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事,沒事。”男子顯得很大度似的擺了擺手,說道:“只要他下跪給我奉茶道歉,這事就算揭過去了。”
“道歉你麻痹的。”林辰暮早就按耐不住了,只不過剛開始不想給駐京辦和自己惹麻煩,故此一直抑著怒火,看著紀沛瑤如何解決問題。可聽到對方居然還要自己下跪奉茶道歉,頓時就火了,出聲罵道。
“好你個臭小子,找死是不是?”一個長相兇悍,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的男子指著林辰暮就罵道,同時,他旁邊一個人就撲上來,看樣子是想對林辰暮手,臉也是紅撲撲的,明顯喝得有些高了,還隔得老遠,一刺鼻的酒氣就撲面而來。
林辰暮四下看了一下,一旁的服務檯上放著一瓶紅酒,還沒有開。他順手起,“嘭”一聲就砸在對方的頭上,酒瓶破碎,那名男子一頭一臉全是紅,也不知道是酒是,子晃了晃,癱倒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紀沛瑤是花容失,失聲尖,其他人也頓時給愣住了。尤其是那個劉皓斌,激靈一下,慵懶的酒意盡去。不過他向來囂張慣了,起指著林辰暮罵道:“麻痹的,敢手?大家一起,乾死他。”
話音未落,林辰暮已經衝上前去,反手一個大耳子就扇了過去,重重打在他臉上,劉皓斌怪一聲,蹌踉後退,一屁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剛想要掙扎著起來,林辰暮跟上去又是一腳,正踹在他口,將他連人帶椅子一同踹翻倒過去,半天爬不起來。
“小心。”就在此時,紀沛瑤突然失聲道。
這時,林辰暮也聽到後風聲颯然,子下意識地往旁邊一閃,左肩卻被什麼東西重重砸了一下,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整個左肩先是一陣劇痛,然後便發麻,似乎都失去了知覺。
林辰暮猛地一回頭,卻見那個臉上帶有刀疤的男子手裡揮舞著一把椅子狠狠地向他的頭部砸了過來,臉上的表也極爲猙獰,看那模樣,真有幾分不把自己砸死不罷休的架勢。
林辰暮好幾次都遊走於生與死的邊緣,反應和手早就是今非昔比。剛纔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反應過來,哪裡還會讓他得逞?子急速地往旁邊一讓,躲過那凌厲的一擊,然後右手肘順勢重重擊在對方的臉上。刀疤臉頓時捂著臉就倒了下去哀嚎不已,手中的椅子也掉落在一旁。鮮從他指中不斷涌出來,看樣子傷得不輕。
林辰暮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過他,了麻木一片的左肩,然後拎起那把椅子,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重重砸在刀疤臉的頭上,椅子頓時分肢解,木屑是四飛,而刀疤臉則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直接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聲息。
這幾下看似很漫長,實則卻只是電石火的一瞬間,許多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紀沛瑤顯然也沒有想到,看似文弱的林辰暮會如此兇悍,出手迅迅猛狠辣,完全不留餘地,驚駭得呆呆地看著林辰暮,的小都快要能塞進一顆蛋了。
而屋的其他人也個個猶如是見到了瘟神一般,嚇得是連退了好幾步。他們大多都是一些紈絝的衙,胡作非爲擅長,可像林辰暮這樣下狠手的,還真沒有發現見過,真個是讓人心膽俱裂。原本酒上頭、氣翻騰,也是要衝上去羣毆林辰暮的,可現在卻已然被他這幾下給嚇破了膽,衆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
那名服務員,則是趁機從臺桌上跑了下來,來到紀沛瑤旁,抱著是失聲痛哭。今天的遭遇,就像是一場噩夢一般,在心底留下了濃濃的影。紀沛瑤連忙從一旁找來桌布,將那有些春外泄的子給遮擋住,心頭也是傷不已。這人在這個世界上討生活,雜就那麼難呢?
一旁的其他一些服務員,也是暗自抹著眼淚。今天這事發生在小蕊上,誰知道明天又會不會發生在自己上呢?想著小蕊今天的遭遇,都有些不寒而慄。
收拾了這個刀疤臉,林辰暮才忿然地吐了一口唾沫,揭開領一看,左肩青腫一片,疼是不疼,麻木越來越重,甚至有些用不上力的覺。好在微微試了一下,還能,不像是骨折了的樣子。回頭看了一眼哭得稀里嘩啦的那名服務員,心中更是激憤不已。雖說知道對方來頭不簡單,可他卻對於自己剛纔的行爲,一點也不後悔。
劉皓斌暈暈乎乎地從地上爬起來,只覺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還沒有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頭髮卻被人給揪住了,然後往上重重一扯。
“麻痹……”罵聲還沒有出口,臉上又重重捱了一掌,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腦袋馬上清醒過來,茫然間擡起頭來一看,映眼中的卻是林辰暮那佈滿肅冷鷙的恐怖神的臉。
想起剛纔挨的那幾下,劉皓斌猛地激靈一下,出了一冷汗,不過卻仍然厲荏地囂道:“你他媽的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老子……”
話還沒說完,臉上又捱了重重一掌,這一下徹底把他給打懵了。他從小長那麼大,還從來沒有到過如此的待遇,尤其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更是覺得屈辱惱不已,滿臉都漲得通紅,正要出言不遜,卻見林辰暮那冷凌的目掃過來,尚未手,懾人的寒氣已然人而來,不由又是一個寒。
“我知道你是誰,不過不論你是誰,也不能肆意妄爲,欺男霸。”林辰暮很是有些正義凌然地說道:“你們必須要爲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爲負責。”說罷他轉頭對紀沛瑤說道:“報警。”
“報警?”紀沛瑤怔了一下,隨即臉上又出難。事態發展,已然出乎了的預料,這事要再鬧大了,可就難以收場了。
其他服務員也是面面相覷,報警真的可以解決問題嗎?更多人卻是爲林辰暮擔心起來。不過也有幾個漂亮的服務員,看著他的目裡,迷醉地幾乎都快要流出水來了。竇初開的孩兒都最幻想,們不時也會幻想,們生命中的白馬王子會是怎麼樣的?而林辰暮不年輕有爲,二十多歲就已經是個鄉長了,今天的表現還特man,那一舉一,舉手投足,就像是話故事裡英雄的王子一般,充斥著無窮無盡的吸引力,使得們在不知不覺中沉淪下去。
見到這種況,林辰暮眉頭一蹙,又見劉皓斌臉上浮現出一縷得意的神,是氣不打一來,又扇了他一掌,罵道:“笑,還笑?老子打得你笑不出來。”
劉皓斌心頭那個氣啊,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如果可以的話,他簡直恨不得能將林辰暮千刀萬剮。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也只好暫時低下高昂的頭顱,心頭卻在腹誹道:“麻痹的,報警就報警,等警察來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林辰暮雖說不知道劉皓斌心頭是怎麼想的,不過看他的表多也猜得到,揚起手就要再給他一掌。反正破罐子破摔,這事不惹都惹了,他也不去想該如何善後了。
“呵呵,誤會,都是誤會。”這時史立軍匆忙趕了過來,裡迭聲道:“劉公子,呵呵,不好意思啊,讓你委屈了。”說罷史立軍又對林辰暮使個眼,低聲對他說了一聲:“你快走,這個人我們惹不起。”
“哼,史主任,你他媽的總算是來了。”一見到史立軍,劉公子又像是找回了膽量和自信一般,大聲囂著道:“你的人居然敢打我,我看你今天怎麼給我一個代。”
其他幾個剛纔嚇得面無人的衙也是不依不饒地說道:“是啊,我可告訴你,今天這事可沒完。”
史立軍也是暗暗苦不迭,他聽紀沛瑤說了,知道劉公子在這裡,卻不曾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區教育局、公安局、財政局等幾家的公子哥。他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各位,實在對不起,對不起,這事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代的。”這時,耳邊又傳來了那名小蕊的服務員那抑著的啜泣聲,史立軍更是心煩意,就罵道:“你他媽的嚎喪啊?哭個屁?上又沒掉塊兒,有什麼好哭的?今天這事全他媽的因你而起,老子還沒收拾你了,趕給我滾蛋。”
小蕊哭得就更傷心了,彷彿所有抑的緒和滿腹的屈辱,全都在此刻發出來了。猛地推開周圍的人,朝窗戶跑去,看樣子是想要跳樓尋短見。其他幾名服務員嚇得是連忙將給抱住。史立軍還在那裡不依不饒地嚷嚷道:“跳啊,讓跳,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怎麼跳。我可告訴你,拿這個來威脅我,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
“夠了!”就在此時,包廂是平地起驚雷般響起了一聲怒喝聲,嚇得所有人不由都是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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