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雋意和盛喬在導演組的拍攝基地過了一夜。
這兩個人罵又罵不走, 打又不敢打, 雙bug疊加,殺傷力翻倍, 總導演一晚上都在找自己的速效救心丸。
其他幾個嘉賓就沒他倆這麼幸運了, 最后還是靠導演組暗中幫忙,才找到提前準備的供他們休息的帳篷。
盛喬的猜測沒錯, 這座島在之前就是一個觀島, 導演組租下來布景,又里里外外清理了一番, 別說野, 小都沒一只。
其他幾個人心驚膽戰地睡帳篷, 他倆睡大房子,有床有睡袋, 早上起來還有海鮮吃。
一大早就被工作人員醒, 用場務準備的洗漱用品洗漱之后, 節目組的化妝師又給兩人重新化了妝, 搞完就出發去另外幾個嘉賓那里了。
畢竟上鏡還是需要形象的。
沈雋意背好自己的包, 扛起那把毫無作用的沖。鋒。槍, 雄赳赳氣昂昂推開了門:“走,出發找船去!一定要送我兄弟活著離開!”
第二天的拍攝正式開始。
海島空氣好風景好, 盛喬也不急,慢悠悠逛著, 沈雋意倒還催快點找船, 催了幾次盛喬都是一副隨便不著急的樣子, 沈雋意突然地說:“兄弟,我知道你其實就是想留下來陪我。我明白你的心意,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然后盛喬就開始努力找船了!
期間遇到一些節目組設置的小陷阱和小關卡,都有驚無險地過了。快到午飯時間,兩個人都有點,但是包里的食已經所剩無幾,盛喬心想,忍忍算了,反正距離錄制結束只有幾個小時了。
然后就看見沈雋意背著攝像頭,從包里掏出了兩袋面包,一包餅干,一盒海鮮,地遞了過來。
盛喬問:“哪來的?”
沈雋意:“早上趁導演沒注意,在他們那順的。”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導演組:“…………”
我們給你提供住宿和早餐,你不僅不知恩,還我們東西!
只有食沒有水,啃了兩口面包都覺得有點干,盛喬看了一圈,說:“我再去撞兩個椰子下來。”
于是兩人又開始撞椰子樹,剛撞掉一個,正猛沖的沈雋意一個急剎車停步,大喊:“兄弟!你冒煙了!快趴下!”
盛喬還沒反應過來冒煙是什麼意思,但看沈雋意一下趴倒在地,也跟著照做,然后就看見自己頭上的應在冒綠煙。
被襲了!
沈雋意趴在地上朝打手勢,意思是匍匐前進,先匯合,藏到旁邊那堆草叢中去。盛喬趕手腳并用往那邊爬,沈雋意也在爬,爬的時候還抱著那顆剛撞下來的椰子。
正努力爬著,耳麥里系統提醒:“玩家背部已中彈,防彈失效。”
靠,要不是有防彈,自己現在肯定已經冒紅煙了。
兩人很快趴到草叢后,一人背靠一棵樹躲了起來。盛喬抱著槍朝四周瞄,看見不遠的樹叢里人影綽綽,但目標不清晰,也不敢貿然開槍浪費子彈。
沈雋意抱著空殼槍在那憤怒地喊:“方芷!你這個沒良心的騙子!說好了跟我結盟,轉頭就給我一槍,我以后再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了!”
不遠傳來方芷的臺灣腔:“不關我的事啦!是曾銘打你的!而且我是先跟他結了盟,你后面才出現!你沒聽過一句話,后來的都是錯誤嗎?”
沈雋意:“我只是來遲了兩步,我就了個錯誤?你說的是人話嗎?!”
方芷:“這一次是我對不起你,那下一次我一定補償你!”
沈雋意低著頭,悄悄說:“兄弟,快,我吸引他們注意力,你找機會開槍!”
然后又抬頭大喊:“沒有下一次了!你在我這里被永遠劃黑名單!以后我只相信我兄弟!”
曾銘的聲音從遠飄來:“小喬,過來跟我們結盟啊。你跟著雋意沒用啊,他子彈都沒了,就是個人靶子。”
沈雋意憤怒大喊:“不準撬我兄弟墻角!我兄弟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盛喬以前也沒玩過真人cs,也不知道自己槍法準不準,趁著他們炮期間,端著槍一直在瞄,最后心神一凝,終于開出了第一槍。
沈雋意張地問:“打中了嗎?!”
盛喬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然后就聽見方芷大喊:“天啦曾銘,你死啦,你冒紅煙啦!”
沈雋意眼睛都瞪大了,狂喜道:“臥槽兄弟,你槍法太準了!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盛喬自己都不敢相信,直到耳麥里系統宣布曾銘死亡,淘汰出局。也有點驚喜,沒想到自己還有這種天賦。
還沒高興完,又聽見方芷一聲尖:“啊啊啊我怎麼也冒煙了!我怎麼死啦?小喬,你太狠了!”
盛喬:“???”
我沒開槍啊!
耳麥里提醒,方芷死亡,淘汰出局。
半晌,一道冷靜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小喬姐姐,雋意哥哥,出來。”
居然是紀嘉佑!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過來,軍帽斜垮垮戴在頭上,嚼著口香糖,舉著手槍,帥帥要人命。
盛喬:“所以剛才不是我打中的?”
系統:“玩家的第一顆子彈打中了椰子樹。”
好的。
從地上爬起來跑過去給了紀嘉佑一個熊抱,“小嘉!你超棒!”
要不怎麼說是游戲大佬呢?線上線下都好牛,槍法賊準了!
紀嘉佑被抱了一下,還有點害,抬手扶了扶帽子。沈雋意也從地上爬起來,懷里還抱著那顆椰子。
三個人決定先吃頓午飯。
又撞了一個椰子下來,用錘子和釘子撬開,一人抱著一個椰子邊喝邊啃面包,過的跟來這春游似的。
沈雋意說:“接下來只剩下老師了,哎,怎麼好意思朝前輩開槍呢。”
盛喬:“你又沒子彈,你心啥?”
紀嘉佑:“游戲里沒有前輩,只有隊友和敵人。”
沈雋意說:“那我和兄弟怎麼辦?你不會吃完我們的飯就一人一槍把我們干掉?”
紀嘉佑:“我們可以公平決斗。”
沈雋意:“我子彈都沒了!”
紀嘉佑:“……”
他嘆了聲氣,又擺擺手:“算了算了,你倆決斗,決斗完了再補我一槍。我不想被海水淹死。”
吃完午飯,三個人踏上了找船的路。紀嘉佑經常玩真人cs,從昨天到現在已經基本把這島上的況清了,除了還有兩座山崖沒翻過去看看。
他說:“昨晚本來想爬上去看看,結果聽到有老虎的聲音。”
雖然知道大概率是節目組搞出來的,但黑燈瞎火他還是有點發怵,最后放棄了。
盛喬說:“那一會兒我們去看看。”
幾個人在叢林里穿梭,沒睡好沒吃好,也烈,都累得不行。沈雋意把沖。鋒。槍往地上一扔,“我不走了,休息會兒。”
紀嘉佑看看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二十四小時的期限了。”
沈雋意:“淹死我算了。”
然后往地上一坐。
盛喬說:“走,不管他。”
沈雋意卻唉唉地起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
他著屁爬起來,蹲在地上把下的枯葉雜草撥開,下面竟然漸漸出一塊石碑。幾個人好奇地湊過去,一看,靠,居然是塊墓碑。
上面還刻著生卒年。
盛喬嚇了一跳,看到跟墳墓有關的東西就怕,連著后退好幾步:“你慘了,你居然用屁坐了人家的墓碑。”
沈雋意趕雙手合一,連連拜:“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擾了打擾了。”
紀嘉佑有點奇怪:“這島上怎麼會有墓碑?”
沈雋意說:“可能是以前的島民,或者是在這島上遇難的人?走了走了,別打擾逝者安息。”
幾個人轉要走,盛喬抱著槍,越想越奇怪,頓了頓腳步,喊那兩人:“等等。”
兩人都轉,指了指后:“再去看看。”
沈雋意說:“你不是最怕這些?還看什麼,別打擾人家。”
盛喬說:“我有個想法,得再確認一下。”
導演組:“………………”
又來了又來了,又有想法了。
雖這麼說,還是有點怕,跟紀嘉佑說:“小嘉,你再看看,那上面刻的生卒年是多到多?”
紀嘉佑點點頭,走回去撥開枯葉,墓碑出來,他說:“是1634——1704。”
“名字呢?”
紀嘉佑又仔細看:“嗯……是英文名,T……TCST。”
盛喬看向鏡頭:“導演組能走點心嗎?十六世紀的人能取這種名字嗎?”
沈雋意說:“這名字怎麼了?”
盛喬:“《逃出生天》首字母。”
節目組:“………………”
沈雋意:“………………”
紀嘉佑:“………………”
確定這是假墓碑,終于走過去,手指拂過石碑上那一串數字,開口道:“1634——1704,代表的不是生卒年,是船來的時間?16∶34至17∶04,下午四點半到五點四分之間,半個小時,船會來接人是嗎?”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四點了。
想了想,又問紀嘉佑:“你昨晚在那座山腳下聽到了虎是嗎?”
紀嘉佑點頭。
說:“不是狼,不是獅吼,不是其他,偏偏是老虎,為什麼呢?是因為中國有句俗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
指了指那座山:“所以,是不是可以推測,四點半到五點鐘,船會出現在那座虎山的背后?”
導演組:“………………”
一個行上的bug,一個智商上的bug,他們這個節目怎麼做下去?
沈雋意興地抱起手槍:“走走走,還等什麼呢!”
時間不多,三個人立刻出發,來到山腳的時候,果然虎鳴陣陣,別提有多真了。越是這樣,幾人越肯定山上有問題,二話不說就往上爬。
等他們疲力竭地翻過山頭,站在崖邊朝下看,果然有一艘船停在海灣,就等他們下山了。
沈雋意興地不行,扶著盛喬的肩狂搖:“兄弟!你太牛了!快,你快和小嘉決斗,贏了的去坐船!”
盛喬和紀嘉佑對視一眼。
這特麼怎麼決斗啊?互相拿槍頭嗎?
沈雋意突然說:“要不然把槍扔了,換個和平點的方法。你倆對視,誰先笑算誰輸,怎麼樣?”
紀嘉佑說:“可以。”
盛喬:“……”
然后兩個人就開始面對面互瞪。
盛喬本來想,自己先笑,直接讓紀嘉佑贏了算了。但又想到他對規則的堅持和年驕傲的求勝心,要是自己故意輸,他應該也贏得不開心。
于是努力維持冷臉,認真比賽。
沈雋意在旁邊左看右看,然后走到盛喬后,突然做了個斗眼。
紀嘉佑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了。
盛喬:“……”
沈雋意滿臉歉意說:“小嘉,對不起啊,我承諾過一定要送我兄弟上船。”
紀嘉佑說:“沒事,時間地點都小喬姐姐推測出來的,也應該讓走。”
話落,他把槍口對準自己,在心口開了一槍,帽子頓時冒出紅煙,系統宣布紀嘉佑死亡淘汰。
沈雋意一臉凝重地拍了拍盛喬的肩:“走,兄弟,我送你最后一程。”
兩人找到下山的路,一路走到了海灣停船。船頭站了個人,揮舞著小紅旗,喊道:“距離開船還有五分鐘,只有一人能上船。”
沈雋意張開雙手:“來兄弟!朝我開槍!踩著我的尸骨,走向生的彼岸!”
盛喬:“……我覺得你還是淹死比較好。”
話落,轉就往船上走。
沈雋意朝揮手,“兄弟,別忘了,每年的今日,敬我一杯酒!”
盛喬頭也不回地朝后招了招手。
他嘆了嘆氣,看了眼自己懷里的手槍,“我們一起給兄弟送行。”他端著槍朝前開了一槍,還自己配音:“啪,啪啪啪。”
盛喬的帽子冒起了紅煙。
系統冷冰冰提醒:“盛喬死亡,淘汰出局。”
盛喬:“???”
沈雋意:“……”
“你這個險小人!!!”
“不是兄弟你聽我解釋啊!!我也不知道我還有一顆子彈啊!!!”
工作人員:“距離開船還有最后兩分鐘。”
盛喬把槍往地上一扔,憤怒指著船:“給我滾上船!”
沈雋意:“嗚嗚嗚兄弟,我不去,我陪你死在這以證清白。”
盛喬:“你去不去?你不去老子打死你!”
氣得不行,撿起槍砸過來,沈雋意往后一跳躲開了,工作人員已經開始開船倒計時。盛喬氣得跺腳:“快點上船!不能全軍覆滅讓導演組贏!”
沈雋意:“嚶。”
一邊嚶一邊爬上船了。
船緩緩開,他站在船頭,憤慨地朝揮手:“兄弟!每年的今日,我必不忘為你敬一杯酒,你喜歡喝什麼酒,我必為你尋來!”
盛喬怒吼:“老子喜歡喝鶴頂紅!”
是夜,喬眠來到他房間,從背後緊緊地抱着他:“不要和她結婚…不要…” 男人輪廓深邃,眼風深沉,上下滾動的喉結在黑暗裏,上演着熾熱與貪戀。而最終,聲音卻極盡薄情:“大學,離開A市吧。” 那一刻,喬眠的心支離破碎。 所以她成年了,高考也結束了,終於迫不及待地想要趕她走了是嗎?終於想要卸下她這個累贅去找別的女人了是嗎? 喬眠走了,走得乾淨。 而沈雲黎卻瘋了,她沒有去當初填報的學校,沒有去她喜歡的城市,毫無音信,消失得徹底。 三年後,喬眠回國,她說她忘了。 但有些事情,身體記得。 在距離他一千二百零七公里的城市,喬眠只想安心工作,然而,新上任的總監卻將她堵在辦公室門後。 男人輪廓深邃,眼風深沉,上下滾動的喉結在燈光裏,上演着熾熱與貪戀。他伏在她的耳邊,溫柔繾綣:“寶貝,你逃不掉的。”
千方百計成功嫁給男神,她要牢牢抱緊這根金大腿,混吃混喝,順便狐假虎威。沒想到男神居然早有了白月光,想抱大腿,門都沒有!在狠狠抽了“白月光”后,她留下一紙離婚協議書,瀟灑離去。多年后,她重回家族,繼承億萬家產,還成了他死對頭的未婚妻。“我愛你,回到我身邊吧!”他堵住她的去路,深情表白。“愛我的人太多,你算老幾?”她笑靨如花,推開他,攜手其他男人離開!后來她才知道,他真正的白月光竟然就是她!
文案一:再度重逢,江措發誓不會給曾經甩了他的初戀,半分好臉色。不到三天,他自己發的誓仿佛被狗吃進了肚子。某天夜里,江措漫不經心在手機里打下抄來的一段話:“寶,今天就先不當你的舔狗了,我發燒了,怕燙著你。”收到微信的寧櫻:“?”*很早就表示戀愛狗都不談的大拽比江措,盯上了新來的租客——上班不忘幫她點外賣。下班殷勤跑去洗碗做飯。狗尾巴搖的飛起。朋友看不慣江措這幅樣子,狠狠嘲笑。江措挑眉,懶散回 ...
【大學校園 男二上位 浪子回頭 男追女 單向救贖】【痞壞浪拽vs倔強清冷】虞惜從中學開始就是遠近聞名的冰美人,向來孤僻,沒什麼朋友,對前仆後繼的追求者更是不屑一顧。直到大學,她碰上個硬茬,一個花名在外的紈絝公子哥———靳灼霄。靳灼霄這人,家世好、長得帥,唯二的缺點就是性格極壞和浪得沒邊。兩人在一起如同冰火,勢必馴服一方。*“寶貝,按照現在的遊戲規則,進來的人可得先親我一口。”男人眉眼桀驁,聲音跟長相一樣,帶著濃重的荷爾蒙和侵略性,讓人無法忽視。初見,虞惜便知道靳灼霄是個什麼樣的男人,魅力十足又危險,像個玩弄人心的惡魔,躲不過隻能妥協。*兩廂情願的曖昧無關愛情,隻有各取所需,可關係如履薄冰,一觸就碎。放假後,虞惜單方麵斷絕所有聯係,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次碰麵,靳灼霄把她抵在牆邊,低沉的嗓音像在醞釀一場風暴:“看見我就跑?”*虞惜是凜冬的獨行客,她在等有人破寒而來,對她說:“虞惜,春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