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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志遠》 第38章 在商言商(1)

楊志遠回到楊家坳後,和林覺就下半年的生產進行了一個系統的規劃,楊家坳上半年的形勢大好,各項銷售指標直線上升,績驕人。

這天楊志遠和林覺正在南山老虎辦公室裡商量工作,向晚帶著餘就、江易林上了老虎,找上門來。

楊志遠一看到向晚趕忙起讓座,說:“向書記大駕臨,也不事先通知,只怕有些圖謀。”

向晚向餘就、江易林他們一笑,說:“你們看看志遠,現在生意做大了,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我總算知道什麼財大氣了。”

這話餘就和江易林自然不好幫腔,兩人朝楊志遠笑了笑,沒說話。這時,林覺泡好了茶,給向晚端了過來,江易林一見,趕忙跑過去把其餘的兩杯茶端了過來。

向晚對林覺有印象,只是沒有太多往,楊志遠介紹:“這是林覺,我們公司新任不久的總經理。”

向晚笑,說:“我記得林覺不是你們楊家坳人啊,你竟然把他挖到你們楊家坳來了。”

楊志遠笑,說:“如果楊家坳只做新營的楊家坳,那有我楊志遠也就夠了。如果楊家坳要做中國的楊家坳,那只有楊志遠就遠遠不夠,如果楊家坳要做世界的楊家坳,那即便是有我和林覺那也只能是九牛一。”

向晚了餘就一眼,笑,說:“小余,你要跟志遠學著點,眼界要高要長遠,你聽志遠這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他野心,只怕真要準備做世界的楊家坳了。”

餘就笑,說:“我哪比得上志遠,我現在就想能把生資服務公司搞好就不錯了。”

楊志遠笑,說:“餘總謙虛了不是,現在新營誰不知道你餘總的公司經營不錯,發展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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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就笑,說:“跟你志遠比,我還差得遠呢。”

向晚站在楊志遠辦公室窗前,欣賞了一下楊家坳的湖,然後看著楊志遠說:“志遠,你這辦公室位置不錯,視野開闊,比我那書記辦公室強多了。”

楊志遠和向晚已經得不能再了,他和向晚打趣,說:“向書記要是覺得我這不錯,心有嫉妒,我們可以換換位置。”

向晚笑,說:“志遠,幾天沒見,你小子出息了,竟然想篡位。”

楊志遠笑,說:“向書記你這可是在度君子之腹,試想你向書記肩負新營三百萬父老鄉親貧致富的重任,志遠即便有心篡位也沒有那個膽接位。”

向晚笑呵呵的,說:“你會沒有這個膽,你楊志遠膽子大了去了,我怎麼聽你們周鄉的周子翼書記說你楊志遠在周又搞了不作。”

楊志遠笑,說:“我們楊家坳在向書記的治下能有什麼作,真有作還能逃得過向書記的法眼。怎麼,向書記這次上楊家坳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啊。”

向晚笑,說:“興師問罪自然說不上,我這次來是來取經的。”

楊志遠說:“我楊家坳的這些道道,你向書記早就知道了,還有什麼經可取。不說別的,就拿餘就來說,他那個生資服務公司早就今非昔比,初規模。”

餘就笑,說:“那還不得謝謝你志遠的幫忙。”

向晚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志遠對小余幫助很大,大家都知道,等下你們兩個人多喝幾杯就是。我這次帶小余來是有些問題想找你探討,其實這些問題和你現在在周搞的作有些關係。你還是一五一十的先把你之所以在周搞新作的想法說出來。”

楊志遠笑,說:“能有什麼新作,還不是老瓶裝新酒。”

向晚說:“不管是什麼酒,只要酒味好,你就不能藏私,得拿出來和大家一起分才行。”

楊志遠過完春節以後是在周搞了些新作,他沒有告訴向晚是不想把靜搞得太大,別到時事沒搞,到最後變了雷聲大雨點小,弄得自己收不了場,所以楊志遠決定自己先做嘗試,如果真對農村工作有實際意義,再告訴向晚也不遲。

楊家坳去年產值上億,楊志遠覺今年要想再有大的突破,只怕有些困難,這是每一個發展中的公司都會遇到的瓶頸問題,因爲基數越大,往上走的難度越高。就拿楊家坳出品的茶葉來說,楊家坳的‘楊家尖’系列、‘眉兒金’現在在省外的名氣是越來越響,幾乎可以和西湖龍井一較高低,這品牌一旦做開了,需求量也就越來越大,這時問題就出來了。‘楊家尖’去年產值三千二百萬,較前年的產值只怕是翻了好幾番,但今年只怕連翻番都會困難。這是爲何,這是山地條件的制約,因爲楊家坳再怎麼挖潛,它的山地資源就那麼大,‘楊家尖’做到五千萬就可以說是到頭了,要知道這兩年楊家坳適合茶樹生長的荒山野嶺都已開墾完畢,石柱峰那一帶自然也是出好茶的地方,但楊志遠總不能把靠近石柱峰那一帶的原始森林砍伐了全部移栽茶樹吧,這種圖一時之利而壞楊家坳百年基的事楊志遠肯定不會去做。

可現在楊家坳的形勢大好,‘楊家尖’銷售旺盛,楊志遠既想發展,又想保持‘楊家尖’的品質,怎麼辦?唯一的方法就只能外延。怎麼外延,楊志遠自有自己的辦法。他向楊家坳周邊各村擁有山地資源的鄉親廣播信息,和周邊的父老鄉親簽訂承租合同,大量承租周邊父老鄉親的山地。如果承租山地也沒什麼新鮮的,楊志遠有些變通。楊志遠先和鄉親們簽訂承租合同,以二十年爲一個週期,租金每五年結付一次,考慮到價上漲的因素,楊志遠還按每五年10%的速度遞增租金。楊家坳承租的山林自然也不全是荒山野嶺,山上會有些梅、桃、梨、李,還會有片的茶林,所有的這些楊志遠都檔,登記在冊,評估價值,把山林這二十年能產生的價值計算在,依價值按年支付利息。自然這山林二十年裡所產生的收益歸楊家坳所有,虧本賺錢全由楊家坳來承擔,與鄉親們無關,鄉親們這二十年裡旱澇保收,二十年後,依據登記在冊的林業資源,原退還,損失的部分楊家坳依據二十年後的價進行賠償。楊志遠把這做‘山林銀行’。此爲初步,還有後續。

山地租下來以後,所有的山地,都由楊家坳統一安排統一管理,楊家坳會據山地的特質,合理安排,種茶的種茶、栽經濟林的栽經濟林、、培植苗木的培植苗木。楊家坳統一佈置完以後,楊志遠返聘山地的主人爲楊家坳工作,據山上的勞強度按畝計價,工資於次月十日前準時發放,楊家人只負責督查、監督病蟲害的統一防治,統一質量檢驗標準,其餘的事由原有山地的主人自行管理。當然爲了防止懶造假,楊志遠也制定了一系列的程序和獎罰標準,比如,各家各戶都有一本工作流程日誌,每天的澆灌、有機施等等都必須有詳細的記錄,而負責督查的楊家人每天都得在日誌上簽字畫押,不管是山地的主人還是楊家人,如果沒有按規定辦,誰出了問題誰負責。

楊志遠此舉自然就比餘就的生資服務公司只與農戶簽約收購農產品簡單鬆散的合作關係前進了好幾步。餘就聽楊志遠這麼一說,直搖頭,說:“乖乖,志遠,你這一招真是厲害,你這是既分工又合作,既控制了質量又分攤了工作量,既讓鄉親們不必爲產品的銷售擔憂可以一心一意抓生產,又沒有讓鄉親們因爲轉包了山地而失去了基本的生活保障,讓鄉親們有一份工作,每月有固定的收。這可真是一舉多得啊,難怪我們一進,就覺到周邊的山村變化很大,到在開荒墾地,原來是你楊志遠給鄉親們注力。”

向晚笑,說:“志遠,你這哪裡是什麼舊瓶裝新酒,你這簡直是給酒上了新的標籤。這可以說是山區農村工作的一種新探索。”

楊志遠笑,說:“我這可沒有可供推廣的模式,要知道我們楊家坳可以這麼做,可以帶領周邊鄉親們一同致富是因爲我們楊家坳現在有了一定的實力,可以輻周邊的村落。但要想在新營推廣只怕有難度,因爲在新營像我們楊家坳這種有實力的專注於農業生產的公司幾乎沒有。”

向晚很興,說:“志遠,是不是可以試試,我們新營沒有,並不代表外地就沒有想在農業上有所延的大公司大財團。前幾天就有一家竹製品企業想在新營發展竹林種植基地,我們是不是也可以以租的方式,把山林租給人家,再簽訂勞務返聘的合同,這樣是不是可以讓一部分鄉親有一份固定的收。”

楊志遠笑,說:“向書記你真會現買現賣。”

向晚哈哈一笑,說:“易林,你可要把筆記記清楚了,明天給招商局的同志們仔細講講,就讓招商局的同志們按這個思路跟竹製品企業好好談談。”

向晚來時應該對江易林有所代,向晚和楊志遠談,江易林早就拿著本子在一旁記錄。江易林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回去就按書記的指示辦。”

向晚說:“志遠,現在還有一事要跟你探討。”

向晚要說的這事和餘就的生資服務公司有關。餘就還真是個幹實事的料,他上任以後幾乎就是一個拼命三郎,經過這一年多的努力,餘就的生資服務公司發展勢頭不錯,帶了一部分農戶的生產積極。就如當初楊志遠預計的那樣,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農戶們一見加餘就生資公司合作社有利可圖,加的農戶也就越來越多。這加的農戶一多,要預付的款項就多,餘就的公司也遇到了瓶頸,資金有些週轉不過來。他此次找楊志遠就是想找楊志遠借點款,週轉週轉,但他怕自己面子不夠,就把向晚請了出來。

楊志遠笑,問餘就:“需要多?”

餘就出五個指頭,說:“五百萬。”

楊志遠笑,說:“餘總,你的胃口不小,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們公司帳上有這個錢,但我不會也不能借給你,你找向書記來也沒用。”

向晚笑,說:“志遠,我知道你小子大氣,不借肯定有理由,說來聽聽。”

楊志遠說:“在商言商,我們楊家坳的公司是份制,我楊志遠用小額的資金已經有東大會的授權,無需批準,但用大的資金必須召開東大會,經過東大會的批準才行。大筆資金的用,我楊志遠一個人說了不算,同意了也沒用,如果我楊志遠擅自做主,東們完全可以通過法律的途徑追究我的法律責任。這是我們公司立時公司章程早就約定好的,沒法改變。爲什麼要如此約束,就是爲了約束董事長的權利,以免董事長濫用職權。這事向書記其實也該知道,當初我還把我們公司的章程給向書記看過。”

向晚點頭,說:“志遠,你這麼一說,我倒還真記得是有這麼一個事。”

楊志遠笑,說:“再說一個我不能借錢給你的理由,我公司的錢我都有安排,我會據帳上資金的餘額安排公司的生產、決定公司是否可以投新的項目,留存部分就是爲了給自己留有餘地,一旦出現自己考慮不周的地方,可以進行補救。退一萬步說,假設你借錢的事我們東大會同意了,我把錢借給了你,你要是到期還不了怎麼辦,一個蘿蔔一個坑,你還不了錢,我就得想別的辦法來補這個坑。什麼辦法,無非就是截留貨款、延遲付款、停止新上的項目。最壞的結果就是,多米骨牌效應,倒了一個,傷及全,楊家坳這幾年辛辛苦苦打下的家業,灰飛煙滅。這樣的事,我決不能幹,這與誼沒有關係。”

向晚笑,說:“行,這借錢的事我們放在一邊,姑且不談,你楊志遠說了這麼多,應該是有更好的辦法。”

楊志遠笑,說:“還好向書記沒罵我是守財奴。”

向晚笑,說:“我罵你幹嘛,你楊志遠說得有道理,我自然贊同,我向晚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還是說說你的辦法。”

楊志遠笑,說:“還是向書記懂我,我是有一個主意,就不知道你向書記敢不敢讓餘就去幹。”

向晚笑,說:“你楊志遠這麼一說,只怕風險小不了,行了,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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