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仍然和‘統一波模型’有關,”聽著包法爾的解釋,高文若有所思地了下,“不過這不重要。第二個問題,你們接獻祭的時候是如何‘指定目標’的?你們是隻能接信徒們明確指定爲祭品的東西,還是能接儀式現場範圍的任何品,還是要到自神職的影響?你們每次接祭品的數量有限制麼?如果有,制約因素又是什麼?”
聽著高文這一連串的問題,琥珀下意識地翻了個白眼——已經好長時間不曾見到過老糉子的“十萬個爲什麼”模式了,現在看來對方這奪命連環問還是一如既往的有氣勢。
不遠的包法爾則在短暫思索之後開始回答高文的問題:“獻祭儀式中祭品的數量其實是沒有限制的,或者說這限於儀式上信徒們的虔敬之心以及思所產生的力量,而像我們這樣已經‘型’的神明,在一次大型儀式上能夠收取的祭品是一個很大的數字,遠遠超過每次儀式上的祭品上限。只不過我們只會象徵地拿走一點點東西,依照本能完儀式之後便不再響應了——在這方面,神半與人半的行爲沒有衝突,因此我們可以自由作。
“至於接獻祭的時候如何‘指定目標’……”
包法爾說到這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看向高文的眼神怪異起來:“你是想幹什麼?”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我只是假設啊,”高文想了想,一臉認真地說著,“我們直接在一個軍火庫旁邊舉行儀式,對外宣佈整條街都是儀式現場,而舉行儀式的神們在祭壇上擺個果盤花籃什麼的,反正就是正常況下儀式該有的東西,他們也不需要知道旁邊那倉庫是幹什麼的——然後你們收東西的時候順便把倉庫收了。”
衆神:“……?”
琥珀看了看高文,又看了看貝爾塞提婭,突然有些懷疑這倆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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