!”
盛喬:“???”
那貴妃看到方芷,不屑地笑笑:“賢嬪也來了?還想再領一次罰嗎?”
方芷掉頭就跑了。
盛喬看著還被在條凳上的紀嘉佑,著頭皮喊:“敢問娘娘,小嘉哪里頂撞了娘娘,奴才定全力補救!”
貴妃冷笑一聲,頭上的金步搖都散發著寒:“憑你?他打翻了本宮哥哥從塞外收來的白玉膏,你如何補救?”
盛喬說:“奴才有一家傳藥膏,名為白玉斷續膏!效果比白玉膏高了一個檔次!娘娘若是不嫌棄,奴才這就去為你取來!”
貴妃:“……你不要欺負我沒看過《倚天屠龍記》。”
盛喬:“你不要欺負我沒看過《甄嬛傳》,娘娘姓年?”
導演組:“………………”
場面一度很尷尬。
導演趕讓宮上場,開啟下一段劇。
只見一個宮急急忙忙從外面跑進來,跑到貴妃邊,又怕又急道:“娘娘,陛下又往琴苑居去了。”
貴妃迅速調整狀態,將頭上的步搖一把扯下砸在地上,又將立在門口的瓷瓶一掌揮翻摔得碎,四周下人全部瑟瑟發抖地跪了下來。
貴妃又氣又怒,發過脾氣之后,高傲的臉上又涌上一難言的悲傷,背過去,冷聲道:“你不是求一個饒恕嗎?只要你能將陛下請來本宮這里,本宮就饒了你們。”
“奴才這就去請!請娘娘稍安勿躁!”
拉著紀嘉佑就想跑,貴妃又一指:“他留下!半個時辰請不來陛下,本宮便將他打死!”
紀嘉佑:“……”
為什麼每次都是我當人質。
盛喬朝紀嘉佑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轉跑出去了。
基本已經梳理出了劇。貴妃背靠家族勢力,擁有一切卻擁有不了帝王。而婉嬪卻恰得帝王寵,兩人在宮中斗得你死我活,各有倚仗。
只是不知道,妖妃到底是二者其中的誰呢?
天已經完全暗下來,四周也亮起一盞盞宮燈,盛喬打算直接去琴苑居外面堵人。正走著,后突然起了一陣狂風,一驚,猛地回頭,只見墻角的鼓風機正大力運作,而后幽靜的道路半個人影都沒有。
桃花從四面八方飄了起來。
四周除了邊的跟拍攝像一個活人都沒有,宮墻深深,風過凄凄。
盛喬嚇得不行,這地方又大,跑都不知道該往哪跑,干脆原地不,著墻壁,小心翼翼觀察四周。
過了大概五分鐘,風中又傳來那個低笑的聲音:“吃掉了呢。”
隨即系統宣布:“清死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個地方真的會吃人啊!!!
鼓風機停止,桃花落地,各個角又從拱門角落里走了出來,四周又恢復了人氣。
盛喬不敢耽擱,立刻朝琴苑居跑去。快到門口時,道路盡頭走來一隊輦車,明黃幡巾在空中飄。
盛喬二話不說沖過去,攔在輦車前,大喊:“陛下,貴妃娘娘重病不治即將亡!請陛下去見娘娘最后一面!”
陛下:“……”
導演組:“……”
怎麼就這麼會找理由呢?
接到導演組絕對不能移駕的代,陛下正襟危坐,威嚴道:“哪里來的奴才在這里信口雌黃!醫方才才向朕匯報,貴妃無恙,怎容你在這里胡言語?給朕拖下去斬了!”
你們宮里的人都這麼一言不合就要人命的嗎?
眼見著侍衛就要來抓,旁邊小道突然傳來一聲痛呼:“父皇!父皇不可啊!”
盛喬:“……”
眼睜睜看著沈雋意戲上撲倒了輦車跟前,聲淚俱下:“父皇若是殺了,就是在掏兒臣的心!挖兒臣的肝!拿兒臣的命啊!請父皇開恩啊!”
陛下:“………………”
導演組:“………………”
盛喬:“………………”
陛下忍住心塞,努力維持人設:“胡鬧!你堂堂太子,怎可為了一個小太監說出如此不顧江山社稷的話來!來人,把太子給朕帶下去!足東宮!”
誒?
沈雋意:“父皇對不起兒臣剛剛石樂志,您隨意斬,兒臣告退!”
盛喬:“???”
他說走就走。
陛下:“……”他小聲詢問導演,“那斬還是不斬啊?”
導演組還沒回答,聽到的盛喬立刻大聲道:“不勞陛下出手!奴才這就去午門領死!”
話落轉頭就跑。
陛下和導演組:“…………”
算了算了,跟bug較什麼勁呢。
盛喬跑了幾步,見沒人追,心里松了口氣,又開始苦惱貴妃那邊任務沒完該怎麼辦。總不能把陛下打暈了綁過去?正糾結,沈雋意從路旁的竹林里跳出來:“兄弟!又到了我們聯手的時候了!”
盛喬:“……”
“我剛才去過貴妃的宮殿了,是不是也讓你把皇帝帶過去,才放了小嘉?”
盛喬沒想到兩人發了同一段劇,挑了下眉。
沈雋意勾勾角:“像你那樣去攔圣駕怎麼可能功?必須要智取!”
盛喬:“請問怎麼個智取法?”
沈雋意沖眼,二話不說就開始服。
盛喬:“……”
他兩三下把外面的深外套了,出里面明黃的龍紋長袍。
盛喬眼睛都瞪大了,“你怎麼穿皇帝的服?被發現了是要被砍頭的!”
沈雋意:“我剛去皇帝的寢宮里的,跟我來。”
他領著盛喬一路小跑去了貴妃寢宮,到門口的時候,自己掐著嗓子在那喊:“陛下駕到!”
里面一陣靜,很快貴妃就領著宮太監迎到門口了,一抬頭,看見沈雋意一龍袍昂首站在那里,半天沒反應過來。
左看右看問:“陛下呢?”
沈雋意:“朕不在這嗎?還不快把小嘉放了!”
貴妃一臉懵地看著他。劇本里沒這一幕啊?
遲疑著問:“可您,不是太子殿下嗎?”
沈雋意:“我篡位了。”
導演組:“?????????”
喬家大小姐被認錯在農村養了十八年,突然回S市,人人都笑這位大小姐空有一副好皮囊,實則低素質,冇文化,一無是處。於是,某神秘醫學院的院長怒了,“誰說我們的繼承人一無是處?”天才賽車手發文,“沫姐,找個時間來B市PK下。”歌壇小天王紛紛@喬以沫,“這是金牌作曲家,誰敢質疑?”吃瓜群眾:說好的一副空有好皮囊呢???當眾人漸漸適應喬以沫的操作時,突然有一天被狗仔拍到她進冷家彆墅。人人都說冷家繼承人冷倦...
【萌寶+甜寵爽文+正文完結+已簽出版】某集團大佬離奇失蹤,她誤打誤撞將人撿回自己家里。她曾被親人所害,火海逃生。五年后,攜著四歲小萌寶低調歸來,救下那個神秘男人。本以為這男人無依無靠,賴在她家里不走,可一轉眼就幫她手撕白蓮,還附贈親親抱抱舉高高,她的人生仿佛忽然開了掛!等等,那群人為什麼對他畢恭畢敬的喊總裁……
【偏執總裁VS慢熱嬌妻】
一場車禍,言亦安當庭指證把周席之視若珍寶的女人送進了監獄。一夕間,言亦安跌落地獄,方城少了一個閃耀的女明星,皇城壹號多了個卑賤的陪酒女。周席之把她禁在身邊無盡折磨,隻為讓她贖罪...她數次逃跑都逃不出周席之的手掌心,他似惡魔在身邊“你再敢逃,我打斷你的腿....”直到周席之視若珍寶的女人出獄,言亦安走的絕情,周席之發覺:自己的心...好像丟了後來皇城壹號的大火燒紅了所有人的眼,眾人看到那個矜貴無雙的男人眼底猩紅攔上一個女人,卑微又怯懦“安安...”“周總,我們不熟”
(已完結)【成人愛情、頂級曖昧、雙向勾引、極致拉扯、1v1】 眾人皆說明燭是江城第一惡女。 她瑰麗風情,出身又矜貴無比,撩男人隻需要勾勾手指,他們就跪在她紅裙之下。 眾人很嫉妒。 明燭喜歡被人嫉妒,惡女這個稱號也不錯。 於是她一開心,就去勾引了那個剛回國的衛家掌權人,衛陸饒。 聽說他又狠又絕。 - 明燭對衛陸饒撩撥蠱惑,而他肆意遊走於她的圈套中, 與她親吻、糾纏。 予她救贖、心動。 卻不更進一步。 當她意識到,他才是獵人,而她是獵物時。 她的心,已經被他攥在手裏。 成年人的感情遊戲,動心者即為輸家。 明燭選擇斬斷關係的那一晚,男人瘋狂而放縱,聲音嘶啞著說, “明燭,贏的人,是你……” “九年前,我就輸了。” - 明燭以為,和衛陸饒的開始,是她的引誘。 而實際上,是他的蓄謀已久! 他奉上真心、使用計謀、淪陷自己。 隻為了,讓她在人間被愛一場。 她永遠是他,可憐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