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回到百花樓已是午夜時分,四樓的大客廳已經熄燈,說明大家都休息了,這讓他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因爲那一大幫去香港的人就要歸來,那可是一夥了大半年的“虎狼”,見到他肯定是不顧,恨不得把他連骨頭都給“吃”了,他需要養蓄銳,狠狠地治一治那幫“虎狼”,所以這幾天他常掛“免戰牌”,能躲則躲,能逃就逃.
不過,當他在浴缸裡泡了半個小時,再悄然鑽到被窩裡的時候,發現牀早被人佔據,不用開燈,一陣特有的香就撲鼻而進,接著是兩條溫暖的玉臂,猶如兩條遊蛇般地纏到了他的脖子上,不等他開口,他的就被兩片又熱又溼的脣封住,然後,又有兩條長、還有,他被徹底“包圍”了。
這方面意志薄弱的向天亮,習慣地選擇了“投降”,因爲他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反抗只能帶來更多更大的折騰,被窩裡熱如夏日,向天亮迅速地被融化著,他不想反抗,更沒有一一毫反抗的力量,既然不能反抗,那何不選擇“隨波逐流”呢。
聲:“,海生波。”男聲:“口舌,口舌蓮花。”“我,我開門見山。”“那,那你會丟灰卸甲的。”“改革開放麼。”“嗯,自,自由翱翔。”“攻堅,攻堅不怕難。”“沒問題,只要肯登攀。”“嘻嘻……進,進來了。”“呵呵……臭娘們。”
向天亮說,“蘭姐,我有意見,你這也太不象話了,作爲領導,市委書記,深更半夜爬到下屬的牀上,不統,太不統了。”
陳蘭說,“我現在不是領導麼,現在你是我的領導,我正在向領導彙報工作,我向領導彙報工作有錯嗎,我向領導彙報工作有錯嗎?”
向天亮說,“我是你的領導嗎,我哪敢做你的領導,瞧瞧你現在的樣子,騎坐在我的上大呼小,迫我,剝削我,你見過這樣放肆地騎坐在領導上的下屬嗎。”
陳蘭說,“這我不管,反正在每天的二十四個小時之,只有幾個小時我是你的領導,而大部分時間,你纔是我不折不扣的領導。”
向天亮說,“蘭姐,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在香港那幫臭娘們馬上就要回來了,我不想被活活累死,你也不想我被活活累死吧。”
陳蘭說,“你來,牛累死馬累死,你向天亮也不會活活被累死,反正你累不累,我是最有發言權的,我知道你一點都不累,不但不累,你還比以前更厲害了,以前我還能堅持半個多小時,可現在,可現在二十分鐘我就敗下陣來了。”
向天亮說,“那是你年紀大了的緣故,你們人都是這個特點,雖然是如虎似狼,但來得猛去得也猛,來得快去得也快,要不然,我能對付你們這麼多臭娘們嗎。”
陳蘭說,“天亮,你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我今年才四十二歲,我老了嗎,我老了嗎,你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向天亮說,“蘭姐,你想多了,我怎麼會嫌你老呢,要說年齡,蘭姐比你大十歲呢,而且你看看咱們百花樓,年紀比你大的還有七八個,所以我不會嫌你老,我不但不會嫌你老,而且我反而覺得你越來越充滿青春的活力呢。”
陳蘭說,“又給我灌甜言語,誰信呀,連那幫丫頭片子都知道,你的話十句有一二句真話就算不錯了,們都說你滿胡言語呢。”
向天亮說,“真的,蘭姐,你是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如果你稍加打扮,你都可以和你家丫頭許心怡以姐妹相稱了。”
陳蘭說,“去,你拿許心怡那丫頭說事,我不會跟自己兒爭風吃醋,我問你,我與柳清清和林霞比,我們誰最漂亮?”
向天亮說,“蘭姐,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你們三個都一個德,清清姐和林霞姐也都曾問過你,你也這樣問我,你們仨不會鬧矛盾了吧?你們爲什麼不與其他人比呢?”
陳蘭說,“明知故問,你明明知道的,我與清清和林霞三人當年被放在一起比較過,我們三人被並稱清河市三大,其他人還沒有資格與我們三人相提並論。”
向天亮說,“這倒也是,不過據我所知,十五年前的時候,那是智者見智,仁者見仁,你們三個似乎不分勝負,不過因爲清清姐是個演員,知名度比你和林霞姐都高,所以好象是排在第一位的。”
陳蘭說,“別人怎麼說我不管,也管不著,我只在乎你的評價,你說我們仨誰最漂亮,我們都最在意,所以你來聽聽,說說你的真心話。”
向天亮說,“蘭姐,有這個必要嗎?”
陳蘭說,“有必要,你必須說,你不說我就賴你上不起來了。”
向天亮說,“哎喲,蘭姐你和你家丫頭一樣耍賴了,那我倒先要聽聽你自己是怎麼評價自己與清清姐和林霞姐的。”
陳蘭說,“自己說呀,我可說不好,我反正覺得再怎麼比,我也不會排在最後,清清從小練功,材自然是最好,而林霞很修飾,是最原生態的,我不如清清妖豔,也比不上林霞的賢淑,總之,這要看你站在什麼角度上看我們了。”
向天亮說,“這個,這個……呵呵,我看你們的角度是在牀上,你們三個誰在牀上表現最好,誰就是最漂亮的,誰就是我最滿意的。”
陳蘭說,“你說,我們仨誰最漂亮的誰最讓你滿意?”
向天亮說,“你,當然是蘭姐你。”
陳蘭說,“我不信,你要說真話。”
向天亮說,“真的,林霞姐在牀上主要是被應戰,過分的被,我有點不喜歡,所以只能排第三,清清姐以前很瘋狂,但自從生了兒子以後,的有些變了,變得含蓄,變得有些保留,所以只能排在第二,而蘭姐你是一如既往的狂野,你的風格就是不幹則已,幹起來就不顧地投,我最喜歡你的地方,是你的強烈反差,你在公共場合是一派淑風範,淑得不能再淑了,而在牀上的時候,你就是世界上最放的人,蘭姐,我死你了,你是當之無愧的百分之百的冠軍啊。”
陳蘭說,“喲,你這麼說讓我太寵若驚了。”
向天亮說,“蘭姐,這是我的真心話。”
陳蘭說,“但是,在你的心底,我還是不如清清和林霞,們是你公開的乾姐姐,清清還爲你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你們是親上加親呢。”
向天亮說,“這也好辦啊,你讓你家許心怡也幫我生個兒子或兒,你跟我不也是親上加親了嗎,再不行,你別當市委書記了,我努力一下,你也幫我生一個,我和你也是親上加親。”
陳蘭說,“去你的,你的德誰不知道呀,你用牀上的表現評價我,分明說我是個壞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向天亮說,“是這個理,你在牀上的表現,都快趕上那幾個大吃貨了,起碼超過了碧巧姐。”
陳蘭說,“不,不會吧,天亮,我真的變得那麼壞了嗎,我自己一點也沒有覺到呀。”
向天亮說,“還,那我給你舉個例子,在香港的們快要回來了,是你主通知大家,讓大家不要擾我,可是你說一套做一套,嚴以待人,寬以待己,自己地跑到我的牀上,你說你壞不壞?”
陳蘭說,“這你還真誤會我了,我找你是真的有事,至於在牀上的事麼,只是順便而已,對你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嘛。”
向天亮說,“還說,還舉手之勞,你這麼一舉手之勞,萬一們知道了,都來找我舉手之勞,我可就吃不消了。”
陳蘭說,“不要裝蒜,就你剛纔那勇猛的勁頭,你今晚起碼還可以進行五次舉手之勞,再說了,們能跟我比嗎,我是領導,知道什麼領導嗎,領導就是可以以權謀私的人。”
向天亮說,“蘭姐,爲了那二十幾分鐘的痛快,你越來越強詞奪理了。”
陳蘭說,“我找你是真的有事商量,你在辦你接的案子,我要集中力搞好級幹部和科級幹部的調整,從咱們的利益出發,我的工作比你的工作重要一千倍一萬倍,而咱們的人要在這次幹部調整中順利上位,首先你要提供一份名單,名單上必須都是靠得住的自己人,我還要派人考察他們,你得抓嘛。”
向天亮說,“就這事啊,我和焦正秀早就商定好了,先由他完初步考察後,名單就會到你和碧巧姐的手上。”
陳蘭說,“所以嘛,我來就是爲了提醒你,至於在牀上找你談,順便讓你舉手之勞一下,是爲了讓你忘不了嘛。”
向天亮說,“算了吧,你快回去吧,免得有人學你,也要讓我舉手之勞。”
就在這時,楊碧巧一邊推門而進,一邊笑道:“我來了,我也要舉手之勞。”